沒有人能對我施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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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七得法的大法弟子。我得法時,確實身患絕症,命不長了。可我確實不是因為祛病健身而學法,目地相當明確就是修煉。當我得到《轉法輪》後,廢寢忘食的反覆通讀。第四天,我看到這樣一幕:師父給一人遞過一本書,我感覺師父正面對著我,我就發自內心的喊「師父」,師父對我笑,接著看見師父轉換成法像,藍色的捲髮。畫面漸漸隱去。

下面我就講一講我所經歷的一些神奇的事。

我哪疼她哪疼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我被非法勞教,從馬三家教養院爬出來的跳梁小丑,在撫順教養院大放厥詞,我當場揭露了謊言,把那些剛剛轉化的學員震醒,觸怒了警察曾秋豔。由於法理不清,我想喚醒了那麼多大法弟子,挨打也值,結果被曾秋豔暴打了一頓。她打的我烏眼青,用高跟鞋踹的我腰痛,我左腳走路費勁。後來我悟到喚醒了大法弟子,是對的,那就更不應該她打我了。我就跟師父說:我做的對,她就不該打我,她憑甚麼打我,她打了我,那就我哪疼,叫她哪疼。這是我與大法弟子切磋時說的話。第二天,就看出我哪疼曾秋豔就哪疼。

在撫順市武家堡教養院,把我們所有的堅持信仰,不轉化,絕食、煉功的大法弟子都集中起來嚴管,同修半夜起來煉功,警察用膠皮棒打她們,口裏還喊著:誰讓你們煉功!誰讓你們煉功!給我驚醒了,我趕緊把各屋大法弟子叫醒,我們也煉。我們就都起來煉功了。當警察問我們咋都起來煉功了呢?我說:不是你喊我們起來煉功的嗎?我們睡的正香呢,就聽警察喊:叫你們煉功!叫你們煉功!所以我們這不都響應你的號召起來煉功的嗎?警察無奈的說你們聽錯了,睡吧。就這樣化解了這次的迫害。

別碰,碰了我的業力就傳給你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二日,我被送到馬三家子教養院,一週後,我們一個分隊的李同修從小號的老虎凳剛下來,由於小號陰冷潮濕,手上的關節又紅又腫,她說這是類風濕。一天教養院一大隊的隊長王小峰來巡號,李黎明立掌發正念,王小峰用腳給摁下。我就告訴同修說:明天她再來,你發正念,你告訴她:「別碰,碰了,我的業力就傳給你。」如果她還碰,那你手上的類風濕就會傳給她。

第二天惡警王小峰又來巡號,同修立掌發正念,王小峰又來摁,同修用另一隻手擋著發正念的手,說:我這是為你好,別碰,碰了,我的業力就傳給你。王小峰說:我不信。接著,王小峰用腳一趟,就把李黎明的手摁倒了。王小峰剛邁出屋門。李黎明就喊起來了:快看,我手上的類風濕不見了。

沒有人能對我施暴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我因與一位手機被監控的人手機相連,被綁架,在撫順公安一處關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裏,撫順市政法委、公安局,像走馬燈似的輪番做我的轉化,都無法使我動搖,最兇惡的警察關勇,圍著我轉三圈也沒有對我下手。三天後他們把對我施暴的任務交給了新撫派出所。我怎樣到的新撫派出所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他們往我身上澆涼水,一澆我一抖。

當我完全清醒過來後,我明白他們在給我用刑,我立刻明白我的處境,立馬精神起來,我高吼一聲:你們來吧,我甚麼都不怕!結果拿水瓶往我身上澆水的警察扔下水瓶就無影無蹤,全都閃了,其中有一個小警察說:我的胳膊抬不起來了,我是不能打了。接著就上樓去了,姓崔的副所長說我的手怎麼粘上血了,我就接過來說:我的血相當微觀,很容易傳染上肝炎。他說:不好!我得趕快洗手去。人也跑了。所長就說拿電棍!拿電棍電她!我毫無懼色,心裏默默發正念,結果電棍始終也沒電上。

第二天,小警察說:姨呀!太神奇了,電棍在樓上電可足了,到你那就沒電了。沒打開,再拿到別處,也照樣沒電。沒有人能對我施暴了。這場鬧劇就這樣收場了。

今晚你就肚子疼

在看守所時,有一天,撫順站前派出所來了三名警察,說有人說你安排她牽線,並且租房子給她住。我說你說的人我不認識。這把他們氣壞了,開始罵我,我不在意。後來他們竟敢罵我師父,我說你們罵我師父,那會遭報的,你們千萬別罵我師父。那警察說我罵了又如何?我說今晚你就肚子疼。他們說:如果我今天晚上肚子疼,明天就不來外提你,如果不疼,看我明天怎樣收拾你。我說你明天不會來的。結果他們再也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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