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雖然未修煉大法,但是她心地善良,有著天下所有母親對兒女一樣的愛,她一直和我住在一起,每天給我做三頓飯,省卻了我很多時間。有時我就利用吃飯的時間,放《九評》和《解體黨文化》錄音給她聽,最近又給她看播報版的《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大姐夫在我家也看到了新唐人電視台的節目,他說:你們法輪功都有自己的電視台了?我說:是啊,早就有了,看看吧挺好的。有時老媽就隨著我看新唐人電視台上的節目,我一般不看,主要是讓她看,改變了她很多的認識。以前媽媽對真相幣還是很抵觸的,我給她講了為甚麼用真相幣傳播真相的道理,她也聽明白了,有時沒零錢了還找我要,我就故意說:我的錢可都是帶字的啊!她說:帶就帶唄,沒事,我花。
從二零一四年到一七年連著四年,每年老媽都要出現一次腦血栓的症狀,最嚴重的是一六年那次。那天我正在加夜班,回到家中已經快十一點了,媽媽沒在家,我就打電話問姐夫:老媽是不是在你家裏玩,很晚了不回來了?姐夫說:是和我在一起,可是不在我家。我繼續問:那去哪了,他說:在醫院,和以前一樣,可能是腦血栓。我說:嚴重嗎?需要我現在過去嗎?他說:不用,你來也幫不上忙,你明天過來吧,我和你姐、二姐二姐夫都在呢。
我就想我有師父在,老媽一定會沒事的。單位加班、老媽生病,這些干擾想叫我沒精力做好三件事,對我家裏人的干擾也是一種間接干擾我的形式,決不能承認,得否定它。於是我馬上盤上腿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做三件事的所有黑手和爛鬼,並解體背後的一切操縱因素。
第二天我去了醫院才知道那一晚很重,老媽左腿從腳到大腿根全部都是黑紫的,跟茄子似的。一開始送中醫院人家不敢收,接著到了另一個三甲醫院說讓做檢查,檢查完一看也不收。二姐夫找了人又簽字並保證出現意外不追究醫院責任才又從新住進中醫院。
於是每天我兩個姐姐白天看護,我晚上過去陪床,到了晚上他們都睡著了我就煉功,為不影響別人我就戴上耳機盤坐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也沒耽誤甚麼,到了第三天老媽左腿的顏色就恢復了正常,腿腫也一天天消退下去,十來天就出院了。
一般人得了腦血栓,有的一次就拴住了。更不用說放在同一個人身上,還是四次,早都過不去了,可是媽媽沒有,一次次的有驚無險的都闖過來了,一次次上演了奇蹟,而這奇蹟又恰恰就發生在大法弟子的家中。我知道這是師父慈悲的結果,為了眾生,為了弟子的修煉,師父操了太多的心,在此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