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曹紅如在美國國會山莊留影 |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九時許,長寧區新華派出所的兩個國保人員突然到曹紅如家,叫他換好衣服跟他們走,去醫院複查病情。到了長寧區中心醫院(同仁醫院),就做了測量血壓,心電圖、B超等一般性的檢查,既沒有要出示之前的病史卡,也沒有針對原來所患病症進行專門複查。
之後警察直接將曹紅如劫持到了長寧區看守所,並要求在拘留單上簽字,曹紅如當即指出: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對於他這樣一位因為前一次的非法關押迫害已造成嚴重腦鐮鈣化,腦梗塞伴腦萎縮,腎功能不全,高血壓已達極高危(3級)的79歲老人,派出所這一年來對他的病情不聞不問,現在在他的病情沒有任何結論的情況下又要進行非法關押迫害,這不僅違法也是嚴重違背人倫道德底線的。因此拒絕簽字,但警察還是強行將其關進了19號監房。
曹紅如從當天中午就開始絕食抗議,前三天,看守所所長親自出馬派來了各類人員輪番來勸曹紅如進食,最後還威脅說:我們有辦法叫你進食,曹紅如一直不動心堅守著。到了第四天(九月十九號)上午,他們採取了極度殘忍的灌食方法對曹紅如強行灌食。先是來了七個人將他團團圍住,四個人按住他的雙手雙腳,一個人按住頭部,一個好像是醫生模樣的人在那兒看著,上來一個手裏拿著一根又粗又硬的管子的人將第一根管子硬插進去,曹紅如痛得一時間都無法呼吸。管子彎曲後插不進去,又拔出來,再換一根繼續插……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就這樣一直到了晚上,一量曹紅如的血壓,高壓194,低壓98。連續兩天都是高壓接近200,他們怕出人命不敢再對曹紅如進行這種野蠻灌食了,改用靜脈注射吊鹽水,一天要吊三大瓶,吊針的時候還要將曹紅如的雙手用手銬銬在兩邊的床架上,一銬就是六、七個小時,稍一動彈,手銬就會嵌進皮肉裏鑽心的痛。
吊到第5五天(也就是絕食第九天)的時候,護士又說靜脈乾癟鹽水也很難打進去了,早在曹紅如絕食第五天開始,他的嘴唇就開始乾裂淌血。看守的警察怕曹紅如隨時有生命危險,就用棉花棒沾水塗在他的嘴上。每天有三個警察輪流看守著,怕有個三長兩短他們要承擔責任。19號監房的王管教又命令監房中的「一號位」始終留給曹紅如,派兩名犯人輪流看著,一有情況隨時彙報。
一連十幾天他們都不讓曹紅如的家人給他送替換衣服,監房裏的其他犯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把自己的衣服借給他換上,還主動幫他洗乾淨換下來的衣服,他們從心裏佩服這個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不怕死的老人。
九月二十六日(絕食第十一天)下午三點多,警察終於來讓曹紅如在釋放書上簽字,未對曹紅如的身體狀況作任何檢查,就說是要放他回家了,曹紅如拒絕簽字:我沒有犯法,你們這樣做是對我的殘酷迫害,你們才是違法的。一直拖到晚上他們才用警車將奄奄一息的曹紅如送回家。
九月二十七日上午,據稱是街道司法人員向曹紅如出示了一份「上海市奉賢區法院暫予監外執行決定書」。理由是:患有嚴重疾病,不宜收監執行,期限自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六日起至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四日止。曹紅如拒絕簽字。並質問來人:既然你們帶我去醫院檢查身體,知道我患有嚴重疾病,為何還要將我關進看守所,你們這是嚴重違法,對我的迫害。
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又來了一批人,對曹紅如宣布執行街道司法監管,每星期要去司法所報到,彙報自己一週的情況,現場還要給他腿上戴上監控環。曹紅如明確告訴他們:我不會去報到的,我沒犯法,也不會戴你們給的任何東西。最後那位司法所的負責人只好說:你不方便來司法所,我來你這兒可以嗎?曹紅如說可以,歡迎你來,我們可以來談談到底誰正誰邪的問題。他說那腳環我們也不給你戴了。他們是怕曹紅如會去控告他們,好隨時監控他的一舉一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被迫害後,曹紅如老人因堅持信仰,被送洗腦班、被關精神病院、被判坐牢等等,遭受了長期的殘酷迫害。
詳見明慧網報導《上海77歲勞模曹紅如面臨非法審判(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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