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零零四年得法修煉的,得法之前由於驚嚇患了恐懼症,天天害怕,晚上睡不好覺,我經朋友介紹走入了大法的修煉。
修煉初期,我只要聽到誰說誰得了啥病,誰得了癌症了,就感覺全身和心臟都聚在一塊了,我知道這是一顆怕心。那時腦子裏經常說你要死了,你要死了,弄得我很痛苦。通過學法我認識到學大法越學越美好,怎麼這腦子裏天天說你要死了呢?我就想我才不死呢!學了大法了越學越美好。
師父講:「道理是這樣講。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鼓掌)(笑)這是法理。可是往往表現出來你真的是沒有那麼強的正念、把握不好的時候,那你就去好了。心裏不穩本身就沒達到標準,拉長時間也不會發生變化。為面子堅持更是執著加執著。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2]
我當時就想自己又怕病又怕死的,要是總去醫院,放棄過關,我還咋修煉呢?我可不上醫院,我得走第二條路,把自己交給師父,無怨無執。我發出這一念之後,黑天白天都害怕,弄得我身心疲憊,後來感覺要崩潰了,我就去求師父,跪在師父法像面前給師父磕三個頭,對師父說:師父啊, 我要修煉哪,天天這樣咋辦呢?第二天那個怕的東西沒了,師父幫我清除了。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家附近一位跟我比較熟悉的同修被綁架,非法關押一百多天後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邪惡怕擔責任,讓家人接到家中。我天天幫同修發正念。可三天後,同修還是被迫害離世。
因我跟同修是近鄰,他的離世對我產生很大衝擊。天一黑我就無名的恐懼。第一天晚上從恐懼中醒來,前胸後背都汗淋淋的。我就發正念、背法。第二天晚上比第一天晚上還恐懼,思想中一再反應:快離開家吧,上同修家去吧。我不斷的發正念,不斷的背法,堅定自己的正念。到第三天晚上,感覺自己睡著了,很累很累,彷彿睡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在恐懼中醒來,前胸後背汗淋淋的,一看錶才睡了一個小時。思想中不斷的說:快走吧,上同修家去吧。我不停的否定它,我哪也不去,就在家。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干擾,不停的背師父的法。一個晚上經歷了三次這樣的過程。
第四天白天,我上同修家取來了關於那個被迫害致死同修的真相不乾膠,晚上發完六點正念,我就出去貼不乾膠。經過三天的正邪較量我感覺身心非常疲憊,我不知道今天晚上面對的是甚麼,但是作為大法弟子就得往前走,不能後退,就得正念正行,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我貼完不乾膠回到家,那個恐懼的怕的物質一下子就沒了,感覺天清體透了。
二零零八年春,我家附近又一同修因病業離世。因為平時都是我給她送週刊和經文等資料,她女兒當著一屋子人的面埋怨我,說是我給她媽送資料,她媽去發資料嚇出了心臟病,然後才離世的,而且到處跟人說。
世人的誹謗、同修的離世,這雙重的壓力讓我喘不過氣來,承受力感覺都到了極限了。幸好師父保護,第二天外甥女給我打電話有事讓我去,我就沒參加那位同修的葬禮。但從那以後出現心臟病的病業狀態,心難受,然後身邊離不開人,身邊沒人晚上就睡不著,怕的要命。我在同修家待了十二天後,因女兒回來我才回家。回家的第一個晚上我在女兒那屋睡了一宿,但那一宿我幾乎沒閤眼,然後我決定自己闖關,不能依賴任何人。我把心一橫,你不就拿生死要挾我嗎?我就自己在家住,你能把我咋的?之後的幾天我一個人在家住,跟那個怕心較量了七天,我恢復了正常。
二零一二年時,我經常和同修M配合出去講真相,做證實大法的事情。M同修租了一間房子,房子中間是用拉門隔開的,拉門北面這間同修住,南面房東住。有一天房東回來打開拉門到這邊提水,我才發現房東家裏供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個房東是個給人算卦的。我一看到這些東西就無名的恐懼。過了幾天,M同修給我捎信說她要出門,讓我去她家住,幫她開窗透透風。我當時心裏就不高興了,心想我可不去你家住。其實我知道自己一個人晚上不敢在她家住,害怕,還給自己找個藉口,我去怕心也不上你那裏去呀!第二天白天我去M同修家打開窗戶,我把背包放在屋子裏,開開房門在門外開始打語音電話救人,突然來了一陣風把房門關上了,門鎖上了,我進不去屋了。無奈我到了另一名有她家鑰匙的同修那裏取來鑰匙,把包拿出來,回家也沒悟。隔了一天我騎自行車上城裏的路上碰到了一隻黃鼠狼(黃皮子),我從小到大隻聽說過黃皮子,可從來沒見過,它看到我之後拼命的跑了。我心裏犯嘀咕,怎麼碰到這麼個不好的東西?過了幾天,我婆婆中午打電話讓我去她家吃飯,我騎車到了婆婆家門口又碰到一條大蛇,看到我之後那條蛇橫穿馬路拼命的跑了。
回到家裏晚上睡不著覺了,閉上眼睛那條大蛇就出現。我想我肯定有甚麼問題了,快靜靜的找找我自己吧。一找嚇了我一跳,師父說:「在常人看來,動物如何如何厲害,可以輕易的左右於人。其實我說不厲害,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3]
我對自己說:你怕這些東西,你把師父把大法放在甚麼位置上去了,你這不是心不正嗎?我在心裏默默跟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一定要去掉這個怕心。
在那之後沒幾天,有個同修找我說她姐姐股骨頭壞死,不能做家務,她要學法煉功,讓我幫幫她,一週打掃一次衛生,我同意了。我到她家一看,南陽台供了好幾個佛像,北陽台供了狐黃白柳。當時我就想到這是要過關了,看我修的紮不紮實。我當時並沒有動心,但幹完活坐床上發正念,鏟除邪魔爛鬼。回家坐陽台讀法,起身的時候陽台鋼窗將我頭頂撞出了血。
我開始找自己,哪裏不對呢?我雖然沒動心,但還是承認了那些不好東西的存在,發正念鏟除它們,其實在大法弟子面前那背後啥都沒有了,早就嚇跑了。大法弟子所到之處金光閃閃,身上帶的能量能滅掉一切邪惡,那些東西根本就不敢在你的空間存在,我怎麼承認它們的存在呢?法理清晰了,心也不動了,視而不見了。
這麼多年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艱難的修掉了這顆怕病、怕死、怕附體的怕心,雖然艱難,只要我們敢於面對,堅定的信師信法都能走過去。寫出我修怕心的這個過程給同修一個借鑑,我曾經碰到兩名同修,因為發現不了這顆心,修煉中走了一段彎路。
大約五年前,H同修出現心臟病的假相,怎麼向內找、發正念都不見好轉,後來這位同修求師父點化。正好我地有位老年同修離世,我給她打電話問她去不去殯儀館送同修,她說不去在家看家。因為我經歷了這個過程,就在心裏猜想是不是同修也跟我以前一樣有顆怕死人的心呢?後來我找到這位同修切磋,問她:姐,你是不是怕死人,怕火葬場啊?同修瞪大了眼睛看了我半天說:是。她說看到死人晚上就睡不著覺。兒子意外死亡後,她都不敢去死亡地點,繞道走。出現病業假相後,自己包括身邊很多同修都沒發現這顆心,那天我給她指出來後,她敢於面對,知道修這顆心了,然後病業狀態消失了。
D同修母女都修煉,女兒上大學的時候出現了恐懼、到處跑、不吃飯等精神不正常狀態,D同修正念不是那麼強,孩子姑姑也修煉,正念很強,她們和附近的很多同修幫助發正念,孩子狀態正常了。為確保孩子順利完成學業,D同修就跟著女兒陪讀到畢業。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碰到這位D同修,切磋的時候我問她:姐,你是不是怕狐黃白柳啊?同修馬上說是唄,看到佛店都不能走著過去,都得一溜煙的跑過去,害怕到那種成度。我說:孩子那年出現那種狀態是不是這顆心招來的呢?同修說有可能。她認識到後,也很嚴肅認真的修掉了這顆心。
我還碰到過幾名老年同修,老伴兒離世後,不敢在家住,或者必須有人陪護,請同修們找一找是不是怕心所致。在我的修煉過程中,怕心不只是表現在這幾個方面,還有很多怕這怕那的人心,但最後都在不斷的學法、背法中,不斷的發正念中,不斷的實修、講真相救人中修掉了。只要我們堅定的信師信法,敢於面對,甚麼人心都會在師父的加持下修掉。
一點心得,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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