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九年六月初幸運得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著大法要求修煉自己,跟著先得法的同修學煉。得法第一天請了《轉法輪》寶書,開始去學法組學法。學法的人很多的,我是少數民族,讀法音調不標準,大家哈哈笑,我說別笑,我不在意,專心的學法。沒等我煉會五套功法呢,邪惡江氏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當時我很後悔得法晚了,我就哭,對修煉兩個字很陌生。
那時也不明白甚麼是修煉,甚麼是正法,甚麼是證實法,我看過一遍《轉法輪》,心裏就覺的這法好,下定決心堅修到底。在邪惡瘋狂迫害大法初期,堅定自己的正念,誰也擋不住我修煉和助師正法的路。後來學法小組的人越來越少,我心想:「這麼好的法,為甚麼不讓學呢?」又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學下去,哪怕就剩我一個」。
師父看著我有真修的心,大量的學法,在師父的保護與加持下,我明白了很多大法的內涵,當初沒有怕心,心想我沒做壞事,我修的是真、善、忍做好人,不承認迫害。我們大法弟子就做該做的事。
得法前,我身體有好幾種疾病,婦科病和風濕最嚴重,煉功不到一個月全都好了,二零零二年五月,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我鼻子流出惡臭的膿和血,流了一個多月,十年後,又流了十多天,又過了三年,又流了十多天,就全好了。
剛得法時不知道修心性,以為能學法、煉功就是修煉,法沒少學,可是法理不清,有時候做的不好。師父說:「大關小關別想落」[1],可我沒聽師父的話,大關小關積攢多了,沒做好三件事,親情關,家庭關都沒過好。
我丈夫是上班族,他看到我身體的變化,也知道大法好。可他單位因為我修煉的原因對他施壓,他出於害怕,對我修煉干擾很大。我對他有怨恨心,爭鬥心,怕自己修煉跟不上的心,不會向內找,都向外看,被舊勢力抓住把柄迫害肉身。
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二零一六年三月初的一天,我發現自己腿根部長了一個包,下午在同修家學完法就回家了,也沒和同修說。我以前每次過關,都不愛和同修交流,自己多學法多發正念,就過去了,我以為這次也沒事。
可回到家後,就感覺特別疼,丈夫說帶我去醫院,我說不去沒事,修煉人沒病,幾天就好。第二天起床後,疼痛難忍,丈夫找來大夫看,大夫說需要做手術,去了離家最近的醫院。經過醫生的各種檢查後,醫生說我血糖高,傷口不好封口,先打消炎針。
當天夜裏三點多,膿包出頭了,流出了黑黑臭臭的膿血,和二零零二年鼻子流出的膿血一樣。當時我想師父講過有的人業力大,得一步一步推,一下子推過去他身體受不了。只因為我正念不強,被家人送進了醫院,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把病業假相演化的越來越重。醫生讓轉院,丈夫又把我送到了當地第四醫院,然後又轉去了省會第二醫院。當天晚上九點多到的,有個四十多歲的醫生說我的病是歷史上罕見的病,比薩斯毒素還大,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手術後在重症監護室的日夜裏,我堅定自己的正念:「有師在,有法在,我不怕,得法了,一切等待師尊的安排。醫生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眼淚嘩嘩流,有了師父、有了大法才有我的今天。
我知道這些年是師父保護了我,這次師父又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如果我沒學大法,早就沒命了,這麼大的業力常人是挺不過去的。
不承認迫害
有了正念以後,我知道這醫院不是我呆的地方,我的心痛的無法言說。我這次走了彎路是我自己沒修好,出現問題第一念不夠正,給大法抹黑了,我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修煉者責任重大,這次給救人、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帶來了很大損失。我跟邪魔說,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是要被淘汰的,你想拽我下去,可能嗎?任何東西都改變不了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我就要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在哪摔倒在哪爬起來,師父不會不要我的。
手術傷口拳頭那麼大的坑,換藥時疼痛難忍,我就喊:「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在病房的牆上空中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裏求師父,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師父用護士長的嘴鼓勵我,她天天八點多鐘查房,進來就手指著我說,你是好人,病好的快。我悟到是師父用她來鼓勵我,當時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對師父感恩的心。
身體弱到不能下床,不能吃東西了,我放下了生死。兒子哭著鼓勵我吃東西,一口一口餵我。丈夫從家裏取錢回來告訴我說:「我給師父敬香了,求師父救你了。」我一天天好轉,終於出院回家了。
回家後師父沒有放棄我,好多同修來我家幫助我一起學法煉功,我又走入了大法修煉中。我現在遇事會向內找了,天天找自己的不足,找到一個執著心就修掉它。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幾天一個變化。
感恩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