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修煉大法那天起到現在,她憑著一顆堅信大法和對師尊的慈悲救度感恩之心,從來都沒有動搖過堅修大法和跟師尊回家的決心,走過了身體病業假相過關。在她心目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才使得她這麼多年來能穩健的走到今天。
這不,我母親剛才在電話裏很高興的告訴我說:到昨天為止,剛好七天,闖過了一個病業大關!她說:她很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她每天給師尊敬香時,都要恭恭敬敬的給師尊磕幾個頭,以示謝恩(當然這只是她單方面理解謝恩的一種方式)!我聽後很是吃驚,因為在她過關的這七天中,我至少有過三次給她打電話,她在電話中從來沒有提起過她正在過關之事。
母親說,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下午四點半左右,她正在學法,她一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就該發五點鐘的正念了,在準備發正念前,她想鬆一下雙盤著的腿。當她鬆腿後感覺有點冷,所以她就伸手去拿旁邊早就準備好的備用小棉被,準備蓋在腿上,就在她伸出手的那一瞬間,她的左手臂和左腿就動不了,特別是左手臂不但動不了,整個手臂到手指尖突然間由正常色變成紫色再變成黑色,感覺不能動,左腿的狀態也一樣,只是比左手的狀態要輕一些。同時,她感覺眼睛看東西也是模糊的影子了。
當時,她的右手和右腿一切正常,思維也很清楚。她用右手拿起她正學習的那本《轉法輪》書,用眼睛試著看裏面的字,看不見,每個字前面都被一團黑影擋住。她抬頭看天空(她學法是在一個三方空曠的二樓晾台上),天空是一米厚的白玻璃顏色;看旁邊的綠樹,是約一米厚的綠色玻璃顏色;她馬上把旁邊平時備用的針拿來試著扎她的左手臂和左腿,結果扎得血從皮膚裏浸出來了手臂和腿都沒有知覺,全身發冷、乏力,沒有一絲絲的力氣,心跳加劇,心臟裏邊好像有鼓在敲擊,心裏特別難受,想吐吐不出,就是難受。
她清醒的意識到,只有求師尊能救她,所以她大聲的對師父說:求師父救我,我是您的弟子,我要跟您回家!在我跟您回家之前,在人世間,我必須要生活自理,我不要任何人來照顧我,我還要做我該做的三件事,敬請師尊給弟子加持!同時她正告那些一切不符合大法標準的生命: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要跟我師父回家!不允許你們這些敗類、異物、舊勢力、黑手爛鬼等對我的肉身進行迫害,我希望你們能選擇按大法標準歸正的就歸正,如果不聽勸告還要選擇作惡的一律正念清除滅掉,然後,她發出強大的正念。
再後來為了更加清除得乾淨一些,她又加默背:「疾風電掣上九霄 雷霆萬鈞比天高 橫掃穹宇無盡處 敗類異物一併消」[1]……這樣持續發正念,半個小時後,眼睛慢慢能看得清楚一些了,顏色也恢復正常了。兩個小時後,眼睛的視力完全恢復正常。但是,左手臂和左腿依然無知覺,晚飯和其它生活小事完全靠右手完成。
她說:在這過病業關期間,她除了每天依然堅持學法外,其餘時間就是發正念,除了專心坐在那裏發正念外,無論是為生活上必須要走動,還是因其它事不能專坐到那發正念時,她心裏面都在默念師尊賜給我們的發正念口訣。這樣,一天比一天好,三天以後,她的左手臂和左腿慢慢恢復知覺,但還是像冰棍一樣的冷,洗漱時需要用熱水,學法時需要把手捂在有熱量的地方,不能見冷空氣,但她的精神面貌比以前更好,臉色比之前更顯得紅潤細膩,鄰居看到她那像十幾歲小孩子紅撲撲的臉蛋上光滑細嫩都羨慕不已。
第四天,也就是十二月二十九日下午,我弟弟和弟妹回家去拿母親早為我摘好的柚子(他們三十號要來我家),他們才知道母親在過病業關,弟妹當時就問她需不需人回去照顧?母親說:不用,她有師父管。
到了第六天,她的左手臂和左腿基本恢復正常,不用再捂著了。到了第七天,也就是二零一九年元旦這天,我弟弟和弟妹(同修)回去也要摘她樹上的柚子,可能是順便看她恢復得怎麼樣了?結果讓弟弟他們感到吃驚的是:她完完全全恢復成了一個正常人,看到她又像以前那樣,行動自如,做事麻利,總是一個人在樓上樓下的忙碌著。我弟弟用鉤子去鉤樹上的柚子,她兩手端著篩子在下面接,柚子從很高的樹上掉下來,那麼大的衝擊力,母親也能接住,說明她的左手臂真的恢復正常了。
我弟弟和弟妹親眼見證了我母親在很短時間內身體恢復正常的奇蹟。
在此提醒長期過不了病業關的同修,在過病業關時,一定要動神念,不要動人念,一念之差就真的會有不同的結果;再就是一定要聽師尊的話:向內找。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修煉是嚴肅的,不要總是抱著人的東西也要、神的也要,那肯定是不行的,其結果一定是拖泥帶水,長期處於病業假相纏身之中。
最後,我們全家在此虔誠的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