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尤其在中共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中,我都能自覺的擔負起自己的使命,兌現著自己神聖的誓約。同時我也能感受到師父時時在保護著我。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不時地會顯現在我身上。下面我舉兩件具體事例,與大家分享。
手腳架的大木板從八樓對著我砸下
由於堅修大法,自一九九九年六月我就被單位停職,七月開始被非法拘禁,隨後我被非法刑事拘留多次及勞教三年。單位還偷偷開除了我的公職。二零零八年我成了單位的臨時工。雖然是臨時工,可單位有關業務問題還是離不開我。
就在那年的十月十日上午,正值上面領導來檢查工作,卻遇到沙塵暴肆虐,天空昏暗,黃風夾著細沙呼嘯著。他們到新蓋的大樓去查看,並確定設備安裝問題。十幾層高的大樓已建成,只剩安裝設備和裝修了。我只是陪著老同事們說說笑笑、做行動記錄。進大樓走的是安全的邊門,檢查了,他們要從正門出去。正門外面正在裝修施工,按規定是不能通過的。但因都是穿制服的領導,誰也沒敢阻攔。
一夥人剛出門,走出不到幾米,突然聽到一聲大喊:「躲開!」大家抱頭四下逃竄,我右手拿著手機,左腋下夾著一個厚厚的工作日誌本,聽到喊聲習慣性的抬頭向上看去,哇!黑壓壓的一塊大木板正從高空對著我的頭砸了下來,我本能的一閃,只覺得身子右側好像被蹭了一下,木板砸在地上,濺起高高的一股黃土煙柱……
掉下來的原來是八樓裝修工的手腳架上的大木板。我看看自己的西服,一點痕跡也沒有,我聽到在場的人開始吼叫:「怎麼回事啊?要是砸著人不完了啊!」「出現這種事,給你們停工整頓!」「多危險……」我沒有害怕,沒有驚慌,我知道偉大的師父在看護著我,沒有師父的保護早就腦漿四濺了……!
我看了看手機,在工作日誌上寫下:「二零零八年十月十日上午十點上級檢查工作結束。」
晚上準備洗澡,脫上衣時,妻子(同修)看到指著我驚叫著:「怎麼了?怎麼了?」我才發現,我右邊腋下肋骨部位留下了一道黑黑的疤痕。我的淚水忍不住的流下來,泣不成聲的說:「出事了!……師父……保護……」
最令我倆驚奇的是,洗完澡,也就二十多分鐘吧,疤痕無影無蹤了!
高速轉動的托輥突然定住不動了
我們單位「六一零」和極少數惡人,執行江魔頭「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把法輪功學員李玉梅(化名)調離原工作崗位,讓她去幹最髒、最累、最危險的看皮帶的活兒,也叫「皮帶工」。
廠裏人都知道,那活兒全是來自農村的農民臨時工幹的,而且得有力氣的男臨時工才能幹得了。皮帶是用來傳輸鋼鐵廠礦石原料的。在燒結車間生產出的燒結礦石,通過幾百米長的皮帶源源不斷的輸送到高爐那邊,供高爐煉鐵。
皮帶是這樣高速傳送原料的──多部大功率電機帶動著托輥原地轉動,托輥的轉動又帶著附在上面的皮帶向前運行,皮帶上面堆放礦石原料。托輥是圓鋼加工成的實心圓柱體,重幾百公斤不等。皮帶工需要集中精力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一米寬的皮帶,把皮帶上掉到地上的礦石用鐵锨一锨一锨地鏟到皮帶上去,如果掉下來的多,工作強度自然就大。
讓李玉梅這樣弱小的女職工幹這活,好心人都為她打抱不平。特別是這個工作的危險大:身體或穿著的衣服一旦碰到皮帶或托輥,反應快了也得致殘,否則就難說了,如果掃帚、鐵锨工具之類的一碰到,沒等你反應過來,就會順勢把人捲進去,瞬間被撕成碎塊,無一倖免。臨時工死了,不按職工的傷殘事故上報,給點錢就打發了,一般都隱瞞不報。
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的一天,李玉梅上中班。皮帶上掉下來的料很多,忙了好幾個小時,她已經汗水淋漓,精疲力竭了。她拿著掃帚,清掃著皮帶下面的碎料,幹著幹著,突然,托輥把她的衣服捲住了,她雙手(就說是本能的吧)抓住掃帚,企圖支撐著身子,拉住托輥,掙脫出來不被捲進去。眼看著胳膊被捲進去了,整個身子就要被拉進去撕碎了,瞬間要在這裏消失了……可她真切的看到:高速轉動的托輥突然定住不動了,皮帶不動了,一切都靜止不動了,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寂靜的難以形容,她把胳膊輕鬆的抽了出來,衣服拽出來竟然是完好無損的!這一切完成之後,托輥又開始轉動,皮帶又開始運行……
在這幾秒鐘內,她清醒的知道發生了甚麼,一下癱倒在地,嚇得不由自主地哭出聲來:「我還活著啊?我還好好的啊?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