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向內找
從走入大法修煉之日起,師父就給我開了天目,我很快就進入了漸悟狀態,整個功的演化過程都是在看的到和感受的到的情況下走過來的。
修煉初期,因為心態穩定、真誠、純淨,能如飢似渴的學法、背法,逐漸的淡泊了世間名利。加之能堅持很長時間的煉功,渾身頑疾,不翼而飛,不到一個月就感到一身輕飄飄的舒適愉悅。功的各種形式、各種功能不斷的出,天目看到我三天上了三層天。有時覺的自己像火箭一樣的往上穿。也明顯的感到自己心性在不斷提高。剛得法後的幾年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四月因在本市組織法會,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黑窩裏遭受迫害三年多,正念闖出後,感到在修煉上比原來懈怠了,而且像多了一層薄薄的膜,隔著我與師父和大法。雖然三件事也在不停的做,但精進不起來,心裏總是一種說不清的苦澀。多次想,怎麼會這樣,修煉當初的我哪去了呢?以前我心裏有事會隨時隨地的向師父訴說,因為我知道師父就在我的身邊。自那以後我不想再跟師父講了,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為甚麼。
在邪惡迫害嚴重的時候,我也在頂著各種壓力辦資料點、發資料、送資料,別人不願做的事,我都搶著去做。在極其艱難的時候,天目看到:師父用摩托車載著我和另一位同修在兩邊是水,僅能走一輛摩托車的很窄很窄的小道上行駛。有時在土質鬆軟的陡坡上艱難的往上爬,有時在三面臨水的很窄的小路上載著我們往前走。有時我拖著板車,師父在後面推,有人告訴我,推車的是你的父親,我自己的父親三十多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多少次的難和關在師父慈悲保護下都走過來了。可是修煉當初的純真卻沒有回來。
我把正法時期遇到的所有的人和事都認真的在心裏找了一遍,認識到過去的幾十年受邪黨文化的影響很深,在勞教所也潛移默化的受了一些影響。特別是對師父法中講的「快了」,不理解。我嘴裏沒講過,但心靈深處對師父對大法信任度減退了,這可能就是造成間隔我與師父的主要原因。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橫空出世,我大量學《九評》、做《九評》、發《九評》,認真讀《解體黨文化》。反覆學師父後期的講法,同時也在向內找。那間隔我與師父的膜在逐漸解體,但還是沒恢復到修煉如初的狀態。
我開始大量的學法背法,而且繼續向內找,對過去記憶中的不同時期,所發生過的大小事,都過了篩。師父開示:「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1]
在各種情況的干擾下,也就是因為名、利、情、仇、色、氣,已經積累數不清的怨和恨。從師父講的法中也懂得了一點高層生命進入三界穿入人體,變異了的物質又加持了它,形成了強大的怨恨心理。我開始認識到間隔我與師父的這層膜就是怨恨心理這種很強很大的執著,加上它是以妒嫉心為基礎的。
再繼續向內找,造成怨恨的主要原因是我做事圖回報。總是覺的為了別人付出太多,希望別人能對自己的付出給以肯定,哪怕一句好話也行,結果是事與願違,有的還反目成仇。覺的人心難測,世態炎涼。真是師父說的:「為私、為氣、自謂不公」[2],覺的很累很苦。對不明真相的世人和警察還可以原諒,但是對大法弟子內部和自己家人,心裏就極其不平衡,鑽到具體事裏強調自己對。放不下面子,放不下人心,不修心性,爭個人名利,爭個人一口氣,為一口氣活著。這是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是人變異的觀念,這是常人,是以私為基礎的,而且這個私是有根的。師父告訴我們:「人生出來和宇宙是同性的。但是生命體產生多了,也就發生了一種群體的社會關係。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的就降低了他們的層次,就不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3]私心從天上有了群體的社會就存在了。舊宇宙成、住、壞、滅的規律,也就是讓宇宙中的眾生都滋生私心。
變異觀念,構成強烈的怨恨和妒嫉,加上思想業力組成了假我。假我消減了人的本性,掩埋了純真的我。因此所想所做的都不是自己,而是假我。我把假我當成自己。抱著假我不放。我不但對常人,對同修用人的理來衡量,連師父要做的事,說的話都用人心衡量,對自己也不能用修煉人的標準衡量,對師父講的「快了」,有甚麼不能理解的呢?主要還是我不想在人這裏待了,覺的這裏太險惡。一聽到快了,正好符合自己的心願。如果我真的對正法時間沒有執著的話,這個假我又怎麼能來間隔我與師父呢?我沒有堅定的正念,人心太重,才錯把假我當自己。其實我已經背離了法。師父又講:「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沒有代價的,可以無條件的幫他,所以我們就可以為學員做很多事情。」[3]以前讀到這裏,認為這是師父告訴我們佛的狀態是這樣的。現在悟到這是師父對我們的要求,要想修成佛,就得達到這個標準。就得做到無私無我。我離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差的太遠了。
清除假我,找回純真
根源找到後,我很吃驚也很痛心。我開始不停的發正念清假我,決心徹底清除假我,找回真正的自己,找回修煉初期的純真。自此,開始大量學法、背法,一切用法衡量。師父的「一舉四得」的法理滲透到了我的微觀細胞,經過一段時間以後,怨恨形成的堅冰在逐漸融化。
師父看到我確實對此有了認識,幫我把這個怨恨的執著心拿掉了,取而代之的慈悲心出來了。「好的那一面已經看不見、已經隔開了,你們看到的永遠是沒修好的這一面,但是你們不要不抱著慈悲心,不要固定的看人。我一再說好的一面你們看不見,那邊已經非常好了、達到標準了。達到標準是甚麼樣?神的標準。他沒修好的那一面哪,越往表面上走就越顯的不好,可是哪,他已經修的很好了」[4]。
這時覺的被我怨的那些人都太可憐了。都是因為我人心太重,才跳不出那個怨恨心理。我首先應該把同修當成鏡子,找出自己應該提高的因素。她們有的事是因為分不清是與非,師父曾經點化過我:他們已經在害自己了,你應該去善化他們才對。我當時聽了,覺的師父是在告訴我,他們錯了,認為師父是在安慰我,壓根就沒去想怎麼去善化。
我繼續隨時發正念清除假我及維護假我的一思一念。堅持一段時間後,心裏輕鬆了,寂寞、不勝寒的感覺沒了。每天生活過的充實、平和、踏實。不知幾何時,又隨時跟師父說話了。學法時,法理大量湧現。悟到師父的法都是告訴我們如何修煉的,都是告訴我們如何成神的。我還認識到:如果我們悟到了高層次上的理,不實修,不真正的向內找,也昇華不了。
常人這一層的法一定要圓容好,家人是我們的親人,一樣是我們要救的對像,如果他們能認同大法,也會給他們帶來善報、福壽。我們在家庭、社會做好了就是在圓容常人這層的法。修煉初期的我終於回來了。回頭看看只有一步之遙,我卻像遊子一樣浪跡在外數年,吃了無數的苦,總算回家了。
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在我們這個市裏,用手機講真相勸三退的同修很多,絕大多數的都是用按鍵的方式做三退。開始都是個人對外省遠距離的打,選擇哪裏按鍵打哪裏。後來漸漸都認識到,生在這片土地,這一片的眾生就是我們應該救度的對像,再難我們也應該去救。大家都自覺的打我們各地區的電話號碼,而且,哪個地區最邪惡就集中力量大家都往那個地區打。
幾年來,周邊的地區都經歷了不敢聽、不敢按鍵、不退、罵人等階段。現在再給這些地區打電話,很多人都說,我們已經聽過多次了,你說的這個事我們都知道了。目前,僅剩下了我們自己所在的城市,大家還是打的不多,多數眾生的狀態還處在其他地區的那種初期的階段。
城市內外有數十所大學,還有數不清的豪宅大廈。這些人真相資料看的少,出門開車也難聽到碰到講真相的大法弟子。同修打電話有時打多少天都沒有人按鍵三退的,但是聽的人還是不少。近距離打,同修內部也存在著不同程度的怕心。所以大家都不太願意在本城打真相電話。我們經過多次切磋,大家也逐漸的在改變觀念。雖然按鍵做三退的人數不多,我們就更應該做這個工作,聽多了,這種狀態也會像其他地區一樣改變的。
做證實大法的事,是不計名不計利的。雖然按鍵的不多,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應該主動的做這個鋪墊工作。這也是我們工作沒有做好。我們是神的使者,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誰敢來干擾迫害我們?我們得用超常的理來衡量救人這件事。師父說:「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大家不要害怕,任何事情都要堂堂正正的,是邪惡在害怕。」[5]大家也認識到了我們自己所在地,我們不救這裏的眾生,還要等著誰來救。
經過一段時間的講真相,我們所在的城市三退的人數也多起來了,而且三退的黨員佔的比例特別大,有的一家都是黨員,有一家人有八個黨、團、隊員,都三退了。老爺子高興的說:我們家都成了諾亞方舟了。「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3]其實真正救人的都是師父。
師父為了成就大法弟子,把這份建立威德的機會都給了我們。一年多以前,我在一次煉靜功時,看到無邊無際的一個巨大法輪上,載滿了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黑色和白色的卵石,我沒悟到是甚麼意思。中午全球發正念時,天目看到我打出來的功都是白白的發亮的鑽石,我還是沒悟到是甚麼意思。師父點化我:「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6]這時我才悟到,黑白卵石,組成堅固的磐石,發出的鑽石功是金剛不壞之體,也代表著我們整體的金剛不動。我的眼淚不停的流,師父是在鼓勵我們的整體。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3/17/17617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