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那個像花崗岩一樣的東西得修一修了」
下面談一下兩次去執著心的過程。
第一件事:我參與了向黑窩發正念小組,二十四小時接力發正念。有一天晚上發完正念切磋時,同修提到安全問題,說最好不讓家人知道此事,如果家裏有邪悟的同修更要注意安全。當時我表妹住在我家,她就是不修了的,那種邪悟的。我想明早與負責此事的同修商量,等她找好合適的人替我,以後我就不來發正念了。同時還有一種想法也莫名其妙的冒了出來:同修一定會稱讚我悟性好,我沾沾自喜。第二天早六點發完正念,我對她說了我的想法,她很乾脆的說,你不用等了,現在就回家吧,人有的是。我的心被猛烈的撞擊,我馬上騎上自行車離開了。
我的心很難受,對同修的怨恨心也冒出來:我家裏的情況同修是知道的,而且同修跟我的表妹也很熟悉,我參與這個小組也是同修主動找我來的,怎麼能說不讓來,馬上就把我趕出來呀。我委屈的淚水流淌在被冬天寒風抽打的臉上,真冷啊。心也冷靜了許多,我開始找自己:為了大家的安全不讓我再來我也是能接受的。那我為甚麼會難受委屈?是因為我執著自己的心被觸動了。第一我已經給自己安排好了:「等她找好合適的人替我,以後我就不來了。」並沒有想馬上就走。同修否定了我的安排,我不高興。這就是我執著自己的表現。第二,「同修一定會稱讚我悟性好」,想得到大法中的名利,沒得到,不高興。第三,用黨文化的思維說話,不明確說出自己的想法,讓人家去猜,本可以跟同修直接說我還想來幾次,以後再不來行嗎?而不必賭氣的推上自行車就走,還陷在黨文化中給自己開脫。
幾十里路,我一邊騎車一邊找自己,到家了也想明白了。一個月後同修又叫我回到了發正念小組。
第二件事:週二上午去同修家學法,我因為有事,十一點了我才到。一進屋同修就說:你怎麼才來,等你一上午了,有個事,你下午兩點必須去。我心裏好像堵了東西,說:甚麼事呀?她說,同修找你切磋。我一聽更不愉快了,這:我也沒準備呀,說甚麼呀?同修說準備甚麼呀,去了就知道了。我說你答應了?她說:是我已經答應了,你下午兩點去。我說,心裏憋的難受,很想哭。她說,哭也得去,想哭就去那哭吧。同修答應的事我一定要去,可我不知道為甚麼想哭?
回到家我坐在師父的法像前,發正念好一些,不知道為甚麼還是想哭,師父看我還不悟,就用意念打到我的腦子裏:「某某啊,弟子啊,你那個像花崗岩一樣的東西得修一修了」。我的眼淚掉了下來,想起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的人不想去掉自己的執著,經常找的藉口就是「別人對我說我就不愛聽,師父跟我說我就愛聽」,師父跟你說的時候你那個大山自動就不在了嗎?那個頑石不用修一下就化掉了嗎?我要是給你這樣做了那也不算你修煉了,所以不能這樣做,得靠你自己去把它修下去。有許多事你們是做不來的,但是師父呢能做,可是師父怎麼做呢?不是說我一跟你接觸就拿下去。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鼓掌)可是作為修煉的人來講啊,你得真正的能夠像修煉的人那樣要求自己,雖然你有時還做不到,最起碼你得有這樣的正念,你得去修自己。」[1]
想哭的不是我,是那個不讓人說的物質,那個執著自我不讓人說的頑石。它不是我,我不要它。我立掌發正念清除它,半小時後我的心清淨了。師父給我拿掉了。
下午切磋時,我講了剛剛發生的這件事情,同修們都很感動,感恩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苦度。
二、走出陰霾
在一段時間內,有一位同修經常給我打電話,看管著我。有一回,她說:你那次管你離婚的前夫叫丈夫,還記得嗎?這可不行,你情太重了。其實我只是在某一場合給她介紹說「這是孩子的爸爸」而已,也沒想同修為甚麼會這樣說。
沒過幾天,弟妹開車拉我去做頭髮,這時同修打電話說:你在幹啥?我說有人請我去美髮。她沒說啥。第三回她說:昨天晚上的電話你為甚麼不接,我說沒在家(去發正念了),她很不高興的說,你夜不歸宿,一定是找你離婚的丈夫同居了。我很驚訝:你說甚麼呢?她說上次領你美髮的不就是他嗎?你還不承認。我說:一個好人都不去做這樣的缺德事,你把我看成甚麼人了。我掛了機。
這麼大的冤枉,就是無中生有嗎?!這種事根本就找不到我。那為甚麼會這樣呢?老是指責我,還冤枉我。修煉人碰到的沒有偶然的事呀,沒有就算了嗎,為甚麼會動心呢,不就是不想讓人說,不想受冤枉嗎?這不就是不能說,怕人說的心嗎?師父我可不要這不好的心。潛意識中我能忍,我老好了,其實我老危險了。
我的向內找只陷在事情當中,沒有透過這件事情看到本質,看到師父點化我要去掉的那個執著心,並沒有跳出事情本身,看看自己有甚麼執著。而在這期間我講真相時遇到過兩個耍流氓的人,我只是很生氣,也沒有靜下心來找找自己有甚麼不對的地方。師父安排我修煉提高的機會一次一次的錯過了。一直到今天我才悟到,是因為我有很強的色慾心,師父才一次次借同修的嘴點化我,可我就是不去悟,辜負了師父。
由於我的色慾之心長期不去,被色魔控制,使我在這個問題上鑄成大錯,摔的頭上都是大包,我一次次的爬起來,摔下去;爬起來,又摔下去;摔的我差點斷了氣。五次我都沒能站起來,不能走出那片陰霾。
我去了大姨家,大姨家人都是同修,我和大姨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一起去講真相救人,形影不離。一天早晨發正念時,大姨哭著對我說:孩子你可不能毀了自己呀,你天國的家人,眾生都眼巴巴的看著你,你的一思一念都關係著他們的未來呀。我的心一陣酸楚,覺的自己犯了瀆職罪,愧對師父,大法,眾生。但我的心還是不能安寧。
我背著大姨提前買好了回家的車票,要走的頭一天晚上才跟大姨說我要回去了。她很驚訝,先是不讓我回去,說不相信我一個人能做好。我向她保證能做好,她才同意我走了。可第二天早晨我吃完飯準備離開時大姨還躺在被窩裏不吃飯,一個勁的哭。我問她怎麼了,她說:你走了我就不吃飯了。我嚇了一跳,七十六歲的大姨要絕食,這可不行。我只好委屈的說:那我就不走了。說完,我的眼淚流下來,心裏酸酸的,我悟到是慈悲的師父不讓我走啊,怕我現在回去又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把弟子逐出山門,千呼萬喚使我從噩夢中醒來,內疚沮喪的我悔恨的淚水多少次的流。蹉跎歲月留遺恨,世間更無藏身地。是師父的不離不棄給了我信心和勇氣,我要緊緊抓住師父的手,從跌倒中爬起來,在大法中洗淨污濁和塵埃,從頭做起,堅定在大法中修煉。在所剩無幾的正法修煉時間裏,做好三件事,儘量去彌補損失,讓師父少一點辛勞,多一分欣慰。同時嚴正聲明,我只走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我一切不正的行為在大法中歸正。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我都不要不承認,任何生命都不得干擾迫害,如不悔改將被清除掉,生命只有同化大法才有未來。
在過去的一年裏,我跌跌撞撞,讓師父操盡了心,我也一直在問自己,我甚麼時候能讓師父省點心?
師父說:「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2]。十七年過去了,在過去的十七年裏師父為我們所承受的所付出的,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我們也只能略知一二。師父為我們所做的太多太多,太多的事情,我們可能永遠都不能知道。
在過去的修煉路上,我們可能做過各種各樣不該做的事情,可能走過彎路,但我們都不能氣餒。我們有至高無上的恩師,我們沐浴在偉大的佛法之中,因為師父沒有放棄我們,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和付出為我們鋪墊著,延伸著我們修煉的路。唯有精進再精進,多救眾生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