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是全國迫害比較嚴重地區,我發現個現象:假如有個同修被騷擾了,本來事不大,卻傳的沸沸揚揚,這一弄,怕心重的人就發毛:到處打聽,是不是要有大行動?用不用藏書?講真相也停了,就等著風聲過去。其實不是這樣的,被騷擾是同修有漏,不信你觀察去。舊勢力把個人修煉看成是第一位的,它不斷經營(騷擾)你,說白了,是讓你修去那個漏。你卻搞得草木皆兵,同修見面就問:「警察找你了嗎?」那個也問:「警察找你了嗎?」如果有幾個人被騷擾了,就斷定:邪惡又搞新一輪迫害了。這就像戰場打仗一樣,本來敵人已經被我們徹底打敗,已經不成陣勢了,可是你偶爾看見幾個散兵遊勇,卻驚慌的喊:「快!大批敵人上來了。」眼睛瞪得老大,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等了半天,啥動靜沒有。
還有的同修,每天上網先看「大陸迫害」情況,看完了再給同修擴大的講:「大陸迫害挺嚴重的,咱們得注意點。」這種看重迫害形勢是甚麼心呢?有人迷惑:「到現在了,怎麼邪惡還這樣猖狂呢?」一切都是有序的,你知道被騷擾同修是甚麼原因被騷擾的嗎?
前幾天,看見轄區派出所的一個副所長,我問他:「聽說你們又騷擾我們同修了?」他說:「誰說的?哪有那事?」我說:「我聽說某某小區又有警察去我們功友家了?」他說:「那是他們,我們沒那事,每年開會(兩會)時我們經營一下,怕你們上訪,一有上訪的我們頭得挨擼。我倒巴不得你們都上訪,我好去接你們,藉機出去散散心。」我又問查身份證的事,他說:「扯淡呢,沒聽說,沒事查你幹啥?」
「沒事查你幹啥?」這話值得深思。我認為:現在大陸不是迫害形勢嚴峻不嚴峻的問題,也不是警察騷擾和查身份證的問題,是同修普遍修煉不成熟的問題,這才是根本。比如,有不少同修每天五套功法都煉不下來,卻有時間微信聊天;有的發正念四個正點不能堅持,特別晚上12點,睏乏倒掌,跟沒發一樣。還有的老年同修,兒女情重,晚上跟孫子孫女微信視頻,嘮個沒完,嘮夠了再學一小會兒法。
還有一種普遍現象:自我,你就看吧。幾個人在一起交流,都有那個「自我勁兒」,都想壓著別人。還有個同修說了這樣一件事:這是個老學員,給人搞家政,請了幾天假,開支時,老闆扣了請假的工錢,這個同修一看錢不對,說啥不拿,還說:「你們家這麼有錢,還差我這點?」這個老闆事後跟一個同修說:「還說你們法輪功人淡泊名利,打死我都不信。」還有的同修借錢,光借不還,影響很壞。
如果我們在修煉上跟不上,老把眼睛盯著迫害形勢上(當然迫害是應該曝光和正念否定),舊的執著沒有去,還滋生新的執著,那甚麼時候才能達到圓滿標準呢?
不管是警察和街道辦事處的人,他們都是舊勢力迫害機制上幹這事的,跟前些年比,他們變化很大,不那麼兇惡了,找大法弟子時,多數是笑著說話,有的雖然帶著錄像儀,你讓關他就關了,前些年是這態度嗎?也許,迫害給我們心裏留下的傷疤太深了,一見到這些人就沒好感,自然從心裏劃出去,劃到邪惡一邊,對他們說話沒好氣,不給好臉,不給開門,只顧發正念,事過去了,說自己正念很強,正念否定了上門騷擾。你否定甚麼了呢?法有不同層次,不能老是這個認識呀。你提高甚麼了?跟人有區別嗎?他們是最可憐的眾生,背後明白一面著急,大法弟子是救度他們的唯一希望,你卻使他們一次次絕望。來了別怕,敞開門,倒茶讓座,心裏放鬆,求師父加持,就是要救你,咱們嘮家常,想走?別走,我話還沒說完呢,說大法事咱是強項,把真相說個透,來一個救一個,那才是境界呢。嘮的過程中就是提高的過程,有甚麼怕的?身前身後都是師父法身和護法神,一大幫,怕啥?你不是逃犯,不是販毒的,能把你咋的?如果大法弟子都能這樣,迫害還能繼續下去嗎?
師父說:「如果你們在座的,你們哪一個人自己不能使自己的心性在修煉中達到圓滿,我也是沒有辦法。我能給你講法理,我能幫你演化功,我還能替你消一部份業,我還能保護著你,我還能夠給你做許許多多你不知道圓滿中和圓滿以後所需要的一切。但是你那顆心要是不動,你那個心要不提高,這一切都不算數。這就是我講的人心要不動,佛也沒有辦法。」[1]
每當看到師父這段法,我心裏都難過,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可是我們心性不提高,達不到圓滿標準,總怨恨迫害,師父也沒辦法,誰能代替你的修?得靠自己一步步的提高,每一步都需要悟性,需要時間。同修,別讓師父對我們無奈呀!別讓天國眾生對我們望眼欲穿呀!別老徘徊在一個境界上呀!再邁一步吧:那一步並不難,卻是最後的大圓滿。
一點淺見,意在交流,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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