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得法之初,我在當地是屬於比較年輕的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全面迫害,我們當地也開始組建一些講真相、反迫害、證實法的項目。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掌握了一些做資料的技術和小範圍項目協調。由於邪惡持續迫害造成一些同修修煉上表現不盡如人意,這時候我心裏開始瞧不起同修,總認為他們開始不犯那樣的錯誤,就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後果;又比如一些同修的年齡比較大,出現心性關和病業假相,開始的時候我還比較耐心的跟他們切磋交流,後來總認為他們年齡大思想僵化。那個時候,我完全沒有察覺自己慢慢形成的傲慢態度,那種強制對待在難中同修,總要把話戳到同修的痛處才覺的痛快淋漓,是在黨文化土壤裏形成的後天變異觀念,是不善的。那樣做也導致激化了很多矛盾,我卻還總覺的自己主意識強頭腦清醒,眾人皆醉我獨醒。
後來慢慢的有一些本來認為我修的好的同修也不買我的賬,當面和我衝突、背後說我的不是,說我是舊勢力一夥的。這些傳到我耳朵裏我就更不痛快了,也開始揭同修以前的舊賬,非要在同修面前搞個你對我錯才行。我這種強勢的表現同修看了也很尷尬,情緒低落,更分不清誰是誰非。這幾年來我們當地有幾起針對我的矛盾漩渦,我都沒有把它當作是提高自己的心性關去過,而是把矛盾對方的同修當成是來瓦解整體力量的魔。這種長期的摩擦導致自己身體每況愈下,去年我開始出來面對面講真相,但是效果很不好,出去勸退每天總是只退了四、五個,很難突破,而且自己身體出現一些魔難,比如:非常容易疲勞、胸悶、四肢疼痛、頭暈、夢境中自己住在廁所裏……但我還是總覺的自己修的比別人好,做甚麼很容易上手、穩妥、悟性好等。
看了同修《放下自我》一文,我才發現自己這麼多年來走了一段彎路,其實修煉中的人怎麼可能不犯大錯小錯呢?又是甚麼情緒令我那樣憤憤不平?這樣的情緒和表達方式,除了損人不利己之外又能解決甚麼問題呢?而且走過彎路的同修都必須按照法理歸正,而不是按照我的觀念去做,而我則應該在同修的矛盾中找自己,修好自己做到心平氣和。
師尊告誡我們:「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1]。
今天把這顆心曝光出來,希望能徹底的清除傲慢之心,同時向曾經被我傷害過的同修致歉。
個人淺悟,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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