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苦尋求 幸聞大法
修大法前,由於我愛讀書以及我生命本性中的那份善良,我已經皈依了佛門,成了一位現代的「居士」,有一顆修佛向善的心。然而正如師父所講的那樣,末法時期,佛教中的法已經度不了人了。我一面修心問道,一面又在十惡毒世中污染著自己,所以,即便我最後看遍了儒釋道及西方聖經等各種書,也仍然沒有阻擋住我漸漸向地獄淪落──那時的我,尤其在畢業後走入社會,在工作中我為了名利與人勾心鬥角,生活中沒有道德底線放縱著慾望,不孝順、脾氣大,現世的果報也漸漸找上了門,我因此做了一次大手術,還夢見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閻王說我陽壽未盡於是我又回來了。
直到我患上了慢性疾病,我才開始收斂自己不好的行為,但是我卻並沒有意識到這是對我的報應。在這段時間裏,我生命明白的一面也在苦苦尋求著救度自己的法。
在二零零八年,我無意中聽到了關於二零一二年世界末日的預言,於是我非常認真地開始研究二零一二年到底會發生甚麼。我去圖書館查資料、上網查資料,可想而知根本得不到答案。但也就在這個過程中,關於生命、宇宙、人間與天上的疑問卻越來越多,我那時就想:這宇宙複雜又奧妙,但一定其中有某種聯繫。也就在那段時間,我得知了:在末劫時,在中國會出現一位聖人來救度眾生;我得知,這世上某些權力集團為了手中的利益而阻擋人們去了解真相;我甚至知道一個消息就是:救人的法已開傳,並且正遭遇著迫害。然而儘管我知道了這些,我依然不知道這些到底意味著甚麼,直到我遇到一位老師。
這位老師是一位大學教授,那時與我合租一個單元房。她耐心的給我講法輪功真相、講共產黨的邪惡,但對這些我都不太感興趣。但她與我探討法理我卻非常入神,因為我覺的她是難得能與我探討這些玄學問題的人,感覺遇到了知己。而且我覺的她講的很多話都很有道理,最後,她引了一段關於書中「失與得」的那一段法理給我聽,我聽得入了神,心想,這本書太好了。這時她才告訴我,這本書就是《轉法輪》。於是我迫不及待借來看。本來就很愛讀書的我,對這本書更是萬分急切想一看究竟。
當我看完書後,我幾年來苦苦探索的一個個謎團感覺全部被破解開了,我覺的這就是我一直要尋找的法。於是我告訴這位老師,我不修佛教了,我也修法輪大法!
二、日日精進 如沐佛光
師父慈悲我,經過這位老師的介紹,給我安排了一位很精進的姐姐陪我一起修煉。姐姐隨後又給我介紹了李洪志師父其他的大量講法,於是我花了大約一個月時間看完了師父的大約百分之九十的講法,明白了更多正法形勢的問題,開始意識到了救人的緊迫性。
於是我開始出去講真相,但是可能像師父所說,我從常人一下子知道了這麼多法理有點歡喜心,心裏有點激動,給同學去講真相,她們也不聽。那是我第一次講真相,我很沮喪。
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西遊記裏師徒四人西天取經,一路飛沙走石,幾個人走的非常艱難。我醒來後明白了,師父在告訴我:修煉這條路是艱難的,只有堅持下去,才能修成正果。
在老弟子們精進的環境裏,我的狀態也非常好。後來他們每天很早就起來背法,我沒辦法像他們那樣早上四點就起床,於是我每天五點起床開始背法,白天抽時間看國外講法。大約花了一年時間,我將《轉法輪》背了一遍,並且也和老弟子們一起參與救人的項目,製作小冊子,印刷真相幣,還身上揣著真相光盤、不乾膠貼、真相小冊子,走到哪發到哪,遇到誰給誰講。那時候我總加班,加班到半夜我就要打車回家,那一年時間,我每次打車都給司機講真相,許多司機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那些日子,我的感覺每天都沐浴在佛光之中,時常就夢見自己在飛,或翻山越嶺,或穿越雲海,或衝向寰宇,或衝進微觀世界,看到許許多多美妙的奇景。
隨後大家陸續開始做手機對講的項目。最初我不敢邁出第一步,同修姐姐就推著我往前走,她開著車,就讓我在車裏打真相電話。師父很鼓勵我,我講的效果居然很好。好多人接到我電話就靜靜地聽,我告訴他們:為甚麼要「三退」,共產黨如何毀滅人的道德,即毀滅人類,大法如何用法理喚醒良知、挽救人類,珍惜大法對生命的重要等等。不但我感覺自己打電話時能量場、正氣越來越強,連電話那一端的人我都能感覺他們被震撼了。好多人連聲感謝,還有人想告訴親友,問還怎樣能找到我?
還有一些事我記得非常清楚。有一個同齡人,接到電話後說:「我覺的前兩天你打過電話給我了。」但是他一點反感都沒有,他說「那人好像就是你,和你說得好像!你說的這些話我都懂了,我退黨!我才不做他們的陪葬品呢!」還有一個姐姐,最開始接電話時態度不太好,但是我開始講真相後她就認真地聽,最後她說:「我接過好多這種電話,我以前聽到就掛了,今天你打給我我就特別想聽!」我知道她的緣份到了,而師父也用這些人在鼓勵著我,堅持走下去,堅持出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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