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以我幾次面對來勢洶洶的迫害就在眼前,可我不被假相帶動,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闖過難關的例子來說一說我的體驗。
第一次:
二零零五年春天,脫離了大法兩年多的我剛剛回到大法不到兩個月。一天早晨,上課鈴聲響過,我剛要開始講課,單位裏分管政工的書記來到我們教室門口示意我出來一下,我走出教室,書記神情嚴肅的對我說:「某某,今天省『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要來我們學校,請你不要上課了,到辦公室去寫一篇揭批法輪功的文章…… 」我一聽,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另外空間的邪惡真的是虎視眈眈、邪惡至極啊,它妄圖把剛剛走回大法心性還不穩的我再一次拖下去,我堅決不答應!儘管當時心裏怕極了,但我還是堅定的說:我有課,我不能寫。政工書記說:課可以找別人替你上,你到辦公室去寫就行。並到辦公室找來我們同級部另一名老師來替我上課。不知為甚麼,儘管心裏不穩,但我還是用堅定、平靜的語氣讓那位老師回去了,我自己在教室裏上完了課,儘管帶著怕心,但我覺的那堂課上的出奇的好。
下課鈴聲剛打,單位一把手便急不可耐的親自來到我們教室叫出了我並恐嚇道:今天你要不寫,上級怪罪下來,一切後果由你負責……記得當時我不知哪來的勇氣(過後體悟到是師父的加持),對校長說:那是我的傷疤,我不願掀動它!你看見有一個人帶著自己的傷疤到處掀給人看的嗎?至少我不願意!然後扭頭就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這一上午,儘管被怕心帶動的七上八下,但我始終堅定的想:無論如何我再也不能寫那個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所謂揭批書!並不停的背誦「法輪轉時必有狂 國力傾盡為吾忙 靜觀丑角妖戲盡 只剩殘土風中揚 輪迴五千雲和雨 撣去封塵看短長 大戲誰是風流主 只為眾生來一場」[2]和「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3],我當時真的堅信師父的根就紮在宇宙上,誰也動不了師父,誰也動不了我(當時因為剛剛上來,也就記得這兩句法了)。
一上午,就抱著這堅定的一念,最後邪惡所演化的這場來勢洶洶的迫害不了了之。
第二次: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和兩位同修結伴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並帶了一些真相小粘貼,走到合適的地方就貼一張。剛剛往一根電線桿上貼了一張,不料,被一個人一把抓住不容分說拖進了附近的居委會,隨後被帶到派出所,當時上午十一點左右,從那時到第二天中午,大約一天一夜,無論警察怎樣威逼利誘,除了背法發正念外我們甚麼也不說。過程中,我們單位領導來要我(邪惡從派出所的監控中調出我們的照片,從網上查到我的單位及家庭住址),並以工作為由勸我說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話,並告訴我「六一零」已經下達了拘留我十五天,如果我不說他們也幫不了我,我不為所動就堅定的一念: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誰說了也不算!後來,據說我們單位領導跑到局裏彙報,局長親自下達命令:讓我們單位校長無論用任何辦法必須把我要出來,絕不允許因此事而影響局裏當年的精神文明獎的獲得權!
就這樣,由我們校長出面把我要出來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弟子在危難時刻心中有師父、有大法,慈悲偉大的師父利用常人中的人做的!
第三次:
二零一五年最後兩天,因為訴江我再次被當地派出所及「六一零」綁架,惡人臨近中午時分到我們單位綁架的我,在派出所裏從中午到下午六點前不斷恐嚇我逼我撤訴,我予以拒絕,最後我被拘留十天,我也不為所動,心裏堅決不承認這迫害,即使在通往拘留所的路上我也不承認,我在心中對師父說:師父,我不怕迫害,但我不能被迫害,因為我單位的同事我還沒救下來,我不能因此而讓他們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誰知這念頭剛閃過,只聽送我去的警察電話鈴響了,他讓司機停下車下去接電話去了,再上來時他對我說:某老師,你想上哪?我說:回家!他說:對啊,就是送你回家。於是,他們調轉車頭把我拉回派出所,我拿著我的東西打車回家了(我從單位被綁架時背的包)。
事後得知,是因為我丈夫得知我被拘留就打電話找的校長,他質問校長我是不是從單位被帶走的?我的為人如何?校長承認我是個好人。這時丈夫說你連一個好人都保護不了還算甚麼校長?並言辭激烈的要求他必須無條件的把我要回來,最後我們校長請示局領導,由局領導出面把我要回來了。第二天我又安然無恙的回到單位上班。
第四次:
二零一六年七月的一天,我和丈夫週末開車回家探望公婆,下午在返家的路上,剛走出村頭二里多路,馬路上就我們一輛車,不料,陰差陽錯的丈夫把車撞向了一座旱橋,我當時失去知覺。
我坐在副駕駛室沒繫安全帶,由於慣性我的頭撞向了車前的玻璃上,玻璃粉碎,接著氣囊彈出打到我的胸上,我被彈起,彈到車頂棚上,車頂棚被我的頭撞出一個大坑,然後我又被彈出車外,車門被撞下來,我飛出車外,同時車右邊車轂轤掉下,車前大樑掉下。當這一切結束,丈夫衝下車找到我時,我已昏迷不醒,丈夫當時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無論怎樣呼喊我的名字我也聽不見。記得昏迷中,我感到當時忽忽悠悠的,覺的自己是在往上飄,身體很舒服,下面不知是些甚麼人在亂糟糟的喊著甚麼。忽然,我聽到一個聲音:我大姑今天是學了法輪大法,否則必死無疑,看這車都成這樣了。是我侄媳婦的話。接著就聽到我姪子說:醒了,趕緊上醫院吧!這時就感到渾身哪兒都疼的動不了,但我知道我沒事,因為我有師父!我於是說:我沒事,不用去。我姪子接著就火了,都這樣了,還說沒事?立馬假裝問我丈夫怎樣?我丈夫說他也被氣囊打著了,得去醫院檢查檢查。我知道,此時我不能再犟著不去醫院了,這樣容易引起世人誤解,說我們大法弟子有病不上醫院,於是,我立馬心裏想:我到醫院不是去檢查有沒有撞壞的,我絕對沒事,我有師父,正好通過這事我證實大法,由於我的念頭很正,沒有半點雜念,到醫院一檢查我果真就沒事。丈夫問醫生,為甚麼我當時不省人事?醫生沒別的解釋,只好說我可能是輕微腦震盪,讓我在醫院裏觀察一晚上,我拒絕了,醫生說那最少要請七天假在家靜養,我說我沒事還請甚麼假?不請!丈夫勸我就請七天假吧?我說最多三天!結果丈夫向單位領導給我請了三天假,說我出車禍被撞成輕微腦震盪。
由於我們的車被撞報廢,最後丈夫打電話讓小叔子把我們接回家。坐在車裏,我渾身疼的咬牙切齒,但我始終一聲不吭,回到家我躺下、坐起都十分吃力,但我堅信自己沒事。
三天裏,不斷有同修到家裏陪我學法、煉功,到第三天下午我在同修的幫助下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奇蹟般的,我立馬感到從頭到腳像抽走了一個甚麼東西,好了。通過這件事,還未修煉的家人真正看到了大法的神奇,更加相信大法了。村裏人看到拖回家的報廢車更是嘖嘖稱奇,事後我告訴他們是因為我修大法師父保護了我,許多人也因此相信了大法。
在此,深深的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下塵〉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