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法弟子:法輪大法給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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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八月五日】

一、不幸童年,幸遇大法

我從小體弱多病,小時候基本上是在醫院度過的。一歲多,右腿關節開始頻繁腫大,伸不直不能行走,最後連左腿也開始腫了。各大醫院都跑了個遍,西醫中醫都看了,三歲生日那天做了手術,最後也沒確診是甚麼病。右腿因為伸不直,做了牽引,導致脊椎變形,右腿明顯比左腿長出好多,五歲了,還是被抱著的,不能走路。吃藥都當飯吃,激素吃的臉腫,身體瘦。各種小道也看了不少,都是無濟於事。當時計劃生育,醫生都勸我父母再生一個。奶奶疼我,說生個金子都不要,因父親家裏兩代就只有我一個女孩。為了治病到處奔波,家裏頭氣氛壓抑異常,整天以淚洗面。

我外婆一九九七年走入修煉,九八年外公也修煉了,從此無病一身輕,家庭環境也和睦了。我在外公家時,他們經常帶我去學法小組學法。當時三歲多,坐在那不吵不鬧。有一天,跟著外婆在學法點學法,那天還是個陰天,外婆與那些奶奶同修們專注地讀著法。我坐在那裏東張西望,突然看見屋頂上亮亮的,就拽著外婆說,有「太陽」在轉,當時外婆愣了一下,這陰天哪有太陽啊!同修奶奶笑著說那是法輪。從學法點回來以後,外婆勸我母親也修煉,我母親深知大法好,可是一看書就睏,(也許是機緣沒到)常年為了給我看病,身心疲憊不堪,就沒有走進來,錯失了大法緣。

二零零五年暑假,媽媽帶著我去上班。一位修大法的同事阿姨看我走路不對勁,就叫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幾天,我天天念,腿也不腫了。媽媽看了神奇,就真正的步入大法修煉。有時候我也跟著學法煉功,師父開始幫我清理身體。不知不覺中彎著的脊椎直了,腿也不經常腫了,走路也正常了,吃了十幾年的藥罐子丟了。

從此家裏緊張的氣氛消失了,爸爸臉上也有笑容了,我也變的開朗了許多,大法使我重獲新生。

二、誠念大法好,危難化險為夷

記得上初中時,有一天在學校,打上課鈴了,我急匆匆的回到座位上。當時我的位置靠牆在裏面,我就從同桌凳子後面擠進去,可是就在這時,同桌後面坐的同學突然從文具盒裏掏出了一個鋒利的東西(不清楚是啥,當時沒看清),不小心剛好劃到了我的雙眼。一股刺痛鑽進我的眼睛,我趕緊用手捂住回到座位,同學趕忙問我沒事吧,我嘴裏說著「沒事,沒事」,可是腦子一片空白,捂著眼睛不敢睜開。

這時突然想起了求師父,嘴裏一遍一遍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幫我」。過了一會,感覺不疼了,慢慢睜開了眼睛,可以看見眼前的東西,我又眨了幾下,真的甚麼都看得見,而且很清晰。頓時一股對師尊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喜悅,真是太神奇了。

後來想起師父說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真是太感謝師父了,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弟子,保護著弟子。

三、大法使我開智開慧

我從小父母就帶我到處看病,幼兒園只上了個學前班,也沒管過我學習,高中我只考上了普通班。媽媽想掏錢讓我進重點班,我一聽要交八千,死活不同意,如果自己初中努把力,就不用掏錢了。就對媽媽說不要交那錢,高一下學期分班考試,我自己考進去。可是哪有那麼容易,我離重點班的名次還差很遠呢。

有了這一念,師父就幫了我,在這一學期時間內,我的成績提升很快。考試的時候,我心裏很平靜,默默求師父加持。分班表出來後,我進了重點班。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高中這幾年,即使每天的功課再忙,我也會抽時間看書學法,哪怕只看幾段。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慢慢懂得了人生的意義,那就是返本歸真,修煉心性,按照「真善忍」宇宙最高特性要求自己。在學校,我也能用大法來要求自己。

後來我的學習成績突飛猛進,由進班時的倒數考到了班裏的前十,最後我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省城裏的大學。學子宴時,親戚朋友們都覺的不可思議,我小時候的身體狀況大家都知道,父親還曾經說過我這樣的身體,還能上學嗎。我知道這都離不開師父的幫助,大法使我開智開慧。弟子只是付出了一點點,師父給予弟子的卻是太多太多。

四、信師信法,走出病業假相

記得上高二那年我遇到了一次比較大的病業關,兩腿的髖關節酸脹疼痛,間斷性的疼完右腿疼左腿。右腿疼時,明顯比左腿長許多。晚上疼的只能壓著墊子睡,走路時只能忍著疼痛一扭一扭的走。

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消業,所以我不去在意它,每天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照常上課。一有時間,媽媽就帶著我學法、煉功、發正念,外婆同修也來幫我發。當然也遇到了心性關,放學路上人很多,我走路姿勢不好看,面子上過不去,就讓媽媽來接送我,扶著我一步一步的走。

有一次媽媽沒時間送我,我一個人走在上學路上,聽到後面有兩個男同學在說我壞話,聲音很大,還有說有笑的。我沒動心,知道這是在去我的面子心,就不去理會他們。結果那兩人走過我時回頭看我,還故意模仿我走路的姿勢。這時我想到了師父講過的法:「舉個例子,有這麼個人,一上班聽到倆個人說他壞話,說的很難聽,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是我們講了,作為一個煉功人,就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高標準要求自己。他就想:老師告訴了,我們煉功人不和人家一樣,得高姿態。他沒有和那倆人發生口角。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我想我是修煉人,要聽師父的話,所以心裏很坦然,沒有把它放在心上。

爸爸不修煉,看我走路這樣,逼著我上醫院。我不去,堅信這是在消業,不是病。他很著急,使出了各種招數,我都堅定的說不去,氣的他扭頭就走。師父看到我那顆堅定的心,第二天早上我就能正常走路了。爸爸看到後,雖然嘴上不說甚麼,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內心還是很震撼的。

五、向內修心,闖過生死關

大學期間,我經歷了一場生死關。上了大學後,我沒有了在家裏的修煉環境,開始有了許多人心,沉迷上了許多常人的東西,陷入名利之中,浪費了許多寶貴時間。漸漸地法學的少了,功也很少煉了,逐漸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

大四的一天晚上,我出現了咳血的假相,一躺下就在咳。當時沒有及時否定,心裏有點慌,但是很快我又調整過來了。開始發正念,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不知不覺就能睡一會了。第二天早上心裏還是有點不穩,就打電話讓媽媽接我回家,在路上,我吐了好多血,心裏更不穩了,沒有了正念,動了去醫院的念頭。媽媽提醒我要有正念,回家後要多學法。可是晚上又不斷咳血,還發著高燒,最後還是忍不住去了醫院,打了兩瓶吊針。

回到學校後,我的狀態越來越不好,全身乏力,沒有食慾,晚上咳得不能入睡,大口大口的吐痰。從宿舍到教學樓的距離,走幾步就喘得厲害,好像全身都要散架了。放假後爸爸逼著我去做檢查,演化出我的肺葉基本上全是空洞的假相,醫生說拖了太久,再晚一點就不行了。爸爸嚇壞了,強行讓我住了醫院。

出院回家後,緊接著出現了全身關節腫脹的假相,一碰就疼。手指變形,手機都握不住。胳膊,腿沒勁伸不直,走不了路,躺在床上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很痛苦,很後悔當初沒有能守住心性,沒做到信師信法,動心去了醫院。

師父講:「心裏不穩本身就沒達到標準,拉長時間也不會發生變化。為面子堅持更是執著加執著。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2]「他老是不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遇到這個事,他也自當是病,怎麼出那麼多麻煩哪?告訴你,已經給你消下去很多了,你那個麻煩小的多了。要不給你消,你遇到這麻煩可能就一命嗚呼了,也可能躺那兒起不來了。所以你遇到點麻煩,你就難受了,哪有那麼舒服的事?」[1]

媽媽找到一位同修說了我的情況。在當地協調人的幫助下,我家來了很多同修幫我發正念。其中有一位開著天目的同修A看到我的空間場一片漆黑,想找我找不到。於是媽媽和其他同修加大密度發正念,我也認真學習師父的講法,悟到師父早已經給我清理了身體,這不是病,是假相。舊勢力強加給我的一切我全都不承認。立即把藥停了,戒掉了常人中的一切喜好,每天大量的學法,發正念。可是兩腳還是越來越腫,直到後來功也堅持不下來了,胳膊也抬不起來,吃飯讓人喂,生活不能自理。媽媽很著急,對我做了很多極端的做法。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下,我日漸消沉,經常一個人偷偷落淚。

師父說:「在這條路上最容易出現的問題就是放鬆自己,混到常人中去,特別是在證實法期間,而在壓力面前、在各種困難面前就更容易灰心喪氣。」[3]

通過大量學法和閱讀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我漸漸的振作起來。回想起自己這幾年的修煉,只修了個表面,沒有做到真正實修。大學這幾年陷入常人中去,荒廢了很多時間。沒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放鬆了修煉。遇到困難和麻煩沒有先向內找,而是用人心去想問題,沒能做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我很慚愧,今生能修大法,成為大法弟子,我應該感到幸福才對,怎麼還會消沉呢?比起那些做得好的同修,掉的實在太遠了,哪還有時間消沉呢,不趕快精進,怎麼對得起大法弟子這神聖的稱號?

這期間,跟媽媽出現了矛盾,總覺的媽媽做事極端,我都這麼難受了,還對我發脾氣,心裏很委屈,老是抱怨。後來我努力向內找,發現了許多執著。繼續挖根,發現這所有的執著都源於一個「私」字,做事看問題都是以自我為中心,太在意自己的感受,沒有站在對方的角度想一想。怕被傷害,尋求保護,不願吃苦,使我情緒低落,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4]。是啊,我怎麼沒考慮媽媽的感受呢?來自家庭和親友的壓力,比我大許多,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我怎麼還有抱怨心呢?

後來我和媽媽去了同修B家,她每天帶我大量學法,晚上睏了她就念給我聽,期間晚上經常發燒,咳得不能入睡,媽媽就放師父的講法錄音給我聽,直到我能睡下。同修A不顧夏日的炎熱,每天堅持來同修B家幫我近距離發正念。神奇的是,每次發燒時,只要一看師父講法錄像,我就出汗不燒了。每天咳出許多痰,一咳就停不下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把以前吃的藥,打的藥水都排出來了。這樣,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咳的次數越來越少,直到二十多天後,我完全不咳了,感覺胸前那塊沉重的東西不見了,我的肺部完全好了!

通過不斷學習師父的各地講法,我感到了救人的緊迫,知道光學法還不行,還得做「三件事」。從初中到現在,只跟要好的朋友講過「三退」,現在應該更加珍惜師父用巨大承受換來的時間。於是做起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同修把三退名單拿來我發表。先開始打幾個字就要歇一會,只能用一個指頭慢慢敲鍵盤,慈悲偉大的師尊看到我這顆想做好的心,不斷地給我淨化身體,我的手指越來越靈活,現在能很輕鬆的打完一篇文章,都可以抄法了!

經過幾個月的向內修心,我悟到:要想改變本體,就必須要突破煉功。在同修們的鼓勵下,我由先開始坐著煉到後來能靠著桌子站著分開煉完前三套功法。每次腳和腿都鑽心的疼,毛巾濕的都能浸出汗水來。有時候兩腿發抖,連牙齒都在打顫,我就求師父:我要煉完。然後心裏默默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謝謝師父,在師父的加持下都堅持下來了,一煉完感覺身體輕鬆多了。現在我能自己獨立做許多事情,感謝師父讓我重獲新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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