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是一個病秧子,除了頭髮不疼沒有不疼的地方,宮頸糜爛常年經血不斷,流得渾身沒勁,更嚴重的是風濕性關節炎,各個關節要疼起來真的是生不如死,每到陰天下雨更難熬,再加上心臟病、胃病、休克等等,總之沒有好的地方。再加上家庭的貧困,多次想過結束自己一生,脾氣別提多差了,整天嚷丈夫和兩個兒子,甚至還打兩個孩子,整天怨天怨地,好像誰都對不住自己似的,連鄰居都說怎麼老聽到她嚷。丈夫和兩個孩子身體也不大好。
就在我對生活沒有希望的時候,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通過學法煉功都明白了,原來自己的苦難都是生生世世做了不好的事造成的,當按照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時,心性就好了,身體也好了,二十多年沒吃過一粒藥從此與藥無緣了,兩個孩子和丈夫身體也都好了。
當我用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逐漸的達到修煉人的標準時,親朋好友和鄰居都說我變了,也有不少人得了法,我丈夫哥五個,一個姐姐,一個妹妹,每家都有學法的。
用言行證實大法
我得大法後一家人沐浴在大法的佛恩浩蕩之中,不管誰先進家就開錄音機聽師父講法,全家人每天享受著大法的美好。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破壞大法與迫害大法弟子,把我這個溫馨的家給破壞了,我多次被綁架多次被非法關進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我從洗腦班走脫流離失所,幾經輾轉回到了娘家,娘家人相信了邪惡的謊言,就連三歲的小孩都不拿好眼看我,我就想怎樣才能讓人們明白真相,不讓人們上邪惡謊言的當,我想就用言行來證實法,讓人們在我的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
也正好我弟弟蓋房子,全村人幾乎每家都有一個幫工的,我嚴格要求自己,每天祥和樂觀的跟大家在一起幹活,甚至一舉一動要求自己,無論在地下扔磚、還是在架子上接磚或者和泥扔泥,我都搶著幹不嫌髒也不覺得累,早上不吃飯就幹活,中午吃了飯也不休息和弟媳婦收拾家務,晚上幹完活也不吃飯就開始學法煉功。
幾天下來人們就開始議論,誰誰(指我的名字)煉法輪功不像電視說的那樣,都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那樣祥和平淡,幹一天活只吃一頓飯也看不出累來,電視說的肯定是假的。我走時一個嫂子出來送我說:看到你就知道天安門自焚一定是假的。
哥哥和弟弟轉變了
在我被迫害流離失所回到家中時,當時哥哥被毒害的很深不讓我說大法,一說就罵,有一次吃飯時,我看他高興就跟他講大法的真相,一聽就炸了,把碗和筷子都扔了,罵著就把我脖子掐住了,當時大哥的臉都變的不像人樣了,把我掐的上不來氣了,不知怎麼的,我把腳輕輕一抬 ,就把哥哥踢出去,哥哥往後倒退了幾步倒下,起來說我:你們煉功不是打不還手嗎?我說,是我師父叫我們煉功人必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是我不把你踢出去,你就把我掐死了,我煉功只為了做好人甚至更好的人,就無端的遭到殘酷的迫害,每一次迫害都是九死一生,沒被邪惡打死而被自己的哥哥給掐死了,你在無理智下做了壞事,你下半輩子能過的安寧嗎?更何況你怎麼向我的丈夫和兩個孩子交代?怎麼向我的姪兒姪女和親朋好友交代?更對不起我們死去的父母,以後你會每天都在悔恨和痛苦中活著,你想這樣嗎?我踢你,這是我師父對我的保護,同時也挽救了你。從那時起哥哥變了,每逢有人問到我時,哥哥都說:「我妹妹是世界上素質最高的人,遭到這樣的迫害。這是甚麼世道?」
在我又一次和丈夫(未修煉)被綁架時,弟弟來看我。當時我出來了,丈夫還被關在看守所裏,弟弟一進來挺生氣的樣子,但沒說甚麼,我夜裏發正念時,弟弟開始連說帶嚷,說我煉功把家弄成這樣,你遭罪不行……看這兩個孩子多可憐。我跟他說甚麼道理都聽不進去,深更半夜的連嚷帶罵的,我不再跟他說了,就靜靜的發了一會正念,然後打開燈嚴肅的對他說:「你起來走吧,邪惡迫害的我都這樣了,你姐夫被關被害,你不但不伸出正義之手伸張正義,你還配做我的弟弟嗎?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父親去世早,你和母親我們三人相依為命從苦中走過來,誰不了解我都行,你還不了解我嗎?你在人中也算精明的了,誰能騙得了我?這法要達不到百分之百的好,我能做出這樣的選擇嗎?法輪大法是宇宙的大法,是開天闢地頭一次傳,是真正救人的正法,你應該為真理說一句正義的話,但你卻幫著邪惡來迫害我,你說你做的對嗎? 」從那起,弟弟明白了真相,再沒有說過不好的話,還說要給他姐夫請律師上訴。
親友明真相得福報
(一)兒子的嚴重燙傷四天好了
我二兒子有一年炎熱的大夏天晚上,被一盆剛做好的大米稀飯燙了,因為飯盆在外面窗台放著,正好順著脖子洒在身上,褲衩在背心外面,燙的孩子不是好聲的嚷,我從屋裏出來一看,自己已經把衣服扯下來了,肚皮還帶下來一片肉皮,露著血淋淋的肉,整個胸脯和肚皮都是泡,大泡像雞蛋大、小泡跟米粒似的。孩子哭的都不是聲,如果我沒學大法,當時肯定被嚇壞了。
想起哥哥家的孩子以前被燙過,馬上打電話問有沒有燙傷藥?哥嫂和兩個姪兒來了,一看把孩子燙成這樣就急了,馬上要送醫院。但是我經常遭受迫害,被關洗腦班,丈夫還經常被勒索錢,家裏根本沒有錢。丈夫剛出去打工又不在家,送醫院得花多少錢啊。想起了師父的話,我說不去沒事。哥嫂和姪兒都急了,哥哥說這燙傷傷口有毒,如果毒氣歸心孩子就完了。我跟他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哥嫂們看我心意已決,就找來村裏的醫生,給消消毒上了燒傷藥,哥嫂看孩子在地上直蹦說全身熱,疼的受不了,哥嫂還是不放心堅持去醫院。我說沒事四五天準好,你們放心回去吧,哥哥問我你說的是真的嗎?我說是,我會給他念法,你們放心回去吧,哥嫂們還是不放心,千叮嚀萬囑咐有事打電話。
哥嫂們走後,我讓孩子躺下,我讓他和我一起說:我媽是煉法輪功的,我們有師父管,誰也迫害不了我們。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發正念,他念了幾句就睡著了,我坐在他跟前學法煉功、發正念一宿,也沒睡覺。他安靜的睡了一宿,天亮了看我還坐在他跟前學法,就問我媽你沒睡覺啊。我問他你還疼嗎,他說不疼了、我全好了。我說你謝謝師父吧,是師父救了你。
後來真的是四天就脫了皮全好了。全家和親朋好友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四嫂清醒了
有一回晚上我正在同修家學法,聽見外面叫媽媽的聲音好像是我的兒子,出去一看正是我的大兒子,見我就急著說:我三大大叫我找你快回去,救救我四大大。我問你四大大怎麼了,他說你別問了趕快去吧。
進屋一看,滿屋子人,我四嫂躺在炕上被好幾個人按著,瞪著眼睛嚷「我不活了我要死」,還蠻嚇人的。看此景,我在心裏求師父救救四嫂,並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迫害她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叫按著她的人放手,對她說:「四嫂,你看我是誰?」她機靈的一下,睜開眼睛看看我說,你是他老媽。我問她:「你怎麼了?」她說:「沒怎麼,睡覺哪。」我來之前,她這個狀態已經很長時間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嚇壞了,只好打了120等著,我三嫂看到我大兒子去了,和他說:「快去叫你媽,只有你媽能救你四大大。」
我去後,我四哥正抱著四嫂的頭,叫著四嫂的名哭,我告訴他:「這都是你害了四嫂,誰勸你退黨你都不退,給你《九評》你都不看你還要燒,這是共產邪靈在害你們哪。」我正和他說著120來了,四嫂清醒了,說不去醫院。屋裏的人們都非得叫去,四哥也執意要去檢查檢查放心,我和四嫂說「為了讓人們放心我和你去一趟吧」。四嫂也說:「你要跟我去我就去」。
我發正念,並教四嫂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醫院檢查一切正常沒有事,跟著去的人們非讓住兩天,我說:「檢查都沒事了就別住了,回去吧。」就這樣連夜回來了。
第二天去看四嫂時,四嫂說我當時甚麼都不知道,你一叫我,心裏就都明白。我告訴四嫂是師父救了你,又詳細地給四哥講了真相,四哥這次爽快的退出了邪黨。
在給四嫂檢查時碰到我村一個出車禍的人住院,骨盆摔碎了,住了好長時間了也不好,告訴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很快好起來的。沒過幾天出院回來了,看到一同修高興的說:「法輪大法真好。」
(三)堂妹夫的腦血栓好了
堂哥的妹夫得了腦血栓,我哥的孫女滿月的時候,他來吃酒,兩個人攙扶他,自己鼻涕眼淚都擦不了,坐在涼台凳子上很痛苦的樣子。
姪女告訴我你快救救我這個姑夫吧,他是黨員。我蹲在他跟前問他,「姐夫你是黨員嗎?」他點頭,我說:「共產黨不好,害死了好多人,不要它了,我給你起一個叫強健的化名退出來吧,從今以後身體強壯、健康好嗎?」他點頭,我還告訴他:「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他點頭。因為當時說不出話,三四天就全好了,上大街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人問你喊甚麼哪,他告訴人們:「我弟媳給我退了黨,並告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病全好了,是大法救了我。」
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就拿我侄媳婦來說,她是北京人,生小孩,剖腹產都七八天了,刀口發炎了流血水,疼的汗水往下流,我到北京醫院已是下午了,我把大法護身符給她戴上,並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早晨自己就下床蹓躂了。
明白真相的人念九字吉言得救度太多了,因篇幅有限就不多說了,就像我村支書說的:「你這些年遭受的那麼多苦難,你不也挺好的嗎?兒子也都娶上媳婦了,孫子也有了,車也買上了,樓房也都買上了,看來你是學大法得福報了。」
我說:「是呀,學大法本來是有大福份的,我現在兩個兒子都娶上好媳婦,孫子孫女都有了,也算上兒孫滿堂,令人們羨慕,這些都是來自於大法,是我的師父賜予我的,更慶幸的是我得到了萬古不遇的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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