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上半年的一天,我在馬路邊靠右側正常行走時,突然一輛貨車從我身後開來。此時,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那輛車正對著我的後背開來,一下子把我撞向前方約有兩、三米的距離,而人身站立不倒。看見司機車都沒有剎車,反而加大油門逃走了。可車牌號我看的很清楚,心想:你走的了和尚走不了廟,我會找你算賬的。轉念一個強烈的念頭打入我腦中:這麼大的衝擊力我怎麼不倒呢?按常理,一輛奔馳來的汽車撞在後背上,要麼人倒在車輪下,要麼倒在車襠中,那也是相當危險的。而我,非但沒有倒在車輪下,相反被一股強大的衝擊力沖到一邊站著,身上連一點傷也沒有,同時神智清晰,沒有絲毫驚駭的感覺。雖這時,心裏有些後怕。我明白了是偉大慈悲的師父救了我,幫我還了一條命。當時我心裏想:謝謝師父!
又一次,我坐著一輛出租摩托車外出辦事,行走在馬路中央時,突然被一輛疾馳的汽車把我撞得人仰馬翻。我的左腳當時就不能動了,頃刻就變得又黑又腫、行動不便。當時司機要把我送去醫院治療。我說:算了,你走吧,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幾天自會好的。你往後要注意安全,心裏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司機吃驚不小,並連聲的說:我遇到好人了!我遇到善人了!我遇到法輪大法了!法輪大法好!我跛著走了幾步送司機,合十對司機說:祝福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一路走好。過了幾天,我的腳真甚麼事都沒有了,全好了。
我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在中共對大法的迫害中,曾幾次被中共非法關進了當地看守所。在邪惡高壓政策和單位的威逼之下,妻子拿著紙和筆到看守所來要我簽字離婚,並要我先簽。我告訴妻子說:「我是甚麼人你應該最清楚,我是學法輪功修真、善、忍的,我不會先簽字的。」妻子是政府大院內一部門的副局級幹部,工作很出色,這次提出離婚就是組織上準備提她升正局級,一把手就因為我修煉法輪功而取消對她的提拔。我平靜的對她說:你好好的想想,離婚是白紙黑字很簡單,只要我簽了字,似是給你我各自都自由了,你也會晉升正局級,但是你想過沒有,一雙兒女他們同意嗎?他們接受得了嗎?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會輕易離婚的。不是原則上的問題而隨意離婚了,這是對雙方極大的不負責任,是吧?後來妻子再也沒有提及離婚的事了。
二零零零年元月的一天、我去鎮上農業銀行取錢。當時鄉鎮的銀行沒有櫃員機、也沒有攝像頭、更沒有保安人員。當時正是中午,我直接到櫃台上去取錢,櫃台內只有一個女營業員。我拿到錢後,在櫃台上面數一數,發現整整多出九千元。當時的第一念是:我是煉功人,我不能貪這不義之財。同時營業員也會因此要被指責賠錢的。其實,當時我很缺錢用,況且沒有攝像頭,沒有第三者在場,也沒有保安員,可我很坦然的把錢往前一推,說:營業員,請你把這錢再點一次,是不是多了九千元?營業員點過後,猛的站了起來,連聲說:「是多了九千元!大哥,你真是大好人!謝謝你!」這時銀行的主任從他的辦公室裏出來聽到了,對我說:「哎喲,你真是好人啦!現在像你這樣的好人,不多了,太感謝你這個大好人啦!」
二零一四年夏天,我在深圳女兒家。嗓子一時說話很費力、吐字不清,並且很疼,非常難受。已經快半個月了,不能正常吃飯、睡覺。後來家人把我強行送到醫院,經醫生一檢查,診斷結果是腫瘤,必須立即住院做手術。我當時對那位醫生說:我是不會住院的,更不可以輕易做手術。醫生說:你如果不馬上做手術,你就會變成啞巴了。我當時心裏清楚:這是病業假相,這是舊勢力鑽了我執著心的空子。我立即在內心裏發出強大的正念,排除它對我修煉的干擾。第二天我的嗓子好了,恢復正常了。我又闖過了一關。
二零一四年的一天,我住在漢正街兒子家中,一天早晨,住在我家樓下九樓的一位商業老闆娘手裏抱著一個孩子,敲開了我家的門,很認真的對我說:你們家廚房下水道漏水,一直流到我家廚房、滿地是水,請你們趕快修一下。我答應了老闆娘的要求,並把她送出門後,我心想:如果要請水工修理,就要把廚房的地面磚全部廢掉,又要重新買磚、買沙、買水泥、付人工費,約需萬元。這還好說,最重要的是家裏和公共走廊里弄得很髒、很麻煩的,給大家帶來很大的不便。於是,我面對著漏水處、善意的對水管道說:管道呀,你們也是宇宙中的一粒子,應該順應宇宙大法真、善、忍,同化大法。你們也是一個生命,應該做一個善良慈悲眾生的一個好的生命,那麼你將來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的。請你們不要給我們大家造成麻煩,儘快的修復歸正好嗎!
第二天,我叫兒子到九樓去問一下廚房是否還在漏水,兒子回來後對我說:老闆娘說昨天下午就不漏水了,你們家老頭子怎麼這麼快就治好了水漏?我把先後的經過對兒一說,兒子連連點頭,嘴裏不住的說:神了,神了,法輪大法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