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已中午了,叫我回家吃午飯,下午三點再來,到局長那裏說清楚。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我不能聽惡警的。在回家的路上,我背師父的詩詞:「歷盡萬般苦 兩腳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橫空立巨佛」[1] 。
回家後,我立即給師父敬香,請師父救我,我沒做好,被惡警綁架打了毒針,只有師父才救得了我。
這之後,每天身體都出現各種難受和痛苦,還隨時被惡人監控。我每天早中晚發正念時,聽到幾種聲音怪叫,我一聽到這些怪叫,就身體發抖、腦袋痛、驚慌、全身痛。我又不能跟我的姊妹說被打了毒針,如果說了,她們就要把我弄進醫院,不就上了邪惡的當了嗎?
被打毒針後,我的頭有時痛得就想撞牆,但我想我是大法修煉人,不能那樣做,而是馬上打坐,請師父加持,一會兒就好轉了,有時打坐兩至三小時。每天頭痛、頭脹、頭昏,頭裏就像一個鐵蓋子,腦殼發緊,就像綁了鬆緊帶一樣;腦殼裏還跳得咚咚響,眼睛裏一扯一扯的,右耳朵裏有三種聲音。每天煉功時,腦袋裏、臉上就像在水波浪裏一上一下的。頭上無汗、無鼻涕,五官不通,脹得難受。腦袋迷迷糊糊,全身無力,各種症狀,反正很痛苦。但我心中就是一念:一切交給師父,有師在,有法在。我沒採用任何常人的辦法,每天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
二零一六年九月,我左鼻子流了四天桔子顏色的水,有時一分多鐘直流不停,過後腦袋就輕鬆了。
二零一七年四月,兩鼻子流了一個多月清水,斷斷續續的。臉上就不感覺到有波浪了。
我的牙齒在打了毒針後,左邊上牙中間落成一個空洞,不敢漱口,一漱口就感覺到好像水往腦神經裏去,頭裏難受。沒中毒的牙齒是白色的,中了毒的牙齒是烏黑的,隔一段時間,一個牙齒一個牙齒的鬆動,我也沒害怕。這幾年我左邊的牙齒根本不能嚼東西,牙齒咬不上,還掉了三顆。同修叫我找她的熟人幫我包牙,我說我是修煉人,一切都是超常的。現在左邊還長出一顆新牙,兩邊都能嚼了,越來越強健了。
同修說:你堅定的信師信法,這麼大的魔難都走過來了,看你被迫害時的樣子,都有人想你可能走不過來,這真是奇蹟!我想,這不是我怎麼樣,是法的力量、師父的偉大,師父呵護弟子,為弟子承受了。
在被迫害後,我向內找,這些年雖然修煉堅定,但還沒真正做到實修,學法不入心,有時學人沒學法,常人心不少:爭鬥心、歡喜心、求安逸心、貪吃貪玩的心,有時貪睡,不看週刊,只煉動作不修心性,不修口,顯示心更是突出。都是因為這麼多的漏,才被邪惡鑽了空子,才被監控、綁架並受到嚴重迫害。後來同修給我拿來了週刊和其它資料,我想這是師父安排的,來幫助我。
通過靜心學法,遇事向內找,用法來歸正自己的言行,按照師父講的法去做,我現在身體發生了很大變化,人精神了,面色白裏透紅。有人問我,你和前幾年比,身體兩個樣,我告訴他們:前幾年江氏流氓集團把我綁去打了毒針,想置我於死地,不許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是師父救了我,是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現在我的母親、姊妹、女兒都說法輪大法好。
我在這裏感謝最敬愛的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師父為弟子操盡了心、承受了痛苦,弟子每一關每一難都化險為夷,走過了魔難。每天和同修們一起去講真相,是師父把怕的物質給我拿掉了。是無所不能的師父給予了我一切。我要珍惜,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大覺〉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9/22/17202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