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我給丈夫打電話,發現他說話口齒不清,再打他就不接了。在這邊我很著急,丈夫是得法兩年的新學員,如果遇到修煉人應闖的關難,他能否正念對待?我心裏沒底。我給我村的同修打電話讓她去我家看看。同修去後發現丈夫說話不清,流口水,腿也不太好使。這位同修就找我村其他同修到我家和丈夫一同學法、交流,引導他學會向內找,找自己不符合法的言行,然後用法理歸正,幫助他發正念除惡,幫助他糾正煉功動作。是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幫助丈夫在修煉的路上闖過了病業假相這一大關。現在丈夫一切正常,已開始忙農活了。
每每提起丈夫得法經歷都令我們夫妻倆感慨萬千,同時也促動我們在修煉的路上精進。在此我說說丈夫的得法經歷與有緣人分享。
我是修煉二十多年的老弟子。丈夫是第一目睹我身心變化的人,他是贊同大法支持我修煉的。但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電視裏每天瘋狂的詆毀、誹謗大法,當地政府的施壓,他變了,變的連親眼目睹的都不信了,信謊言了,我知道他主要是怕,真是怕心能使人幹壞事。特別是我被抓到拘留所強迫寫「五書」時,他拿著摩托車帽子砸我的頭逼我寫。他一看我真不放棄信仰,就不正經過日子了,有時外出打工,農活幾乎一天不幹,添了不少不良嗜好,有時我僱人插秧,他不聞不問扛著釣竿去釣魚。因為我知道這不是他的錯,我無怨無悔撐這個家,擔起家裏所有的勞動。
二零一二年,我被非法勞教一年。丈夫就得在家種地了,這下他傻眼了,家裏有甚麼農具,缺甚麼,該添甚麼,種子、化肥、塑料布有啥沒啥、用多少全不知道。他著急上火,提不起精神,每天都像在病中。我村的同修、鎮裏的同修都知道我家的情況,就都過來幫他,從育苗直到收割,這一年我家的一切都是同修幫著維持過來的。我村一位中年同修簡直成了我家不花錢的長工,啥活都離不開他。鎮裏的同修有的家裏沒有土地,不種地沒有農田靴,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同修穿著雪白的襯衫,光著腳丫幫著我家插秧。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同修大姐,她家境很好從沒幹過這樣的活,也下田了,家裏被丈夫弄的髒亂的下不去腳,我的這些好同修都自帶乾糧,不進村,有時本村的同修在自己家給他們做飯吃。有很多同修家裏也種地,大忙的季節誰不搶活,只要我家有活,他們都先放下自家的來幫我家。
這一切我丈夫他能不明白嗎?鎮政府沒人幫他,村政府沒人幫他,親戚有時也幫,可人家都是自家的幹完了再幫,誰能做到先他後我?只有大法弟子。特別是割地時,丈夫對我說:地裏有很多水,我正愁咋割呀?啥時能割完哪?「呼」一下子來一幫你的同修,把我高興的不知怎麼好了,就對著天空喊,天上掉餡餅了,天上掉餡餅了。
過年了,我也沒回來,同修們給我家買來荳油、面、水果。
邪惡想盡一切辦法企圖摧毀大法弟子的意志,迫使大法弟子就範、最終放棄修煉。但邪惡沒能得逞,就在我一個弱女子面前它們徹底輸了。一場魔難,我的家沒毀,我的修煉意志沒毀,反而更堅定了。親戚朋友、街坊鄰居抱著甚麼心態的都有,都在觀望。
是我的同修無私無我的善舉破除了邪黨的謊言。有多少人因此而明真相,也有人走入修煉中來,倔強的丈夫和同修的接觸中真切的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全身心地走入大法中修煉。
是偉大的師父創造偉大的佛法造就偉大的修煉人,因此創造偉大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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