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腿被電鋸割開 四個月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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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七日】

大法改變了我的身心

我出生在一個貧苦家庭,我九歲時父親去世,我和年邁的奶奶、老實巴交的母親和幼小的弟弟相依為命。到出嫁的年齡,遇到一位脾氣暴躁的丈夫,用我的標準要求他,認為他不會體貼人理解人,我整天愁眉苦臉,再加上和婆婆住對面屋,不順心時,沒辦法發洩,不能罵不能吵,只有忍氣吞聲,對生活失去信心,只有利用下地幹活打發時間,結果百病纏身。為了治病,我於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煉。

五套功法學會後,開始煉功,當煉第五套功法時,鼻子有了反應,連續打噴嚏,又黃又粘的鼻涕噴出來了……我接著繼續煉,這樣持續半個月,頑固性的鼻竇炎神奇般的好了。醫治了十多年的頑固性鼻竇炎,只能吸氣不能出氣的這種痛苦消失了。然後,煉功時,又拉了半個月肚子,從此能吃飽飯了,冠心病、附件炎、神經衰弱都不翼而飛了。丈夫看到我的變化說:「這大法太神奇了」。

有一次,丈夫突然發脾氣,無事生非,要是以前,我最少也得半個月不搭理他,可是我想起,《轉法輪》中講:「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

我沒有和丈夫生氣,而且晚上還做的餃子,我主動叫丈夫吃飯,從此再也不給丈夫小氣受了。丈夫感受到師父的偉大,也走入修煉。可不到半年,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功瘋狂迫害,我又被非法拘留過三次,由於怕心,丈夫始終處於待修不修的狀態。

丈夫的腿被電鋸割開之後

那是二零零六年春天,我在睡中午覺,突然手機響了,我一看是丈夫打來的,說他在醫院,讓我把褲子給他拿去。我有點不相信,因丈夫聲音特別洪亮,我趕緊出去打聽。

我丈夫是泥瓦匠,正在按爬坡機,木工在房上用完了電鋸,讓我丈夫把電鋸刀閘關了,我丈夫的手還沒碰到刀閘,電鋸倒了,後邊是大水桶沒辦法躲,結果電鋸把他的膝蓋骨拉開了。

我趕緊找人用摩托車把我帶到醫院,我丈夫躺在醫院的走廊裏,我到前一看,腿腫的像罈子一樣,刀口像碗口似的向外翻,血肉模糊,神奇的是沒用任何醫藥和醫療程序,沒有流血,沒有劇痛感,就聽我丈夫一直在勸蓋房家的三嫂:「三嫂,你別哭,我沒事。」可我三嫂就是哭個不停。

四點手術後,醫生問用止痛棒不?我和丈夫都說不用。止痛棒三百元一個,按理醫藥費都由蓋房家付,我和丈夫都想到一起了,我們有偉大的無所不能的師父。可整個病房的人都投來懷疑嘲笑的目光,有個病友是我的高中同學,車禍把大腿撞折三節,親身遭受這種痛苦感,對我們說:等麻藥過後,你會受不了的。我和丈夫都笑著說,讓你親眼見證一下吧。

麻藥過後,丈夫睡不著,我就貼他耳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一會丈夫就睡著了。大概二個小時後,又醒了,我看到丈夫痛苦不堪的樣子,我就貼他耳邊背法,會多少背多少,不一會,丈夫就又睡著了。

到早晨起床時,病房的人都問:你真沒疼?!這一下可使我的同學產生了妒嫉心,和他妻子發生了矛盾,說他妻子就會睡覺,認為我會陪床,以為我貼耳邊是和丈夫嘮嗑,轉移他的痛苦。我就實話實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是修佛的,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又講三退保平安。

這一下,我就公開學法煉功,我也按煉功人標準要求自己,給丈夫讀法。到第五天,我覺的不對勁,腿輸液輸的,越來越粗,找到主治大夫又換了好消炎藥,仍不見效,我問丈夫,別看你帶學不學,師父也在管你呢?丈夫猛然醒悟,就和醫生要求不輸液了,給開點藥吧。真是奇蹟,不輸液,腿立刻消了。由於沒有床位,我睡在地上,丈夫決定出院。

病房的人認為我們傻,吃飯錢自己掏腰包,不向蓋房家提任何條件就出院,為我們抱不平。因我諮詢過律師,如果我丈夫有瓦工證,誤工費全付,如果沒有瓦工證,付一半,呆多少天付多少天錢。可是《轉法輪》中講遭罪是還業債,第十八天,我們回家了,醫生一再叮囑十天後複查,四十天卸石膏。

到家後,我丈夫自己就把石膏拆掉了,架著雙拐釘座便,身體靠著月台,需要板子和釘子,由我來拿,然後開始煉功。

這時我村議論紛紛,說我丈夫幹不了瓦工活了,大腿拿不了彎了,我丈夫不為所動,就信師信法,開始煉功,能煉多少煉多少,因第四套功法需要下蹲,由於膝蓋打不了彎,累的汗流滿面,也不灰心,強忍疼痛下蹲,這時,看到膝蓋的刀口處向外滴水,到醫生讓拆石膏的日子,丈夫雙拐都扔了,四個月後完全康復了。當年丈夫腿裏的鋼針沒取出來,陰天下雨,甚麼感覺都沒有。到現在,十多年了,一切正常,為了感謝師恩浩蕩,我丈夫經常給師尊敬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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