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 五次走過生死大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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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九日】我住在吉林省一個小村鎮,女,七十八歲,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是信佛教的。一九九六年臘月十六,我喜得《轉法輪》一書,三天晚上通讀一遍,悟明天機:法輪大法是真正來度人的正法大道,我堅定的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二十一年了,我修煉法輪大法的心堅如磐石。

師父說:「多少人間亂事 歷經重重恩怨 心惡業大無望 大法盡解淵源」[1];「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

在惡黨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的十九年中,我被中共綁架十幾次,在非法關押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的迫害中,我堅定的信師信法,在偉大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沒有留下任何污點,都正念的闖過來了。

下面我把最難忘的幾次奪命大關寫出來,與同修交流。這幾次生死大關,在師尊的慈悲保護、加持、點悟中,我一步步的闖過來了,是大法的神跡在我身上展現。

奪命的車禍 八天闖過生死大關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七日,我上街買菜,在回家的路上,走到離家還有三十米的時候,由東向西疾駛過來一輛摩托車,當時就撞在我的左前胸上,車輪將我托起,然後摔在馬路上。怎麼撞的?我不知道,只覺的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向內旋轉,向高空飄去,身體周圍暖暖的,非常舒服,沒有死亡之感,更沒有痛苦的感覺,飄著飄著,突然停住了,我抬頭向上一看,頭上有三個法輪排成一行,中間的大,擋住了我往上飄,我只覺的忽悠一下,身體落到地上,我睜眼一看,躺在醫院病床上。

同修說:你被車撞了。我想動一下,但動不了,我只說了一句話: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不訛人,就又昏過去了。醫生對我搶救,上嘴唇裏外縫合好,口、鼻出血全止住了。我再次醒來,動不了,我感到傷太重了,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後事處理不要訛人,又昏過去了。此時,四肢往一起抽,醫生說:傷太重了,上市醫院吧。

到市醫院搶救、拍片,說是腦震盪,傷太重,讓回本鎮醫院觀察治療,又返回本鎮醫院。一夜我在昏迷中過去,一位同修護理我。第二天醒來了,但動不了。左邊臉摔在馬路上,已經變成黑色,左眼球突出,眼內存血,一口牙全都摔鬆動了,左胸骨骨折,身體流血過多,醫生要給我輸血,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不輸血。這樣在昏迷中過去了三天,漸漸清醒了,每天靠小細管吸點奶,只要清醒時,我就背恩師的經文和《論語》,八天後,上嘴唇拆線,傷口全好了,十二天就出院了。回家後我天天學法、煉功,回家一個星期後,左胸骨折也不痛了。

當時我是六十歲的孤身老太太,小時候給我算命批的八字說我只能活六十歲。如果我不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人,生命就此結束了。但是我修煉法輪大法後,師父把我的生命延續了,我活過來了,身體沒有留下一點點車禍的後遺症,這就是法輪大法創造的人間奇蹟!恩師說:「煉功人他的一生是經過改變的,手像、面像、生辰八字,和身體所帶的信息的東西已經不一樣了」[2]。是恩師給了我新的生命。一個月後,我依法進京上訪,被綁架入獄關押。

再遭車禍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十一日,第三次出獄後,在家收拾院內荒草,路過大道倒垃圾時,從西向東疾駛來一台摩托車,當時,在垃圾堆旁,把我撞倒了。左腿坐骨被撞傷,頭左側倒地時,磕在石頭上,出血了,周圍人把肇事人抓住,要打車上醫院,我忍痛站起來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不訛人,讓他走吧。但頭傷口往出流血,就找個私人診所把頭上傷口包好,把肇事者放走了,自己再回家天天學法、煉功。這是恩師給我第二次生命。

師父保護 勞教所拒收

第二次車禍,在家養傷才十天,二零零零年四月九日市公安局又第四次綁架我入獄,非法勞教一年,關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經過勞教所醫生檢查,左腿坐骨傷嚴重,走路困難,頭左側受傷出血,包的藥布粘在傷口上。勞教所拒收。在返回的路上,我想:我身受車傷這麼重,如果被送進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能活著出來嗎?我學大法的心堅如磐石,在恩師的保護下,我走出魔窟,這又是恩師給了我第三次生命。

走出魔窟

長春勞教所拒收後,本市公安局並沒有放我回家,又送回本市繼續關押,雖然車禍傷勢嚴重,頭上的傷口從來也沒換過藥,我天天背法、煉靜功。因看守所的惡劣條件,我還睡在水泥地上,被褥又潮濕,右腿從大腿到腳脖,全長滿了疥瘡,奇癢無比,天天用水擦洗,讓出血止癢,這樣天天在痛苦中煎熬。

我一個孤身老太太無人管,就產生了輕生的念頭,以絕食來結束生命,絕食兩天後,吐痰帶血,晚上夢中走到一座直插雲天的高山上,滿山是又高又大的桃樹,桃樹開著粉花,桃花漫天飛揚,我正在觀看,從高處傳來一個聲音說:你現在才修出七、八個花瓣,死了也圓滿不了,白修了,要修出十個花瓣時才能圓滿,不能死呀!此時,我又忽忽悠悠回到了床上。

醒後,用法對照自己:兩次車禍闖過來了,多次綁架、關押、勞教都闖過來了,就這樣自滅自己,修佛的心哪去了?來世的使命哪去了?更對不起恩師的苦度、保護的大恩啊!我的命是師父一次又一次延續到現在,是讓我救人、修圓滿回天國的啊!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關!我信師、信法這顆心怎麼能動搖呢?我要修煉如初,堅修大法到底。

第二天,我開始吃飯了,衝破魔難,天天學法、煉功,在獄中關押一百多天後,腿上、頭上的傷全好了,行走自如了。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我被無條件釋放了,這是恩師又給了我第四次生命。

一次吐血的經歷

我家對面有一位比我小幾歲的同修A,她也是一位老太太,A同修有兩個兒子,一個兒媳和一個孫子。老伴去世後,靠鎮政府給的低保費生活。我是一個中型工廠的車間主任,領導一百多人,退休後,有退休金,生活富裕,A同修三次提出和我一起居住,因A同修在關押、勞教時,寫過「不煉功」和批判師父、大法的「決裂書」。其中有攻擊師父和大法的言論,我對A同修有看法,我再三拒絕。這樣我們之間有了矛盾。

二零零二年七月,我到A同修家裏串門,正趕上一位男同修也在她家,A同修給我和那位男同修各倒一杯茶水,並只在我的茶水中放了一匙糖,當時我就把這杯茶水一口氣喝下去,但是沒有甜味。不到三分鐘,我胃裏攪勁的痛,因為離家近,我就急急忙忙往家裏跑,一到家,就大口大口的吐,共吐了兩次,全吐在髒水桶內,我也沒看吐的是甚麼。

第三次,我走到屋外去吐,吐的是鮮紅的血,見是血,我心中一驚,就馬上跑回A同修家,問茶水中放的是甚麼?A同修一口咬定是糖,同時那位男同修也說是糖,就別問了,我說:我的胃好痛好痛啊!他倆誰也不說話。我只好回家了。我孤身一人,只有求師父了,多喝水往外吐,自己洗胃,因胃痛喝水吐,鬧到下半夜,渾身無力,迷迷糊糊睡過去了。天亮了,我醒過來了,胃也不痛了,全身輕輕鬆鬆的,就是沒勁。

後來和同修說起此事,同修說:這也許是前世你和A同修結過甚麼怨緣,師父用這種形式善解了,你的身體也淨化了,心性也提高了,此次經歷,在恩師的保護下,恩師又給了我第五次生命。

現在,我已經從內心深處解除了對A同修有看法的心,主動和她來往、交流,用慈悲心待她,共同精進,做到本地區同修整體大圓滿,跟師父回家。

以上所述,全是我親身經歷,哪一次都可以要了我的命,我真的從心底升起對恩師無限的敬仰和深深的感恩,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信師、信法、敬師、敬法,修煉如初,做好在大法中承擔的責任,多學法,學好法,向內找,做好三件事,按真、善、忍修自己。

十八年 大善大惡中土演
末劫終 善報惡報人自選
真善忍 中原大地復古風
謝恩師 法徒隨師踏歸程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解大劫〉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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