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教所裏,姐姐受盡了折磨,被迫害得瘋瘋癲癲的。家裏親人都不理解,不支持她修煉。而我卻支持她,鼓勵她,我跑到勞教所看望她,給她交生活費並鼓勵她說:「只要你覺的好,你就堅持修煉下去。」
姐姐從勞教所出來之後,她對我說:「是因為你當時給我說了那幾句話,使我一下子頭腦清醒了,可能是師父借你的嘴在點化我;我沒有做違背良知、破壞大法的事。」直到現在,姐姐一直穩步的跟隨師尊走在證實法救度世人的大道上。
在一九九九年,我得了一場大病,在醫院做了單側乳腺廣泛切除手術。出院時,主任醫生手裏拿著我的活體組織病理切片檢驗報告單,一副很吃驚的樣子。這一幕被我看到了,我對主任說:「沒關係,甚麼情況你說吧,我心態很好,每個人都要面對死亡這一課題。」主任見我心態好,就說:「你這種情況最多活不了三年」。
真正聽到這一消息,心一下從頭涼到了腳,很傷心。到了二零一二年四月份,我對修煉的姐姐說:「我要學法輪功」。我當時自己也莫名其妙的,不知是怎麼說出了這個話。姐姐當然高興啦,她對我說:「學法輪功很苦的。」我說:「我還不苦嗎?一生吃了無數的苦,從來都沒有為自己活過一天啦。」她笑了笑說;「不是你說的那種苦。」她轉身拿出了寶書《轉法輪》、煉功音樂帶、師父講法磁帶等給我。我雙手接過來捧在胸前、激動不已,我終於接上了聖緣。
剛走進大法修煉七個月中,親眼見到了幾位同修離世。我悟到:讓我看到不是偶然的,是在考驗我,對大法是否堅定、是真修還是假修?在我心裏沒有半點懷疑,我依然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我接上了聖緣,這是億萬年的等待、是萬年不遇的福份,怎能輕易從我身邊錯過。從此,我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師父一次一次的幫我淨化身體,消除業力;在不斷的學法,實修中,我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我心裏有說不出的輕鬆、愉悅;我參加了當地小組學法,心性、境界提高很快,跟同修們一起在助師正法,救人搶人的洪流中前行。
在二零一七年九月份的一天,我覺的好累、好累,就上床休息。過了沒多久,身體突然不由自主的上下擺動。女兒問;「媽媽,你怎麼這樣?」那時意識不是很清楚,我說:「我是修煉人,是功能在動。」過了不久左手手臂腫得很大,很嚇人,全身也動不了。第三、四天連續兩天便血尿。女兒害怕說;「你把姨媽和你的同修都叫來吧。」我不讓她叫,我說:「我現在不能出去講真相救人,不能耽誤你姨和同修們救人。」
我每天在床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到整點就發正念。到第五天了,還沒見好轉,女兒還是瞞著我把姐姐叫來了。姐姐幫我發正念,她因家裏也有事,沒有更多的時間呆在我這裏,第二天她就要回去了。我說:「姐姐,我跟你一起去你家,你們那裏也有不少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姐姐對我丈夫說:「去我那裏可以,但出了甚麼問題,我可不擔責任。」我丈夫說:「她想去,就去,不要你承擔任何責任,你放心,我還得謝謝你幫我照顧她」。
到了姐姐家,她叫來同修在她家一起學法、發正念;我這邊的同修也遠距離幫我發正念。過了幾天,腫脹的手臂消下去了,體重降了二十二斤,身體還是感覺很難受。靜下心來我向內找,找到了很多執著心:名利心、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等。我發正念否定,滅,滅!並請師父加持弟子正念。兩邊的親人見我這情況,輪番的做工作,要送去醫院,不然會出大事。我堅持不去醫院,我告訴他們:「我沒有病,是消業,消除生生世世輪迴中的業力,是修煉人要過的關。」
又過了十天,情況越來越不好,我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不知還有甚麼做錯了,不符合法的地方沒找到,但無論做錯甚麼,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無論過去跟舊勢力簽過甚麼約,有過甚麼承諾,統統作廢,只走師父安排的路,請師父給弟子作主」。
有一個多月了,我承受著身體和心靈的魔難,那種複雜的思想、那就是正邪之戰。這時,我才體會到姐姐同修當初對我說的那種苦。我時時提醒自己,我是大法弟子,任何生命都不能干擾我修煉。師父說:「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1]。我一定得闖過去!我望著師父的法像說:「這也許是我修煉的路。將近快兩個月了,不能煉功,躺在床上起不來,很難受,飯也吃不下,水也不想喝,我心裏知道是演化的假相」。姐姐看著我承受這樣大的魔難過程,她哭了,哭得好傷心。我安慰她說:「沒事,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修煉沒有偶然的事,因我要來你家時,你對我丈夫說,有甚麼事,你不擔責任;我悟到,在另外空間讓邪惡鑽了空子,加大了我的魔難,想讓我產生怨恨心,我不會怪你;師父讓我們修大法就是要修出慈悲與善念,同時又修你,也給你找出來要修去的人心,你情太深;我得謝謝你的幫助」。師父講的:「常人難知修煉苦 爭爭鬥鬥當作福 修得執著無一漏 苦去甘來是真福」[2]。姐姐的兒子把我的情況告訴了丈夫,他一定要送我去醫院,我還是堅持不去。繼續向內找,哪裏有漏,我找啊找啊,終於找到了。二零一六年,兒媳婦懷孕了,懷孕七個月時,出現了急性羊水過多,妊娠高血壓,血壓急劇上升至200毫米汞柱。在湘雅附二院做了一系列檢查,主治醫生說因急性羊水過多,胎兒臍帶繞頸,導致胎兒宮內嚴重缺氧,孕婦又出現了妊娠中毒症,必需終止妊娠,不然大人、小孩都有危險。即使小孩生下來,也多數出現腦癱。只有把胎兒引產下來,才能保住大人的命。院方要求雙方家屬簽字。
當時我正在醫院照顧兒媳婦,而這個字還非得要我簽,我不簽,我是大法弟子,這個字我不能簽。就這樣僵持了兩天,兒媳婦又出現了抽搐,一天抽搐幾次,情況危急。醫生說:「不簽字,孕婦要出了問題院方一概不負責任。」在這種情況下我只好簽了。
我找到了,我如夢方醒!我身為大法弟子,沒有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當時完全是用人念。這個字一簽,犯下了殺生之罪,給自己修煉路上造下了巨大的罪業、巨大的關難。我想到師父講的法:「我們發現,當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這個宇宙空間當中的一定範圍之內有許許多多的他同時降生,和他長的一樣,叫一個名字,做的事情又大同小異,所以又可稱其為是他整體的一部份。這裏邊牽扯這樣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個生命體(其它大動物的生命體也是一樣的),突然死掉了,而其它各個空間的他都沒有走完原來所特定的生命進程,還有很多年要活下去。那麼死掉的這個人就落到了一種沒有歸宿的境地中,在宇宙空間中飄盪著。過去講孤魂野鬼,無吃無喝,很苦的,也許是這樣吧。但是我們確確實實看到他處在一個很可怕的境地,他就會一直等下去,等到各個空間的他都走完了生命的進程,才能夠一塊找他的歸宿。時間越長,他吃的苦越大。他吃的苦越大,造成他痛苦的業力就不斷的給殺生者身上加,你想你會增加多大的業力?我們這是通過功能看到的」[3]。
我很懊悔,我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對不起被我傷害的小生命。
我對師父說:弟子錯了,求師父不要丟下我,我甚麼都可以放棄,就是不會放棄大法修煉,一定要做師父您的弟子。從新修煉,只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到實修。想到娘家一個同修,修了十幾年,最後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癱瘓在床,給大法造成了極壞的影響。我決不能承認舊勢力強加給我的一切,我只承認師父的安排。要為大法負責,為我天體世界的眾生負責。更不能讓家人走到大法的對立面去,讓他們放心。我就答應丈夫跟他去醫院,以自身證實大法的超常,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邪惡動不了我。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3]。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4]。「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3]。
我本著到醫院來證實法的正念,結果出奇的好。丈夫把我送到了省級權威醫院:湖南湘雅附屬二醫院。在這裏做了一系列檢查:X光照片、抽血化驗、CT檢查等等,檢查結果全部正常,癌細胞為零。有醫生說我腰脊椎骨有一節壞死,必須手術治療。手術費用在九到十二萬。我對醫生說:「不是錢的問題,我是法輪大法修煉弟子,我沒有病。我有師父、有大法、沒事的。」當時的假相很嚴重,我堅持下床行走。有一天,聽到一個聲音說:「這麼難受我都不想活了」。我立即否定,這不是我,是假我,我不要,我是大法弟子,我只跟我師父走,跟師父回家。這時,師父的法在我腦海中迴盪;「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5]我強迫自己坐起來發出力可劈山的正念:滅!過後幾天,醫生又催我交手術費,我不交,我堅決不做手術。醫生看我意志已定說:你不做手術就出院,這裏床位很緊張,你來簽份責任書,後果自負。我立馬就簽字出院了。從湘雅出院後,丈夫還是不放心,又把我送到地區級醫院,不准我回家。地區醫院醫生會診結果跟湘雅一致,必須手術治療。到了這裏,同修們都來看我,在法上切磋。有個同修直言不諱的說:你打進去的藥水,都是師父替你在喝毒藥。我的心感到劇痛,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轉。弟子悟性差,給師父帶來這麼大的傷害,讓師父替弟子承受。我很傷心,馬上拔掉針,下午就回家了。我瞞著丈夫出院的,第二天醫院找到他說:你妻子還沒好,叫她回醫院繼續治療。我對丈夫說:我沒病,辦不辦出院手續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他拗不過我,過了五天只好辦出院。丈夫還是不放心,叫醫生開了一個月的口服藥,被我全部丟掉了。
回到家在同修們的幫助下,靜下心來好好學法,煉功,從自己的心性上向內找,找到不符合法的一言一行在法中歸正。當學到師父說:「有人長期治病的心不去。本來得了絕症的人其實就是到壽了,得了絕症了嘛,那就是生命要完結了,可是他學大法了。儘管他是為治病目地而來的,讓他不斷的學法、認識法,也給他看到許多實例,可是還是不能從法上認識法。他不看書,也就不能在法上理解,只是跟著煉功。他還在想:哎呀,我都成了法輪功學員了,我還在煉功,我的病怎麼還不好啊?那修煉可是嚴肅的,那對人心的考驗可是不含糊的。你越執著就讓你感覺越難受,你上醫院檢查就讓你看到是加重了。還不悟,那還不悟就越來越嚴重,最後就真的不行了。因為你真的不是學員,不學法,也不去執著病的心,你就是為了治病的常人。我傳大法目地是從生命的根本上救度人,而不是為了叫常人祛病為目地的。如果你真的能夠修煉,你真的放下那個生死之心的時候,而不是做給人看心裏卻時時放不下,你甚麼病都會好。修煉哪,人和神之間就那一念之差。可是那一念之差呀,說起來簡單,那是經過深厚的修煉基礎才能夠做的到的。自己真能夠下功夫學法,你就能做到。」[6]
讀到這裏我淚水止不住的流。雙手合十,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再一次給予我修煉的機會。回家不久,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現在完全好了,又投入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去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迷中修〉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