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京上訪遭多次綁架和關押迫害
大概是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下旬,李振華進京上訪,在吉林火車站候車室被非法抓捕,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因為煉功被姓樸的警察用大本夾子打頭、臉;用拳頭打臉、前額。邊打邊說:你不是要德嗎,我給你德,我給你開天目。
二零零零年春季的一天鄉派出所五、六個人突然闖進李振華家,像劫匪一樣亂翻亂看,搶走了李振華的大法經書和煉功帶。強行把李振華拽上車。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再次進京上訪,在北京四次被非法抓捕。在豐台看守所因為絕食反迫害被背銬、戴束縛帽,手銬、腳鐐,被野蠻灌食。當時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嗆肺至生命垂危。
二、被勞教和被拘留遭受的迫害
為了向民眾講清法輪功真相,揭露中共的謊言,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李振華與兩位法輪功學員去舒蘭市朝陽鎮向鄉親們講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三人一同被朝陽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拘禁在舒蘭市南山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兩年。
在黑嘴子勞教所裏,因為堅定修煉,拒不轉化,多次被警察用電棍電擊,用八釐米寬三十釐米長的竹板打嘴巴。強行不讓睡覺,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電視。
二零零七年在六月十四日李振華去劉成達家,被蹲坑的吉林市船營公安分局河南街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強行用毛巾蒙上李振華的雙眼、戴上背銬、拖上警車,李振華高喊:法輪大法好。強行被帶到河南街派出所,將其雙手銬在椅子扶手上,強行進行非法審訊,過程中,李振華心臟病發作,抽搐不已。就這樣警察還把李振華一隻手銬在椅子腿上,使其直不起身。警察王洪彪抓其頭髮,狠命的往起拽(致使李振華左手拇指外側皮肉至今麻木無知覺。),王洪彪左右開弓,向李振華頭臉猛打。因其甚麼也不說,王又狠命抓其頭髮,猛往牆上撞擊多次。見無果,又拿來電棍電擊。到第二日午夜強行用一個黑布帽子扣上頭將其拖上警車,強行帶到刑警一中隊拖至六樓,強行關進一四面牆壁,刑訊逼供的地方。屋內側左牆角是一固定的鐵椅子,李振華被強行銬在鐵椅子上半宿一天,腿和腳被固定後用大鎖鎖住,雙手銬在胸前橫鐵板上的鐵環上。內側右牆角放幾個狼牙棒,中間有一張桌子,上放一印色合、幾張紙。左側上方橫穿牆壁五寸的鋼管,上掛著鐵鏈,一看就是「上大掛」酷刑用的。
在這裏,邪惡用偽善、欺騙、威逼、恐嚇、特務行騙等手段逼迫李振華。到十六日午後四點左右將其強行關進拘留所。十五天後無條件釋放。李振華還有鑰匙和兩部手機、一個洗漱包、兩個充電器、一個手提包被河南街派出所強行扣留。後李振華去派出所要自己的物品,遭無理拒絕。
三、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在吉林市九站女兒家,李振華被吉林市九站派出所十多名便衣沒出示任何證件情況下,於下午三點半左右被強行綁架,當時出動三輛警車。
警察把李振華綁架到派出所後又強行送到吉林市公安局,由蛟河市民主街派出所連夜把李振華綁架到蛟河市防暴大隊。此後又轉到民主街派出所,並在四月二十五日將她用黑布袋套頭綁架到新站派出所。
在蛟河市新站派出所,由警察趙續波等人參與迫害,強行給李振華上大掛。由於三天沒有進食,加上喪盡天良的酷刑,李振華被迫害致昏死不知多久。被上大掛時李振華開始腳懸空後腳尖著地,又昏死多時,才將人放下(此後抽搐、嘔吐近二十日)。
二十五日下午三點多,李振華又被強行關進蛟河市看守所。後被吉林市中級惡黨法院和蛟河市惡黨法院非法誣判重刑十年,被關押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月李振華被非法關押到黑嘴子監獄的教育監區,是專門所謂轉化法輪功的監區。在那裏要四、五刑事犯和猶大圍攻一個所謂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它們狂轟濫炸,吵的腦袋痛。用刑事犯看著法輪功學員,強行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漱洗澡。強迫看詆毀大法的電視。強制不讓與人說話。強迫寫所謂的思想彙報。
有天晚上一直到半夜十一點半才讓上廁所,結果李振華到早上五點起床前上了七次廁所(應該是憋壞了),她幾乎沒睡覺。李振華被折磨得迷迷糊糊坐著睡覺,他們就讓她站著,站著她還是困,直要摔跟頭。李振華在這種高壓迫害下被折磨的不清醒的情況下違心地寫下了所謂的轉化書。那時候每一夜都是不眠之夜,每一夜都是淚水濕透枕邊。後來李振華後來終於堂堂正正的寫了聲明:李振華在高壓迫害下所說所寫的所謂的轉化作廢。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振華和其他學員一起給刑事犯講真相,做三退。給獄警講真相,直到二零一六年九月走出黑窩。
8年多的迫害給李振華本人身心造成巨大的傷害,也讓親人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奉勸那些還在跟隨江氏集團作惡的人早日懸崖勒馬,善惡有報是天理,給自己和家人留一個選擇未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