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真相電話中突破自我、修去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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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在電話平台打真相電話,我是個新手。

四十八歲的大法弟子胡國艦遭邪黨迫害,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六年五月四日被劫持到本溪監獄八監區,遭到暴力毆打虐待。僅僅二十二天就被本溪監獄迫害致死。圍繞這一惡性事件,電話組營救平台組織同修講真相、救人。

一開始我心裏很怵。之前我曾經在第一直播室上平台,因為突破不了怎麼開口切入講真相,始終不知如何開口,從而產生了怕心,想打電話卻又害怕上平台,徘徊了幾個月。

偶然的一次機會來到這個專案營救平台,在大組交流後,平台做專案動員。交流中協調人說,在這裏,保證能讓你開口打電話。當時心中升起了一點信心,心想,要能讓我張開口打電話就太好了。

之後三天的專案營救撥打電話,我準備參加。可是真到那一天準備開始撥打電話的時候,心裏又產生了恐懼。但想到動員會上同修說的,這是一件大好事,希望同修們能告訴自己周圍的人、身邊的人都來參加,讓國內到處都有電話響起來,對邪惡就是震懾。我能參加進來,就能震懾邪惡,清理那裏的空間場,就能救度那裏的眾生!同修還說,如果有同修怕自己不會說,就讀稿子,再不會說的,只要會說法輪大法好就行。這幾句話,讓我增強了自己的信心:是啊,再不會講,「法輪大法好」我會說呀!好!我一定要參與撥打電話!

第一天,看到是法院、檢察院和監獄的電話號碼,心裏又緊張起來了,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橫下心堅持撥打。

開始幾通電話都沒人接。後來打通了遼寧本溪公安局,電話那邊有男有女,數次接過即掛。再撥,他們製造干擾說聽不清。我仍然堅持撥打,但那邊開始罵人,男的罵,女的也罵,罵得很厲害,有個男的罵的特別下流。不但罵我,還罵大法罵師父。我心想這個人竟然罵大法罵師父,這個人罪可大了!我覺的可能是自己沒做好讓眾生對大法造業了,於是我就停下來,發正念清理邪惡。

再撥打過去,此人罵得更猖狂、更囂張,我想不能讓這個人再對大法造業,我就掛了電話。

我想,在另外空間就是正邪大戰,邪不壓正,我還得繼續撥打。當再撥通時我就堅持讀稿,電話那邊更猖狂更加惡毒的謾罵不停,這時我心裏也不穩了,仍一個勁的讀稿。嘴在讀稿,可是手都在發抖。我對那個男人說,你這個素質怎麼當人民警察?人民警察也得具備基本的素質,你真是人渣!

我想到師父教導我們修煉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我不能跟他一般見識。這時我又想到了同修講的故事:一個開著修的同修看到另外空間,參與迫害的警察跪著對被迫害的大法弟子說求求主救救我吧。我想,這個人很可悲也很可憐,他是被邪惡生命操縱的才如此表現。我們不能看他人的這面表現如何,他們今生被安排了參與迫害,舊勢力的目地就是想毀掉他們,但是他們當初就是堅信這個大法能救他們,才跳入三界的,所以不管他表現如何,我還是堅持讀稿把真相告訴他,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因素。

我對他說:你再怎麼罵,我也不怨恨你,因為你們是被中共欺騙了。我告訴你真相就是希望你不要被謊言欺騙仇恨佛法,把自己毀掉了。那邊很安靜,沒有再罵,但是也是很短時間他就掛掉了。這通電話總共撥打了十九次。

第二天是遼寧瀋陽重點專案,其中有一通是瀋陽大東公安分局的。一通電話我撥打二十八次,一接就掛;又撥打三十八次,不接。我堅持撥打,電話鈴聲一響,我就開始讀稿。撥打第六十七通時,對方終於拿起電話開始接聽了,而且聽了四十分四十八秒,裏面不止一人在聽。我讀完一遍真相長稿,對方仍不撂電話。我又從頭讀,讀到第五頁對方把電話掛斷了,完整聽了一遍多。在讀稿的過程中,對方一直聽著始終不說話,我明白,只要他能聽,就在解體他背後不好因素。我由衷的對他說:你能聽這麼長時間的真相電話,你一定是個善良的生命;你可以在自己職權範圍內善待和保護大法弟子,也就是在善待自己,給自己留後路,槍口抬高一釐米,那是道德的尺度。

撂下電話,我的心裏很感動,感到慈祥慈悲的:這個生命在拒絕那麼多次電話後,居然能聽四十多分鐘真相,他一定會有一個正確的選擇,在隨後的整點發正念中我一直在流淚──為一個生命有了希望。

感謝師父的加持和同修們整體配合的正念之場,讓我能夠參與本次活動。這次撥打電話,也讓我突破了難以張口這一障礙,我感到,打真相電話並不像自己之前認為的那麼可怕和困難。這次撥打專案電話中使我突破了自我,修去了人心。

我一定堅定走好這條路,打好營救電話,救度更多的眾生。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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