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小經歷磨難
到一歲多時,我就得了一種怪病,肚子老大,鼓鼓的,面黃肌瘦,整天哭、吵鬧,也吃不得東西,眼看就不行了。這時,我還沒出嫁的么姨知道了,把我背回外婆家去,說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么姨在很遠的地方請了一個自種草藥的土醫生給我治病,那個醫生把吃飯用的瓷碗打碎後,用那很細很細的碗渣給我沖水喝下去,還採了一些草藥,給我治好了病,免去了一死。
在兩三歲時,又遭遇了中共搞的「大煉鋼鐵」、「大躍進」、「人民公社三面紅旗」等帶來的連續幾年的全國性大飢荒。
男女老少全部集中起來搞軍事化,集體出工幹農活,自家的糧食、物品歸集體統管,沒有了小家,大人們吃集體食堂餐(其實大人們也沒有的吃,幹一上午的活,幹一天的活,到吃飯時,盛回來的飯,上面是水下面有一些米和菜。他們也是餓著肚子幹活),小孩全被送(其實是關)到公社所謂的幼兒園、托兒所(其實並沒有人認真的看護我們)。小孩每人每天一兩米,就是這一兩米,都要等幼兒園、托兒所所謂的老師、阿姨吃飽了,才有我們這些小孩吃的。我的整個幼年,實際上就是在沒有被餓死的狀態下度過的。
就是因為隨時都處在飢餓中,我兩歲多那年,才飢不擇食的大吃別人給的霉爛了也沒有去皮的嫩土豆,一直吃到我翻著白眼、口吐白沫,昏死過去。幸被及時發現,及時排毒,才沒有死。
更要命是,我讀書的小學離我家有十幾里路,雖說只有十幾里路,可要翻幾座山,且全是懸崖邊的小路,我七、八歲那年上學的一天早上,不知怎麼的一下就掉下懸崖了,沒人知道我掉下了懸崖,因路邊長滿了雜樹野籐,也沒人看到我掉下了懸崖,因為懸崖有十幾丈深。可是,我正在家裏忙著幹活的媽媽,卻突然清晰的聽到了我的叫聲,我媽媽說,是大女兒的叫聲。可我掉懸崖的地方離我家至少有一公里多的水平距離,她是怎麼聽到我的叫聲的呢?這不就是神佛在指引我媽媽嗎?
她立即放下手裏的活,邊喊著我的名字,與我父親從家裏直往我上學的路上奔。他們走到懸崖邊,看到我掉下了懸崖時打倒的野草和小樹枝,他們順著我掉下時留下的痕跡,攀著樹枝和野籐往下幾層樓高的方向找,一直找到離懸崖底四、五丈高的地方,看到了我正懸掛在離懸崖底(懸崖底全是尖尖的大石頭,其實就是深谷亂石窖)只有幾丈高的一根碗口粗的野籐上。我媽媽邊哭,與我父親費了很多周折,才把我抱了上來。
那時我已人事不知、昏迷不醒,好險啊!那要是再翻一下,可能連屍體都找不到,別說得救。後來我學大法才悟到,可能是師父一直在管著我的。謝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因我從小經歷了許多磨難,吃了不少苦,身體不好,到現在,我都有一顆乳牙沒換。從小經常頭昏痛,必須睡一會兒才行。長大後,工作壓力大,隨著年齡增長,頭昏痛後需要睡的時間越長。到三十六歲時,不論睡多久都不行了,並伴隨著頭痛、嘔吐,就只好靠吃頭痛粉緩解。隨著症狀的加劇,逐漸增加頭痛粉的包數,開始吃一包、兩包、三包,後來一次吃五包都不管用,有時甚至一次吃十包,由此讓我患上了嚴重的糜爛性胃炎。滿嘴全是潰爛了的潰瘍,嚴重的婦科病,人非常虛弱。一天到晚,眼睛睜不開,昏昏沉沉,就想躺下睡覺,但從來沒有睡著過。為了治病,經常是大醫院進小醫院出,這家醫院看了不行,又到那家醫院去看,家裏的錢都用在治病上了。
四十歲的我,看上去就像六十多歲的老太婆,皮泡眼腫,頭髮乾枯蓬亂,滿臉都是黑斑。一九九八年九月,我四十二歲時,實在無法撐下去了,向單位請了一個月的假,到重慶大坪醫院去醫治,三天就花去一萬多元錢,甚麼作用也沒有,醫院開了三千多元錢的藥叫我回家治、養。其實就是醫院沒法治,把我推出去了。
回家後,一切還是那樣,人迷迷糊糊,成天就想睡,但睡不著,想吃飯,但沒法吃,因滿嘴全是潰爛了的潰瘍,整天就躺在床上。六歲的大兒子說:「媽媽,你別死了啊!我還小,我還要讀書呢……」
二、神奇的得法
就在這生不如死絕望的當口上,我得到了救命的大法。
我們單位的一位三十多歲就病退了的A阿姨和我住一幢樓,她住二樓,我住三樓。A阿姨來看我說:「某某,你這個樣子,只有去煉法輪功才行。」並遞給我一本書說:「你看看書吧!」我一看是《轉法輪(卷二)》,翻開書一看,是一位佛,我當時有氣無力的說:「好嘛!」順手把書放在電視機上,送她出門,因她要馬上去煉功。
她走後,我想,我是給單位請了一個月假去看病的,這才幾天,別人看見我煉功,會不會說我是裝病啊?我就立即下樓找A阿姨,她已經煉功去了,我告訴她丈夫說:「叔叔,請你轉告A阿姨,我明天不去煉功,等我假期滿了再去煉。」
還未等我轉過身,就開始流鼻血,我捏著鼻子跑回家,血就從嘴裏流出來,我到水龍頭下用水沖,結果越衝血流得越快越多,後來血乾脆成塊的往嘴裏湧。我馬上想到,我是從不流鼻血的人,為甚麼今天流得這麼兇?是不是就是叫我明天要去煉功啊!
想到這,我馬上從電視機上拿著《卷二》捧在手上,對著東方說:「神啊!你是不是叫我去煉功啊?那我明天就去煉!」就這樣一說,鼻血立刻不流了。我又馬上下樓告訴叔:「你叫阿姨明天等我,我要去煉功。」
三、聽法、煉功、洪法
第二天,阿姨先沒有帶我去煉功,就帶我去一同修家聽師父講法錄音,那天聽的是師父在廣州講法錄音的第九講。當聽到一半時,他們都問我:「怎麼樣?能堅持嗎?」我回答說:「好啊!我覺得越聽越舒服。」
聽完後,一位同修大姐(這家主人)高興的說:「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有三位女子從一條河的上游衝下來,我急著想救她們,就把拴在身上的圍裙解下來放在水裏,有一個女子的手抓住我的裙帶上岸了,另兩個被沖走了,原來被救的人是你啊!」
從那以後,我不管是天晴下雨,一年四季,從不耽擱我學法煉功。開始時是阿姨每天早上六點帶我去煉功點,煉一~四套動功,晚上七點,帶我去學兩個小時的《轉法輪》,再煉靜功。白天繼續找地方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和一起學《轉法輪》和《精進要旨》。真是提高的非常快。
我煉功後不到半個月時間,我的身體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原來所有的病:嚴重的婦科病、腦震盪後遺症、糜爛潰瘍、腦血栓堵塞等等全沒了!走路一身輕,每天精力充沛、精神煥發、臉上白裏透紅。
我單位裏誰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那三千多元錢的藥全送給單位一位同事了。誰都說:法輪功神奇!煉法輪功好!就連我們單位的領導也請了一本《轉法輪》去學。
不到半年時間,我們那個煉功點煉功的人太多了,就站不下了。我主動提出我去買錄放機,另組織一個煉功點。這樣組織一個煉功點不夠,再組織一個,兩個,三個……不到大半年,我們這個小小的縣級市就有上萬人學煉法輪功。
四、在家鄉洪法
一九九八年寒假,我帶著得大法後身心受益的滿心喜悅,懷著對師尊的無限崇敬與感恩,回鄉下娘家過年,並洪法。
我給親人們和左鄰右舍的鄉親們講大法的種種神奇與美好後,他(她)們都很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因為他們都看到了我各方面的變化,都想來聽師父講法。正準備給他們放師父講法錄像時,打開影碟機,它就是不播放,沒有聲音,也沒有圖象,檢查機器又是好的。我想這是為甚麼?這怎麼辦?大家都在盼著、等著呢!我就想,快求師父!我馬上說:「你們都別急,我去給我師父敬香,求師父幫忙。」
我點燃三炷香,對師父說:「師父啊!您看這麼多人都坐在那兒等著看、聽您講法啊!可是又播放不出來,請師父幫忙清場啊!讓播放機正常播放吧!讓他們都得救吧!」
當我正說著說著,有人就來對我說,聽見屋裏很多地方發出響聲(師父在清場),之後,播放機就播放了,看見師父了。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有些遠處的親人朋友看到我娘家這一大家子和周圍的人學煉法輪功後,身體狀態、言行習慣都發生了意想不到的巨大變化,家庭經濟也比以前富裕,都在議論,傳播,這樣遠遠近近的很多人都找著、問著,上門來學煉法輪功。這些人得法後,他們各自的家也自然的成了學法點、煉功點了。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當時在當地都在傳,那時每天早上在我娘家的頂樓上,至少也有十幾個人集體煉動功。有一天早上六多點鐘,這十多個人正在一起煉動功,煉著煉著,突然烏天黑地下起大雨來了,但這十幾個人都沒有離開煉功場,一直堅持煉完動功。雖然雨沒停,可是他(她)們的身上衣服沒有被雨打濕,地上也是幹幹的,當時在場的人異口同聲地說:「感謝師父啊!」更堅定了他們修煉的信心。
這樣大法就在我娘家周邊洪傳開了。
五、親人們得法受益
(一)母親
我母親一生命運坎坷,由於生活得艱辛,一身是病。就在看了師父講法錄像後,當晚睡覺時,母親就使勁的吐啊,吐。她吐完了,就睡著了。從那以後,她幾十年的中耳炎、胃病、膽囊炎全好了。也用不著六月間大熱天把頭用棉花、帽子、黑青布、白布帕子包得比洗臉盆還大了,就是冬天,也不需要包裹了。
母親現在都八十多歲了,沒讀過一天書,一字不識。可她就是聽得懂師父的講法,不知甚麼時候,她自己就能讀《轉法輪》了,別人看著她都覺得很驚奇,問她說:你也沒有讀過書,八十多歲的老人不戴眼鏡,還捧著一本厚厚的書,自己讀的那麼上勁兒?她總是笑瞇瞇的說:「我師父教我認的字。」
曾經孱弱的她,如今神采奕奕,精神十足,臉色白裏透紅。每天就是學法、煉功,只要是晴天,就出去給人們講法輪功真相。
(二)父親和弟弟
我的父親、弟弟最能抽煙,最好抽煙。我父親沒修大法時說,誰要不讓他抽煙,除非他鼻孔裏不來風了,那意思是死了就不抽了。可是他一聽師父講法錄音和看師父講法錄像,很自然的就不抽了。
我弟弟看了、聽了師父講法,還抽,結果有一天,他又抽,抽著抽著,自己就由站著蹲下去了,蹲在地上很長時間,十多分鐘都起不來。他悟到這煙真不能再抽了,這是師父在警醒自己呢!就這樣,他們兩個大煙棍就再也沒抽過煙了。
我弟弟最早在鄉鎮企業上班,最後他自己離職,做生意去了。後來做生意虧了,在家閒著,就在家裏開麻將館,自己也打麻將,不是贏錢,而是輸錢,麻將館開垮了,沒有了經濟來源,成天萎靡不振。
在九八年底,弟弟喜得大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弟弟滿面紅光,神采奕奕。他自己家是學法點,也是煉功點。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後,弟弟被當地當作積極分子迫害,早晨八點,弄到派出所去,晚上八點鐘,送回家,目的是要他說出誰來洪的法,當地有哪些人在學法。可是派出所甚麼也沒有問出來,就只有放他回家。這樣半個月後,就將一家人監視居住,再也沒有安靜的環境修煉了,弟弟經常獨自一人坐在河邊哭。
九九年底,那時弟弟已經滿四十歲了,在師父的安排下,無意中被人在一個縣城裏介紹了一個臨時工幹上了,幹了不到半年時間,就轉成了在編的正式工,有了正式工作,有了修煉的環境。這都是因為自己有師父管,才得到大法的福報。這是常人誰都想不到的。
(三)我的表妹夫
我的表妹夫,二零零八年得了一種很怪的病,從他下身小便頭上不斷的流著一種白色的液體,就像女人的婦科病白帶。人全身無力,無能幹活,性情也變得急躁。為了治病,有名的醫院、大醫院都去治過,但治不了,醫院也檢查不出來是甚麼病;偏方、草藥都試過,沒用;求神拜佛都不行。這時家裏的錢也都花光了,絕望之中,表妹夫找到我弟弟,說了他的情況。
我弟弟說,你願煉法輪功嗎?他有氣無力的說:「煉嘛!」我弟弟就放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給他看,看完一講後,我弟弟取出碟子,準備換第二講碟子,可是就在取出碟子,還沒有放進碟子時,大約兩、三分鐘了,師父的形像還在電視屏幕上不離去,我弟弟藉此叫我表妹夫自己悟。
表妹夫請了一本《轉法輪》,拿了一套師父講法錄像帶回去學煉法輪功了。二十多天後,表妹夫打電話告訴我弟弟說,他的病好了,不用吃藥,不用住院了,也能幹活了,精神十足,一年後,又生了第二胎女兒。現在他是村主任了。
(四)丈夫
我丈夫九八年前左腳背上鼓起一個像鵪鶉蛋那麼大個包,去多家醫院看過,檢查過,那些醫生、專家都說無法動手術,因為那個包長在腳背的筋上,如果動手術切,肯定切不乾淨,因為怕傷著筋,那麼切不乾淨就還會長。這可怎麼辦啊,愁死人了。
就在我得大法後,我們煉功時,丈夫也跟著在我們後面比比劃劃,不知不覺那個包沒了。多年的潔癖頑疾也煙消雲散了。
丈夫沒有修煉,但他對誰、在哪兒都說:「這法輪功太好了。」從來沒改過口。不僅如此,尤其是在我修煉大法後一年(九九年七二零)就開始,至今的十八年,大法弟子揭露迫害、講清真相的年年月月中,無論環境險惡還是寬鬆,丈夫對我們的支持、幫助、配合都是無條件的。
(五)我的兒子、媳婦
二零零八年,當地國安、六一零在我不在家的情況下,欺哄著放假在家的孩子,騙開了門,非法闖進家裏,搶走了打印機,過塑機,電腦等私人物品。在這過程中,我兒子機智的將大法書(特別是我得法時的那本《轉法輪(卷二)》)藏起來了,保護了大法書。
第二天,他們又陪我到國安去要我的東西。我兒子站在我旁邊,理直氣壯的說:「叔叔,你把《轉法輪》書還給我媽媽吧!是他救了我媽媽的命」,等等。就因為我兒子維護大法,支持大法弟子,在他那年高考時,以最低的上線分考入了一個最好的大學,還沒有正式畢業,就被最好的用人單位招聘了。
我的媳婦幫我和同修們打印、整理訴江狀,平時給我師父敬香、敬水果,相信大法好,也是還沒有等正式畢業,就被最好的用人單位招聘了。
每過新年,我的丈夫、兒媳、孫子一大家人,按順序跪一排排,叩拜師父新年好!感恩師尊的苦度!就因為全家人支持我修煉大法,他(她)們都維護大法,幫助大法弟子,力所能及的做一些講真相的事,因此我的小兒子從一個單位被另一個好單位調去了。我的小媳婦離職,自己開了一個公司,一個月掙幾十萬,等等,這些都是師父給的,是大法給的福報。
其實在大法中受益的親朋好友世人太多了,這裏就不再一一列舉了!寫出這些,只想讓世人、眾生趕快找真相,了解法輪大法,能得到大法的救度。
感恩我的師父!叩拜師父!千言萬語也表達不了我對師尊的感恩!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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