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自己的身體變化中看大法的神奇
師父傳大法的目地不是為了祛病健身,但每個修煉者的身心都在受益。當時我的身體大病沒有,但小的病痛也有好幾種,小病纏身雖不致命,卻痛苦難受。比如說那鼻炎一犯,不通氣,憋的難受,也拿它沒辦法。我的腎結石是多年的老毛病,看過中醫,也住過院,少不了吃藥打針,也練過其它功法,可是多少年來,石頭還在那個位置上不動,時常犯痛。說實話,修煉的初期我不是很精進,一天煉兩遍功,學兩章講法。修煉約三個月後,病痛症狀全部消失,一身輕的感覺。
值得一提的是,在石頭要下來的頭一天,我痛的在床上打滾,但我認定了這是消業,不能不承受。儘管汗水濕透了衣服,臉痛的發白,我堅決不聽從家人的勸說,不去醫院之路。足足硬撐了六個多小時,疼痛慢慢緩解一點後,我疲憊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起床,我感到身體格外的輕鬆。上廁所小便時,聽到便池砸的一響,仔細一看是一個小石頭,橢圓的足有1.2釐米長,還帶點血絲。我當時非常興奮,小心的把這顆石頭撿起來,洗乾淨,用紙包著保存起來。我想給周圍的人見證一下大法的神奇效應,這個神跡也是我堅修大法的一個動力。
我在大法中不斷的受益,我的腳原來一到冬天就發裂、流血,痛的不能正常走路,耳朵也是一入冬就凍傷出血,疼癢難耐,這些毛病都在修煉中一去不返了。
我的眼睛原來要戴250度的老花鏡,修煉後也摘下了,非常小的字都能看的清楚,哪怕小我十幾二十歲的人眼力也未必能和我相比,我的顧客和周圍的熟人也時常為我的眼睛視力而讚歎。
難怪有很多常人也說法輪大法好,因為他們看到了身邊眾多大法修煉者的神奇變化。別的甚麼辦法都解決不了的,大法中都能解決,大法是真實不虛的,你只要付出一點,就能得到更多更好的東西。我們知道這一切都來自於師尊的洪大慈悲,一切修煉的神奇效應都來自於師尊的無邊法力。
二、從邪惡的敗象看大法的威力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和幾位同修去一鎮上講真相救人,鎮子建在一個湖泊小島上,這裏經常有遊客來玩,上下島都要坐船。我們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在回程的碼頭上,被當地派出所警察劫持。
我被拘留半個月後,他們又準備將我送去勞教。送勞教所的當天,在警車上,我給押送的兩個警察講法輪大法是正法,不是媒體誣蔑的×教,迫害之前,政府給了大法許多的褒獎,我們大法弟子聽從師父的教誨做好人、行善事,為善良的人送福音。作為執法者警察應該支持和保護好人,而不是聽從沒有法律依據的官員命令、指使,迫害好人,把好人送去坐牢。他們說是上面決定的,他們無能為力。我講真相的同時,又向他們發正念,清除背後指使他們作惡的邪惡因素。我想這次我無論如何不能被勞教,我是來助師正法的,還要完成救人的歷史使命。我們當地大法弟子很少,缺了誰都是損失,再說,我家庭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親和未成年的孩子要撫養,誰來管他們?到時候邪惡迫害了我,還會造謠說我們修大法的不要家,想到這裏我更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我打起精神,把責任和使命化為力量,默念正法口訣,開始清除這些警察背後的黑手爛鬼及一切邪惡生命因素,全盤否定舊勢力這種變異的安排,同時請求師父幫助我,給我演化一個假相,讓我的血壓升到180,這樣勞教所就不會收我了。到勞教所的3個小時車程,我就守住這一正念不動搖。
真的是心誠則靈,到勞教所的第一步就是體檢,查了心臟再查血壓,一量血壓,不多不少正是180。押送我的警察慌了,急促的問我,你血壓這麼高,怎麼不跟我們說呀,我說我不知道怎麼說呢。那再量一量,那個領頭的警察要求醫生再量血壓,醫生連量了三次還是180,換個手量,還是一樣。這樣一來警察急了,非要說血壓計是壞的,要醫生換個血壓計來。醫生沒辦法,上樓另取了一個血壓計,這回左右手分別量三次,怎麼量血壓還是180。
警察傻眼了,不知所措,他用手推搡我的後背說:「你是不是發功了啊,不許發功。」我說你真好笑,這血壓計是醫院的醫療檢測器械,都是用它來量血壓的,你不相信科學啦?這領頭的警察又使出邪勁,他開始給醫院和勞教所的領導說情,要求把我收下,說了半天還是被拒絕。他們又向市公安局彙報,要市610出面由省勞教局向勞教所施壓,用行政手段干預達到迫害我的目地。
我看到他們這無理智的瘋狂,向他們發出強大的正念,他電話打到哪,我的功就追蹤到哪,清除邪惡,它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我請求師父加持,請求十方正神助陣。坐在警車的後排,我感到身體不斷的擴大,能量不斷的充盈,我把師尊賦予我的神通法力化為無數的神雷、神劍直搗邪惡的心臟,直衝市公安局辦公樓、610辦公樓、省勞教局辦公樓,純正的能量把這幾幢樓房包圍著,死死的壓住,使邪惡癱瘓下去,無還手之力。
此時再看那倆警察在車上坐不住了,他們表面氣勢洶洶不許我說話,卻避著我到車外竊竊私語,嘀咕了半天,又上車來,叫我一起再找個地方量血壓。我說別量了,再量會更高。他們不服氣,找了個私人診所,這一量,把量血壓的老醫生嚇壞了,他對警察說,你們怎麼把這個人弄來勞教,趕緊把人送回去,不然會出人命的,血壓到230了,危險啦,趕快吃藥。警察成了啞巴,半天說不出話來,滿臉的無奈,最後司機問了一句:麼樣啊?領頭的警察回過神來,怎麼樣,能怎麼樣,回去唄。剛上車,市公安局打電話過來,說610為我的事在開會,讓等著。結果一等就是兩個小時,車停在馬路旁,一片肅靜。
看似鴉雀無聲,又一輪新的正邪大戰在另外空間轟轟烈烈的進行,這是最後的關鍵時刻了。我現在可以斷定進不了勞教所了,但我也不能去看守所。看來還有關要過,我用強大的正念解體本市公安、國安、610對我任何形式的迫害,清除另外空間一切操控迫害我的黑手爛鬼及邪惡生命與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不給邪惡有任何喘息之機,統統滅盡。我繼續請求師父加持,全身心投入最後的正邪大戰,足足兩個小時,我沒有一絲鬆懈。終於有了結果,遠方來電的聲音雖然不大,在極靜的夜晚,我依然聽的很清楚:放人,你們把他送回去。汽車立刻點火,馬達聲陣陣,遠光燈照亮我回歸的路,這場迫害終於被徹底解體。
回想這段難忘的經歷,我深知以一人之力,如果沒有師父的時刻保護,在邪惡輪番迫害下,無法預料是甚麼樣的結果。這次是師父救了我和我的家庭,師父看到我還有些正念,看我有還想修上去這顆心就幫了我。只要我們有正念,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在這裏我向慈悲偉大的師父道謝,師尊的大恩大德,我無以報答,永世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