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流中,我知道她沒有參加小組學法,救人的事也做的很少。她幾乎不看《明慧週刊》,家庭魔難也很大,至今沒有排除來自她丈夫的干擾。她的空間場很髒,說話吐出來的氣都是臭的。家裏環境也很髒,弄的我頭疼,時不時的還噁心。我想,A姐的修煉狀態不算好,讓我碰到也不是偶然的,這裏面一定有我要修的東西。
一天我去她家,她正在病業假相的魔難中,不停的咳嗽,吐髒東西,吃不下飯,人瘦了一圈,也黑了。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說她從老家回來就這樣了,已經有幾天了。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說:咱倆學法吧,師父的法是指導我們修煉的,無所不能。我倆開始學法,到點就發正念。學完法我就往家趕。天很熱,走著走著,我感覺很難受,口渴想喝水,像中暑一樣,走幾步就得停下來歇一會兒。我悟到這是另外空間邪惡因素對我的干擾,它們不讓我管A姐的事。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請師父加持,慢慢往家走,用了比過去多一倍的時間才到家,渴得我喝了好多水,正好趕上六點發正念。在師父的保護下,發完正念我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我想:A姐那裏我還去不去?昨天回來可太難受了,不去了吧。轉念又一想,不對,A姐現在正是需要同修幫助的時候,我不去她怎麼辦?我只想貪圖自己舒服,這不是私心嗎?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我這不是和這個標準背道而馳嗎?師父法中還講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們同修一部大法,是一個整體,在魔難中互相幫助是義不容辭的責任。更何況師父時時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點悟著我們,怕甚麼?
早飯後,我又來到A姐家。她特別高興,給我講了一件事,說晚上有一個聲音對她說,這一世不讓她修成。我對她說:舊勢力它說了不算,我們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不歸它管,我們歸師父管。「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堅定正念,否定邪惡的一切干擾,同時你還得自己向內找一找,有甚麼不符合法的地方,儘快在大法中歸正自己。我想:我把一切都交給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任何干擾和迫害,做自己該做的,不執著結果,不單獨為她發正念,就是和她大量學法,讓她自己在法中悟道,在法中歸正自己。
在學法過程中,A姐向我訴說了她和丈夫之間的魔難和困惑,雖然沒有抓住實質性的把柄,但她總覺的丈夫和一寡居女性有不正常的情感糾葛,多年來心中一直憤憤不平,難以釋懷。我請師父加持並給我智慧。我們從法上交流,一點一點的打開她的心結。正交流著,她突然說: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緊接著,她淚流滿面,放聲大哭,雙手合十,在師父法像前長跪不起。師父的法解開了她多年的心結,破除了她無法排解的困惑,她終於解脫了,昇華了。看到她這種情況,我也禁不住流下了淚水。
在我倆大量學法期間,慈悲的師父給A姐清理了空間場,她的狀態越來越好。我給她帶去《明慧週刊》、真相資料,並給她找了一個學法小組,她從此溶入整體中,病業假相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半個月就消失了。
現在A姐走上了師父安排的修煉路,開始發資料講真相救人,兌現著自己的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