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於翠凡和同修去農村發法輪功真相的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村長抓住不放,又被公吉鄉派出所警察把她倆送到樺甸市公安局。當時政保科,科長金哲憲就對她倆用刑,把她倆胳膊用手銬銬到後背,然後又塞上不知是甚麼東西,還時不時的抻,使她無法忍受,抻的頭冒汗才放下來,這些人嘴上還說:打死算自殺。然後把她投入看守所繼續迫害半年,看守所又潮又臭,夏天蚊子咬,冬天開窗戶,抻的她兩個胳膊抬不起來,在這半年她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二個月她都沒怎麼睡覺,因絕食一個多月,迫害的她二個月沒大便 ,又把她非法判三年徒刑。
二零零二年六月,於翠凡被樺甸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投到長春市黑嘴子女子監獄受迫害。
剛到監獄,她被分到八監隊。八監隊就開始對大法弟子瘋狂的「轉化」:不寫「五書」就不讓睡覺,讓邪悟的對她們軟硬兼施,給她灌輸邪悟的東西,強迫她們轉化,不寫「五書」的就不讓下隊,後來看她不寫,邪悟的寫一份讓她按手印,強迫轉化,幾天後獄政科的往下分隊,問她轉化沒有,她說不是她寫的,上來一個犯人劈頭蓋臉的打了她一頓,打得她頭昏眼花,獄政科的人說:沒轉化的不能下隊,她們幾個沒寫五書的都沒讓下隊,後來大法弟子進來越多,沒地方住了,就讓她們下隊了。
於翠凡被分到監獄的四大隊,每天開始跟犯人做奴工,有時為了完成任務,幹到後半夜二、三點鐘,第二天照樣出工。由犯人包夾,沒有自由,真是人間地獄,生不如死,感到度日如年。
後來,於翠凡被分到老年大隊,在老年大隊,她不幹活,獄警過來問她為甚麼不幹活,她說她沒有犯罪,獄警說我踢死你,說完走了。在老年大隊沒呆幾天,就開始對大法弟子「轉化」,轉化大法弟子專有一個屋,上下鋪都住滿了,都是被轉化了,副隊長和幾個邪悟的不由分說的就把她按到事先就準備好了的一張床上,把她的手和腳綁在床的四個角,就開始指使犯人,對她殘酷的抻她,一邊抻她 一邊指使邪悟讓她寫「五書」,不寫就繼續抻,由邪悟的看著她。抻了於翠凡五天四宿,後來她實在受不了,才把她放下來,抻的她手腫的像饅頭,手腳麻木,至今她的左腳還是麻木的,然後就強迫她寫「五書」,邪悟的拿來她們寫的讓她抄,她抄了好幾遍才算合格,監獄的大法弟子大多數都是這麼被迫害「轉化」的,太殘忍了,沒有人性。於翠凡還有半年就到期了,她們就迫不及待的轉化她,她被迫害的渾身虛弱無力,回家後一查得了糖尿病,神經痛,雙眼模糊,做了手術。
這三年,對她和家人的精神、肉體造成的傷害太大了。她丈夫有一段時間要和她離婚,把離婚書都拿到監獄了,讓她簽字,她想他一個人也夠苦的了,我不能自私,就給他簽了字,他心裏苦的承受不了了,其實她心裏比他更苦,簽完字她轉頭含淚就走了,真是撕心裂肺的痛。有一天,副隊長告訴於翠凡給她減刑半年回家,沒幾天李獄警過來問她,你師父的經文好不好,她隨口說:好啊,都是叫人做好人的,她說完了,滿屋子的人都是邪悟的,全都笑了。李獄警馬上報告了監獄長,說她是假轉化,把她的減刑馬上撤了,邪悟的都說你真傻,她沒動心,她想她沒有犯罪,不用你們給減刑,當時給她減刑的話,正好能趕上回家過年,也能參加女兒的婚禮。可她沒有遺憾,她沒有後悔,因為她的心還在大法中。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她和妹妹同修去發真相的資料,被明華派出所警察綁架,然後就把她倆送進樺甸市公安局非法審訊,當晚就送進樺甸市看守所呆了四天,又把她倆送到洗腦班迫害,整天的讓她們看那個邪悟的書和錄像,讓邪悟者對她輪班洗腦迫害,迫害的她血壓高達120/290,在洗腦班迫害了半個月,還強迫她寫「五書」,最後取保候審。
回家後,騷擾電話不斷,街道組長,新華派出所騷擾電話不斷,由於於翠凡在洗腦班被迫害的失眠,血壓升高,眼睛模糊看不清東西,到醫院一查,得了腦垂體瘤,馬上去她女兒家做了手術,後又做了伽瑪刀手術,花了五、六萬元錢,出院後,在女兒家養了二個月,派出所的電話都打到女兒家去了,她丈夫一聽電話就心跳,對她丈夫的身心傷害太大了。
二零一五年八月,於翠凡因訴江又被警察騷擾迫害,一進屋他們就像土匪一樣,把她的大法經書十多本全部搶走,然後又把她綁架到看守所,由於她身體不適才把她放了,以後又多次來敲門騷擾,把她丈夫嚇得不敢開門,不敢接電話,對他的身心傷害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