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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樺甸市女教師趙玲玲受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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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市樺甸市夾皮溝黃金礦業公司一中化學教師趙玲玲女士,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屢遭迫害,曾多次被公司辦洗腦班,並被學校逼迫放棄教師工作,多次被綁架、抄家、拘留、一次被非法勞教,多次被停發工資,並被非法開除公職,造成經濟損失達幾十萬元。迫害給家人及孩子的身心造成巨大的傷害。

趙玲玲一九八六年畢業於吉林北華大學(原名:吉林師範學院)化學系(大專),一九九二年函授(本科)畢業於東北師範大學化學系。由於種種原因總是覺得家庭、事業都不如意,總想找到一種能達到精神解脫的辦法。一九九六年六月一個偶然的機會,她從同事那兒借到一本《轉法輪》,讀完後她發現按書中老師講的道理,以前做的事情好多都是錯的呀,更神奇的是:她看書時間長了字會重影,可《轉法輪》這本書她看多長時間每個字竟然都不重影,她覺得這本書不一般,同事們告訴她現在礦一小每天晚上集體學法煉功,你也去吧,於是她就去了。

修大法後,師父給她淨化了身體,她以前認為的不開心全都一掃而空,修大法使她變得心胸寬廣、寬容、善良。她改變了以前當老師那種居高臨下的教學方式,在家裏不再像以前那樣呼來喝去,不知啥時她丈夫發現了這種變化,就對她說:你怎麼不喊了呢? 因為修大法使她變成一個真正的好人,善待母親和公婆,一九九七年~二零零五年她母親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婆母腿不好使,沒人侍候的時候她就主動接來,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使婆婆及她的子女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美好。

一、多次被公司關洗腦班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開始,公司就安排學校校長找學校所有的法輪功學員「談話」,逼迫簽字「不練了」,因當時江澤民團夥就已經下令黨團員不許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學校校長逼迫上交大法書籍、寫不練的保證。

二零零零年三月中共兩會期間,公司在教培處會議室辦所謂「學習班」,強迫法輪功學員寫保證書,不寫就不讓上班。趙玲玲被停止工作半年,不開工資。後來,趙玲玲的丈夫找公司王書記要求讓趙玲玲回學校上班,王書記答應了但必須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趙玲玲被逼違心的寫了保證回學校上班了。由於當時公司不景氣,各單位裁員,校長於承坤找趙玲玲等三位大法學員,逼迫三人主動下崗出學校,當時三人表示,如果是因工作不被學生認可,被裁員,我們認可。如因修大法就讓我們下崗,我們不同意。

二零零一年三月中共兩會期間,公司在夾皮溝礦圖書館辦洗腦班,工會宣傳幹事、公安處的人輪班念那些誹謗大法的資料,法輪功學員就給她們講大法真相。趙玲玲這次被停止工作兩個多月,停發工資。而且在中、小學兩個校長聯合起來,不寫保證書就開除學校的要求下,公司領導助紂為虐,把趙玲玲等幾位中小學教師從學校開除了。

由於這兩年辦洗腦班,多個月停發工資,給趙玲玲的家庭生活造成嚴重困擾,因其家裏有老母親需贍養、還有上小學的小孩,丈夫工資又低。

二、多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日,趙玲玲去北京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吉林火車站候車室等車時被警察綁架,劫回樺甸拘留所,以「擾亂社會秩序罪」被非法關押十五天,期間被非法審問、照相、按手印、寫不去北京的保證等等。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清晨三點多鐘,趙玲玲上夜班不在家,先生在單位住也不在家,家中只有她老母親及十一歲的女兒,公安處柳潤平領著夾皮溝鎮派出所姓於的所長及幾個警察,跳板柵欄闖進其家中,踩碎院子裏的菜並砸門砸窗闖進屋裏非法抄家,搶走趙玲玲的小本《轉法輪》經書和師父講法錄音磁帶一套。母親嚇的犯了心臟病、給女兒幼小的心靈造成極大創傷。

隨後,公安處柳潤平帶著警察四人到單位綁架了趙玲玲,姓於的所長從趙玲玲的包裏有搶走一本師父國外講法的經文,同時還有兩位大法學員也被綁架到夾皮溝鎮派出所,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當時未修煉法輪功)也被綁架到派出所。

之後,趙玲玲等幾人一起都被劫持到樺甸市公安局,在公安局裏聽兩個鄉下派出所警察聊天說:為了完成公安局給他們下的拘留任務就綁架法輪功學員,姓於的所長辦完手續就把趙玲玲等人送到樺甸市拘留所,冠以「擾亂社會秩序罪」非法關押十五天。

三、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三年年底,趙玲玲因揭露當地迫害的文章中涉及立山礦的礦長張坤林(已死)、還有學校校長於承坤及其丈夫(已死),當時張坤林的叔叔是夾皮溝鎮黨委書記,這樣張坤林的叔和於承坤兩個有權力的人連手伺機報復要制法輪功學員的罪。

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中午,夾皮溝礦公安處柳潤平領著樺甸市國保大隊長、610人員還有派出所警察到趙玲玲單位「立山礦」找她,國保大隊長問趙玲玲還煉不煉法輪功了,趙玲玲回答:煉啊。國保大隊長說:還煉我們就要採取行動了,還威脅趙玲玲,趙玲玲就告訴他說:你們不能那樣幹,對你們沒好處。

晚上趙玲玲下班回家,走到一中門口發現一輛警車,正是夾皮溝鎮派出所姓於的所長及夾皮溝礦公安處柳潤平帶著610人員及國保警察好幾個人在那兒蹲坑,因趙玲玲下班必須經過那兒,看到趙玲玲回家了就追上她,警察強行搶過她的包、搶走她家的鑰匙,打開她家大門及屋門,強行入室抄家,搶走了她多本大法書籍,竟連她女兒寫作文的草稿都搶走,成為他們為趙玲玲定罪的「證據」。也不管她年邁的母親在家中無人照管,強行把她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趙玲玲看到還有幾個同修被綁架來了,當時幾個警察暴打一男同修,幾個女同修上前制止,其中一個叫孫奎的罵趙玲玲:你不配當老師。趙玲玲曾經教過他,趙玲玲真為有這樣的學生感到汗顏。派出所姓於的所長領著警察連夜把趙玲玲等人送到樺甸市公安局,因趙玲玲給他們講真相,一個警察急眼了給趙玲玲銬上手銬,銬的非常緊,把她手腕勒的很疼,並搧趙玲玲耳光,不一會這個警察渾身起包,刺撓的不行。

半夜十一點多,公安局二樓電線差一點著火,姓於的所長還嬉笑著說:抓你們可能抓出錯了。可後半夜,趙玲玲等人還是被他們送入樺甸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姓於的所長走後給看守所值班人打電話說:趙玲玲戴著手錶呢,值班人把趙玲玲的手錶搜去,後來趙玲玲被非法勞教期間讓妹妹去看守所取手錶,看守所的人死活不承認,竟被他們佔為己有(因那表鏈是鮑魚殼的非常漂亮)。趙玲玲被非法關押期間,610人員、公安局輪番審問,趙玲玲給他們 講真相的話都被他們當成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證據,二十天後趙玲玲等六人又被構陷非法勞教一年或兩年。

四月二十九日,趙玲玲等被戴上手銬腳鐐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趙玲玲被分到三大隊二小隊,當二小隊孫獄警領著趙玲玲回二小隊的時候,就對趙玲玲說:趕緊轉化。到了二小隊,就上來三四個所謂的幫教,開始還偽善,然後就開始講那些誹謗大法的歪理邪說,趙玲玲上廁所時間長一點,獄警就嗷嗷喊:趙玲玲快點出來!因在看守所裏吃的窩頭,喝的是清水裏面有幾根蘿蔔條的湯,趙玲玲被弄的大便乾燥,連廁所都不讓上完就給喊出來了。第二天副大隊長上班來了就找趙玲玲談話,並威脅說:不轉化,我們有的是刑具,並說了好幾樣。在獄警的指使下,幫教們用罰站、不讓睡覺等各種辦法逼她轉化。後來,聽這些幫教說裏邊的堅定的學員怎麼怎麼樣的,趙玲玲就升起了假轉化幫助裏邊的學員,就違心的抄了別人五書。

下到小隊裏,趙玲玲被奴役幹活,每天幹活十幾個小時。一個鄒姓學員因整天手握膠槍,手腕已經累傷不能幹活了。在小隊裏,一個叫林丹(化名)的,她說:她是延吉的,因為貼真相粘貼被警察綁架的,她不報真名,給自己起個化名叫林丹,在延吉派出所,警察怎麼逼她她也不轉化、不說家庭地址,最後警察要把她活埋,把她眼睛蒙上,推她走了好半天,警察們開始挖坑,她就聽著,挖好坑後警察就抓住她的衣服要把她推下去並問她:到底說不說,她就是不說,警察一看這招也不靈,就勞教她一年半。林丹問趙玲玲為甚麼轉化,趙玲玲說是想保護你們,林丹說:那也不對呀!趙玲玲也認識到了,寫了「嚴正聲明」親手交給了副大隊,副大隊當時就發了狂,大喊大叫,把這件事怪罪在孫獄警和林丹身上,後來孫獄警被發配到七大隊當夜班獄警、林丹被加期半個月,二小隊解散,人員分到其它小隊。

一天,天氣很熱,中午吃完飯回車間,走到樓前,領隊獄警非得訓練走隊形,走不齊就不讓進屋,有幾個學員不走,獄警就不停的訓練,這時趙玲玲也參與反迫害不走了,獄警一看就急了,也不訓練了,大喊著讓其他人回車間,姓金的獄警喊著拿電棍來,她把趙玲玲弄進一個空屋子,姓霍的獄警就拿來一根電棍衝著趙玲玲裸露的手背施暴。趙玲玲當時有點條件反射似的一閃,姓霍的獄警就說:有能耐別躲啊。趙玲玲一看她電起來沒完了,就說:有甚麼了不起的,不就一條命嗎,你拿去吧!姓霍的獄警就不電了,姓金的獄警也就叫趙玲玲回車間了,趙玲玲的手背被電起一層紅點子。不久,大隊長在外面請來一個叫李奇(邪悟)的人來轉化宋桂芬,兩天後,趙玲玲也被嚴管了,在那裏,趙玲玲被罰站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就是直溜站著,稍有不直,幫教就叫喊。趙玲玲說:她當時對大法在理性上認識不足,被李奇的邪理給弄迷糊 「轉化」了。

四、被關洗腦班

在勞教期間,趙玲玲被公司開除公職,回家後去公司找李新清書記,要求恢復工作,他竟說:活該,誰讓你煉法輪功了。沒有工作了,趙玲玲的家庭生活陷入了困境,為了解決生活危機,趙玲玲急需找個活幹,又被當時滿街發招工廣告的「東升偉業」所謂的要在美國借殼上市,加入就有原始股的誘惑下借錢投裏兩萬多元,本想掙點錢供孩子讀書,可卻都賠裏了,現在想來這個「東升偉業」也是個傳銷。

由於一次次的被綁架、被迫害,家人對大法由一九九九年前的支持變為不理解、不支持,趙玲玲的家庭魔難很大,她幾次被丈夫打,胳膊被搥的青紫,還從床上一腳把她踹到地上。再加上被迫害的陰影,趙玲玲就不敢學法煉功,每天只是背兩遍《論語》,每次一煉功,晚上睡覺時就會夢到被警察抓,這一干擾長達七年之久。直到二零一一年在打工的地方遇到一同修才又從新回到大法中來。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八日晚大概八點左右,趙玲玲從外面回家,剛一開門就聽屋裏丈夫大喊一聲,趙玲玲心裏納悶兒,丈夫從來沒大聲喊過,這怎麼了。門一開就從屋裏竄出兩個警察,趙玲玲明白了,原來丈夫大喊是不讓她進來。趙玲玲把手裏的東西放陽台上,回客廳一看,其中兩個警察在臥室櫃子裏把大法書都翻出來,還在翻找,一個警察問趙玲玲你告江澤民了嗎?拿個單子在趙玲玲眼前一晃,趙玲玲說:對,我起訴江澤民了。

兩個警察不容分說架著趙玲玲的兩隻胳膊就往外拽,連鞋都不讓穿。趙玲玲的丈夫大喊,你們讓她把鞋穿上啊,趙玲玲也使勁甩開警察要把鞋穿上,好不容易把鞋穿上,警察就使勁往樓下拖趙玲玲下樓,把她的羽絨服都拽壞了,其中一個警察還喊屋裏的警察讓他把像框(師父法像)也拿走,趙玲玲正告他們那都是我的私人物品,你們無權拿走。這次明華派出所警察抄走趙玲玲所有的大法經書,新買的筆記本電腦、兩個硬盤、evd放碟機、手機等價值六千多元,並把拘留票子、勞教票子、還有公司非法開除趙玲玲工作的文件一併抄走了。

非法抄家的警察都是明華派出所的,架她胳膊的一胖一瘦, 都是年輕的。因趙玲玲高喊:法輪大法好,那個胖警察就使勁撅趙玲玲的手腕。到派出所後,來了一個矮個的警察問:你叫甚麼名?趙玲玲想知道他叫啥,就說:你叫啥名?他說姓張,趙玲玲說張寶華嗎?他說:沒有那麼高的職位,說叫張春光。然後他問:你叫啥?趙玲玲回答叫:大法弟子,這張春光急眼了,掄拳頭上來就打,並拽著趙玲玲的頭髮往牆上撞。趙玲玲喝止他,不許打人。一個警察問了一些問題,趙玲玲不配合他們,他們私自整理完,說拘留十五天,就把趙玲玲和一個老年同修送進樺甸市看守所。

半夜的時候,看守所又進來三個人,也是大法學員,都被警察打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和一個六十多歲的都是被張春光打的,胸部疼了好幾天,說張春光叫囂著說他就是打手。有一個叫秦立的被啟新派出所警察打的渾身顫抖,看守所警察領他去醫院檢查,花的錢還得秦立自己拿。在啟新派出所裏,劉姓女學員包裏的錢還被偷走二百元。

在看守所,因趙玲玲不穿號服,看守所指導員(不知叫啥)找其談話,威脅說:把你師父的法像放地上叫人上去踩,看你穿不穿,並把趙玲玲弄進裝行李的空屋子,叫兩個年輕的小伙子按住她強行穿號服。趙玲玲立掌發正念,那個所長(不知姓名)就罵。二十一號早飯後,趙玲玲等八人被610的楊寶麟、王洪海、萬立傑等人還有社區陪著的人送到舒蘭上營一個洗腦班。

洗腦班裏,每個大法學員都被兩個社區的人看著,專門負責給學員打飯、看著上廁所、看著不許跟別人接觸、說話。每天由所謂的幫教人員講些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話,並放一些中共造假的碟子。趙玲玲在洗腦班裏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

五、經濟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在樺甸拘留所非法關押期間家人被樺甸政保科罰款二千元;二零零零年三月~九月被停止工作半年,按每月最低五百元,工資損失三千元;二零零一年三~五月停止工作,三個月工資最低損失一千五百元。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勞教期間,公司單方面解除她的勞動合同(非法的),長達二十個月,最低損失一萬多元。二零零六年地方學校歸事業單位,因她被學校開除、公司又單方面解除她的勞動合同,公司領導不給辦理,如果江澤民不發動這場迫害,她的職稱最少是「中教高級」每月工資得開五~六千元。粗略估算,經濟損失達五十~六十萬元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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