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子榮小學的一名教師,我叫徐英,是一名女法輪功學員。
我一九八八年師範畢業參加工作,到二零一四年被強行開除工職,已工作二十六年了。在工作中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擔任班主任工作近十五年,共送走了四屆畢業生。曾獲牡丹江市優秀教師、海林市骨幹教師、海林市記功的榮譽稱號,後來因為累的眼睛疼,無奈當起了科任教師,但也一直任較重要的職務,如教學前班,負責樓內衛生教師的工作等。
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當時因孩子小,法學的少,帶修不修的,沒明白大法修煉的真正意義,只覺的就是鍛煉身體。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對法輪大法發動瘋狂迫害時,因自己覺的沒甚麼病就放棄了修煉。
幾年後,我看到很多大法弟子在迫害的巨大壓力下,不但沒有放棄修煉,而且為了讓更多的人明白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冒著被迫害的危險走出來向世人講清真相。我看到法輪功學員的祥和,善良和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我於二零零五年真正的走入了大法修煉,到現在修煉近十四年了。
一、被綁架迫害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去父母家看望父母,突然聽到敲門聲,我從門鏡看到是警察,沒有給他們開門。海林市第二派出所的警察從二樓陽台跳進室內,把我綁架到第二派出所,隨後把我父親也挾持到第二派出所。警察哄騙我說:「你家裏有東西嗎?(指關於法輪功的東西)他們(警察)上你家去了,趕緊打個電話!」我說:「我家甚麼也沒有。」這時一個警察說:「聽說你在課堂上給學生講法輪功。」我沒回答。他們又問了一些問題,最後沒有問出他們想要構陷我的東西,晚上十一點多把我送回家。
二零一二年八月,我孩子考上一所不錯的大學,因是暑假,我與丈夫及我母親打算一起送孩子去上大學。八月十四日早八點,丈夫還沒上班,有人敲門,我看到是一個高個女人,她說是查戶口的,我沒看見後面還有人,就打開了門,一下子闖進來四個人,有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大隊長丁玉華、副隊長王威、警察金海珠和敲門的那個女人。說有人舉報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強行在屋裏到處亂翻,屋子、櫃子,能翻的地方都翻了,跟土匪搶劫一樣。搶走了兩台電腦、(一台舊的,一台剛買幾天的新電腦)一台打印機、兩部手機、李洪志師父法像和一些法輪大法書籍。並把我綁架到公安局,讓我坐在鐵椅子上,非法審訊。之後強迫我到醫院體檢,下午把我非法關押到海林市看守所。
在這期間,國保科的警察關景偉非法提審我幾次,讓我寫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因我不寫,他們就誘騙我弟弟替我寫了一份「保證書」。讓我照抄一遍,我一看內容有詆毀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師父的話,就拒絕抄寫。警察又哄騙我娘家、婆家人一大幫到看守所來勸我。並說我外地公安局裏的親屬幫我辦呢,誘騙我讓我承認我手機裏的大法資料是一名男同修幫我弄的,告訴我,說完了我就可以回家。我看穿了他們的伎倆,這是想讓我幫他們迫害其他人。我一口咬定是我自己弄的。警察問我自己是怎麼下載的,後見我說的不對,可見我不會下載,就把材料撕了。
二、在勞教所被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一日,我被綁架到哈爾濱前進勞教所迫害,體檢時我的血壓一百七十五,勞教所說這個血壓不符合拒收的標準,並強迫我吃降壓藥。
在勞教所裏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寫所謂「三書」(誣蔑法輪功的內容)、寫心得體會,天天背勞教所的守則、生活規範、背報告詞、寫週記、強迫勞動。還經常有610(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人員到勞教所找法輪功學員談話。新來的法輪功學員都要強制轉化,不轉化的就酷刑迫害,用電棍電。黑龍江省的冬天零下二、三十度,讓法輪功學員站在窗口凍。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穿短褲凍,用電棍亂電,迫害了一個多月。有的被迫害兩個多月,折磨的昏死過好幾次。
我剛被綁架到勞教所時,大隊長王敏不在,其他幾個隊長安排天天罰我蹲著,強迫我轉化。我不轉化,就強迫我每天比別人早起一個多小時,晚上晚睡兩個多小時,蹲著時兩手背後邊,兩腿並緊,不許亂動,一動就挨打。每頓飯都是他們吃完再給我打飯,我每頓都吃涼飯。
三、四天後,我正在管教辦公室蹲著,一個獄警,四十多歲,從背後踹我,威脅說:王大隊長快回來了,快轉化吧,她打人可狠了,再不轉化,她回來你就沒有好日子過啦!記的有一天,周隊長把我叫進隊長辦公室,桌子上放著一個一千伏的大電棍,威脅我說:「快寫三書吧,要不然,用這個電棍試試」。他們還讓我看別人寫的『三書』,讓我照寫,我拒絕了。又過了一天,付獄警說:「不行,在『三書』上你只簽上姓名,內容和心得讓那個姓白的寫。」我實在承受不了身心的壓力,就在空白的『三書』上寫上了姓名。寫完我就被安排在一大隊幹活了。
勞教所要進級,讓勞教人員填寫進級表,表裏有誣蔑法輪功的內容。配合填表的人天天中午有菜,一週一次包子,二次米飯。我們一些不填表的一日三餐都是玉米麵發糕、白菜湯。不給米飯和包子。在背守則和生活規範時,我聽到裏面有認罪、悔罪的內容,我沒有犯罪,不背這些。班長崔戀戀報告給了王大隊長。王把我叫到裝飲料的庫房,問我:「你背不背守則和生活規範?」我說:「不背。」王一巴掌把我的眼鏡打掉在地上,抓住我的羽絨服把我拽倒在地,拉鎖頭被拽掉了,她和崔戀戀見我倒在地上,用皮鞋踢我,用電棍電擊我的手脖子和胸部。電棍冒著藍光,發出喇喇的聲音。後又讓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做我的包夾,天天看著我,逼我背守則和生活規範,被我拒絕。在勞教所用的最多的就是電棍,我因脫囚服被電擊,因不吃高血壓藥也被電擊。真是度日如年、苦不堪言。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二零一三年五月末,我被調到二大隊。我認為我不是犯人,不參加勞教所的勞動改造,就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拒絕勞動,二大隊的霍大隊長和新任的周木齊隊長就逼迫我們穿線衣線褲坐在冰冷的鐵椅子上,手向後背戴上手銬,腳在指定位置,整個身體就不能動了。後來獄警又要脫我的線衣線褲,想讓我穿著背心短褲坐鐵椅子,我拼命拽住線衣線褲,她們沒脫下來,我就穿著線衣線褲坐了三天四宿鐵椅子。白天晚上都有人看著不讓睡覺,為了不讓我睡覺,把我的頭髮用繩子繫在欄杆上,眼睛用二百度大燈泡照著我的眼睛,一閉眼值班獄警馬上就到。周木齊連續四天到鐵椅子前猛搧我耳光,我被鐵椅子固定著不能動,只能挺著挨打,直覺的我的臉被搧腫了,火辣辣的。直到第四天我才被從鐵椅子上放下來。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在勞教所期間我還被欺騙簽了延期的單子。由於勞教所解體,我於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七日回家。
三、洗腦班裏的迫害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七日,我正在上班期間,校長讓我到德育處去一趟。結果被海林國保科大隊、副大隊長等人綁架。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把我非法關押到海林林業局看守所。
酷刑演示:踩臉 |
在看守所裏我被警察提審,連續三天強迫坐在鐵椅子上,打我耳光,用皮鞋踩我的臉。用礦泉水往我身上潑。四月十六日,獄警喊我收拾東西回家。我半信半疑,結果到院子裏,我看到來了很多警察,我們單位的後勤主任說讓我簽個字。我不簽,好幾個警察過來強行把我抬進警車裏,與我單位副書記把我強行劫持到齊齊哈爾附近的富裕鎮洗腦班。
洗腦班由派出所民警、前勞教所獄警、政法委人員三家聯合主辦。那裏加我一共三名法輪功學員。他們每天強迫我們看誣蔑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師父的錄像片、光盤等謊言節目,強迫轉化我們。我因無處訴說冤情,絕食反抗。三天後黑龍江省「610」處長顧松海來到洗腦班,說是專門轉化我而來。我因煉功被監控室的警察發現,把我銬在了暖氣上。顧松海知道了我煉功,顧松海就打我,還辱罵大法師父。
顧松海在那呆了一個星期。我一個星期都沒睡上一宿完整的覺。有時一天睡一個小時,有時睡二個小時,有時一宿沒閤眼,白天就照常看謊言節目。我去閉電視,她們便把我手銬在凳子上,強迫看。沒人在的時候,他還經常打我,因我煉功把我銬在大廳裏。那裏的人員用盡了威脅、酷刑、哄騙的手段也沒能轉化我。
一星期後,顧松海見無計可施便回到了哈爾濱。他走後洗腦班的人員也沒有收斂對我的迫害。有一天晚上三個男警察把我左右兩腿用繩子綁在大廳兩側的暖氣管子上,腿還用東西給我綁上。使得我蹲不下站不住,他們輪番看著。綁了幾個小時逼我寫「三書」。到凌晨兩點左右,把繩子打開,我的腿瘸了。他們讓我在大廳裏轉圈走動了十圈左右,見腿不瘸了,在清晨三點多讓我回屋睡覺了。我單位的書記呆了大約一個星期,工會主席呆了三個星期,單位答應回去給他定高級。後一個星期派一名社區人員來陪著,在那裏,洗腦班的人員曾幾次拿筆和紙放在我面前,讓我寫辭職報告。
在五月二十四日,我回到了家,第二天就回單位上班了。
四、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迫害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給一名高三學生一張光盤,被海林國保大隊丁玉華、王威、關景偉非法抓捕。當晚被關到黑龍江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裏我因為煉功被四次定位(雙腳戴上鐵鐐子,用鎖頭鎖在鋪環上),不能自行大小便,為了室內衛生,為不給別人帶來麻煩,我被迫絕食。他們不讓我睡覺,我一睡覺,她們就打我,踹我,用水澆我,強行灌食迫害。她們把鼻管拽出時,我鼻子出了血。
在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左右,我被非法判刑三年,於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三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受迫害。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首先是信仰迫害,強制轉化,在身體、精神、經濟、勞動、心理等各方面迫害。行動不自由,比如上廁所、喝水、吃飯、睡覺、洗漱、接見、打電話、見警察都得先經警察允許然後包夾跟著。強制體檢,不讓和別人隨便說話,不讓上超市,不能和刑事犯一樣訂飯菜、水果、超市物品等。晚睡早起,天天體罰,強制坐姿坐小矮凳子,不允許墊椅墊,晚睡早起,強迫看抹黑法輪功的謊言節目,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勞動減刑。
九監區陶大隊派刑事犯段恆用手銬把我拽上五樓,我的很多衣服不是純棉的都給扔了,棉衣褲新做的也給扔了。轉化我時強制坐小凳子,看謊言節目。剛去時每晚十一點睡,早上四點起床看電視謊言節目,不讓站著,行動不自由:上廁所、喝水 、吃飯、睡覺、說話、坐姿,都受管制。剛去第二天就強制法輪功學員和新收的犯人一起體檢,我不參加,包夾隋豔波、包教白榮環一起強迫去,我講真相給醫院大夫,包夾包教就阻止我,打我的嘴。
剛去八組,包夾王寧,包教黃麗豔為轉化我,把我的腿踩瘸了,我腦門被撓了一道子,我丈夫去接見看見我的腿瘸了,臉被撓了,就給孫獄長打了電話,強調我在監獄裏這段時間要保證我的安全,要平安健康的回家,獄長也在電話裏作了保證,說:「她的安全我包了。我們也不是非得要轉化她。」後來獄長安排一名警察找了九監區轉化法輪功的陶隊,後來陶大隊告訴包夾都不許她們再打我,作息時間晚上改為十點睡早上五點起床了。
強迫我天天坐小凳子,我不坐,就強制把我摔倒在地,我爬起來,她們弄來一桶涼水,用涼水澆我,從頭澆到腳,不讓換衣服,衣服都是穿在身上熥幹的。我剛去時,她屋內有一閒的海綿墊子,借我一宿,後來再也不借我用了,我睡了大約二十天的涼板床。備品發後,我睡上自己家買的,她們不讓我站起來,就用涼水往我海綿墊子、被褥上潑水。有時不讓我上廁所,強迫我看誣蔑法輪功的謊言節目,見我困就用小噴壺往我臉上滋水,大約後半夜二點還不讓我睡覺。刑事犯黃麗豔打我二十多個嘴巴子,打的我臉火辣辣的,並揚言說好再不聽話要拿抬水的大粗棒子打我。我沒有動心,我因要求申訴,警察讓刑事犯抓住我頭髮往水盒裏浸。還把罵大法師父的話掛在牆上讓刑事犯罵師父、罵大法。
在十一月二十四日,我被調二組,被關四次小號,共計二個多月。每頓飯只是饅頭、粥、鹹菜,不給菜吃,只發一個小饅頭,一碗粥幾根鹹菜,那裏只有零上幾度,因屋內三面牆,一面是鐵柵欄沒暖氣,走廊對著北窗戶有暖氣也不熱。不讓洗漱,小號上便盆後一直到中午開飯時開門才可以倒掉,大號喊警察允許才可上,空身只穿自己帶的背心短褲,穿那裏發的秋衣秋褲棉襖棉褲,因多人穿過不太乾淨。還在小號過了一次新年。我因煉功被戴雙銬,只能仰面睡覺。
五、在工作單位被迫害
我在學校與同學、同事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被校長在大會上點名批評。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所在學校停發了我的工資,我去教委、人事局說明情況,答覆說是二零一四年九月份給補回來,但是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四日又被綁架,欠的工資至今沒給補發。
從二零一三年一月開始,每個月只給我開八百元的基本生活費,每月少開兩千多元。在監獄被迫害期間學校還強行開除我的公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