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車
這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的一個中午,天上刮著六、七級大風,我低著頭頂著風正快步走著,沒注意一輛中型麵包車也正從我的側面往後倒車,只聽「嘭」的一聲,車的後部碰到了我的左前額。我聽車裏的副駕駛說:「後面撞人了吧。」駕駛說:「沒有吧。」副駕駛說:「還是下去看看吧。」
我摸了一下頭,甚麼事也沒有,卻看到車後面和我頭一樣高的地方撞了一個淺坑,我想:「糟了,把人家車給撞壞了。」又一想:「不對,是它撞了我。」再一想:「是大法師父在保護我。甚麼也不和他們扯,走了吧。」我一邊走一邊想:「應該這麼想,甚麼都沒發生,我不承認發生甚麼了。不再想這事了,走吧。」於是就頭也不回的快步走開了。
此事過去了多年,如今回憶起來,那時的想法也許符合了師父說的:「好壞出自一念」[1]。所以此事才如小風拂面一過而已。
吵架
這是二零一七年九月,我在外出的路上,碰到一個騎自行車的人和一個開轎車的人因為行走路線的問題開始大吵起來,雙方面紅耳赤,手指對方,話音粗暴,堵塞了交通並開始引起人們的圍觀。當時,我的第一個想法是「這兩個人吵架堵塞交通多不好啊。」繼而突然警覺:「這是給我看的,因為我常有暴怒心,而且常犯。」當時的實際情況是,我剛想到這是大法點出我的問題,那兩個人突然不吵了,很平靜的各自走人。那一瞬間從大吵變的很靜,好像甚麼都沒發生過,反倒讓人有些目瞪口呆。
事後我想,既然大法通過兩人吵架點出了我的問題,並且我也意識到了,那麼高層生命就沒必要讓兩人再吵了。師父講過:「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情。」[2]從法中明白,人是很可憐的,因為人的很多行為是受操控的。確實令人感慨。
在以後的日子裏,腦子裏仍然不時反映出因對國際形勢或一些刑事方面的壞事而產生暴怒心,就特別注意發正念來滅掉這個執著心。
腰疼
這是二零一八年年初的事,我發現我走路時間長了左腰開始有點疼,並且走的越遠,疼得越厲害,我擔心是老年退行性病變。師父有這樣一段經文,我把他背下來了:「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3]
每次走路左腰一開始疼,我就開始背這段經文。效果非常妙,每次剛背到第一個句號,腰就不疼了。當然我是堅持背完,並多背幾遍。有時想到這是否是自我良性暗示起了作用,但馬上警覺到,這是舊勢力打進大腦裏的干擾,立即排斥它。有時一邊走一邊想別的事,直到腰疼得很厲害了,才想起背經文,結果仍然很靈。
一個多月以後,我經常走路忘了背經文,因為腰再也不疼了。有關腰疼的事我並不是沒有教訓的,就在此事的半年前,我右腰疼,到醫院花了幾百元的藥費,又是吃,又是貼,外加靜養三個月,確實也好多了,但留下個平常微疼,大動大疼的根兒。這次左腰疼背經文,腰的兩側疼都徹底全解決了。這事讓我對「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有了真正的深刻體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