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打電話講真相時,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精神壓力,究竟是甚麼原因呢?是怕,怕被邪惡定位,怕被邪惡錄音,怕遭邪惡綁架,後來我想它能是我嗎?我的真我是師父的法造就的,是真、善、忍構成的,是由微觀物質組成的,我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邪惡是無法干擾的,不能怕它,這個怕不是我。我發正念否定它,我坐在車上就開始背《論語》背到打電話的地方,我與丈夫再共同發正念清除另外的空間干擾我們打電話救人的所有邪惡生命與因素,請師父與正神加持弟子的正念,這樣就清除了自身與外在有形無形的干擾,慢慢就可以進入狀態了。晚上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有時能退二、三十人,有時也只能退幾人,但我們會總結教訓,繼續堅持打電話救人。
今年年初,開車出去打真相電話,被惡人跟蹤了兩次,從那時心裏有了陰影,打電話效果不如從前,最多只能勸退十幾人,這兩次外來的干擾對我們的精神壓力很大,出現了怕心。
我們回來後找原因,學法沒有跟上,讓舊勢力鑽了空子,師父告誡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1]是救人還是為完成任務,前者是神在兌現誓約,完成使命,後者是怕完不成三件事,師父不承認是弟子,這是基點問題。另外,從法中我們知道,不是人迫害人,而是背後的邪惡操縱,法學不好,發正念威力就小,沒有能力清除邪惡。我悟到像有人生病一樣,看起來難很大,真正站在法上,那病不就是業力造成的嗎?學好法,修好心性,那病不就是假相嗎,它甚麼也不是,不承認它,多學法,清除背後操縱它的邪惡,它啥也不是,它這邊對修煉人能做的了甚麼?多學法清除它,師父講:「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慢慢的怕心就小了,我們依然走在用手機對講講真相的神路上。
天氣變的越來越熱,七、八月的天,車裏悶熱,一會一身汗,開著空調費用太高,有時就把窗戶打開。有一次,我們把車停在河邊,開始狀態很好,不到十幾分鐘,已經勸退了四個人。由於車裏太熱,我丈夫把窗戶打開,我講著講著,飛進來很多蚊子,腿上咬了十幾個大包,並且蚊子爬到我鼻子上,胳膊上,拿手機的手上,我實在受不了了,把電話給了我丈夫,全身上下撓,可想而知,狀態也不好了,救人效果也不好了,沒人聽也不退,我一邊撓一邊嘟囔,這河邊怎麼這麼多蚊子,越抓越癢,越抓疙瘩越大,心裏煩躁不安,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忽然悟到,不對,上了邪惡的當了,看似表面是蚊子,它背後操縱的是邪惡的因素,這樣下去能救人嗎? 這點苦還受不了嗎?初得法時,盤腿煉靜功,那蚊子不也咬嗎,為啥不動呢?知道是欠的債,蚊子咬是幫助消業,那這為啥沒有悟到,邪惡利用這種形式干擾不讓救人,我立即發正念清除背後操縱的邪惡,你越不讓講,我越要講,悟到後,人們也聽電話了,這邊蚊子也沒有了,很神奇。最後,胳膊上咬的包也沒了。
還有一次,邪惡利用我們的人心,使我和丈夫發生爭執。我丈夫讓我在指定的地點等他,我可能沒有聽清,跑了二十多米才找到車,我們就爭執起來,我說他停的地方不對,他說是按約定的地方停的,這樣一晃半個小時過去了。後來想到不對勁啊,我們修煉人遇到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爭個你對我錯有甚麼用,我的爭強好勝的心暴露的淋漓盡致,我們是修煉人,有修煉的因素在裏邊,常人也打電話也能救人,但我們根本的區別在於有矛盾向內找。「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3]。這不是去自己這不好的心的好機會嗎?再者我們爭下去誰高興,魔高興,救不了人哪。認識到後,我們都不再爭論了。大聲背師父的《論語》,把內在與外在的邪惡全部滅盡,又恢復了正常。還有一次,我在路邊等車,別人問我路,沒聽見丈夫叫我,上車後他就有點不高興,有了上次的教訓,我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能再叫舊勢力鑽空子了,可能還有爭強好勝的心沒去完,這次我就不再吱聲了,解釋兩句就直接開始背法,進入狀態救人。
在講真相的時候還容易出現甚麼情況呢,有時候學法不好講不好,聽的人少,退的人少,就開始打退堂鼓了,哎呀今天沒學好法,下次再講,後來我們切磋,這樣也不對,沒學好法回頭可以再補上,這救人的時間緊,不能不講啊,不許你邪惡利用任何形勢來干擾我們救人,全面否定,有時各種邪惡念頭,負面因素很大,我們就停下來,一起背《論語》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的因素,慢慢就恢復了正常。
我們互相鼓勵,不管聽不聽,退不退,只當作是魔煉人心的機會,不急不躁,只要求自己做好,基點擺正了反而退的人數也多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5/7/16961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