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公安局局長講真相
去年冬天我地三位同修到農村面對面講真相並發放真相台曆,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誣告,身陷拘留所。
同修們悟到應該借此機會給公檢法人員講清真相救度他們。當時決定由我和兩名同修去,這兩位同修是一位被綁架同修的妻子和兒子。去之前我們三人在法上交流達成共識:我們的基點完全是站在慈悲的角度,給公檢法人員講清真相,讓他們得到救度。因為從法中我們知道他們來到世間也是要在正法時期被救度從而挽救他們所代表天體的眾生的,也是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吃了無數的苦,從高層次上一步一步來到人間的,那麼救度他們也就成了歷史賦予我們的使命。
法理是清晰的,可是邁出這一步壓力還是很大,人的觀念不斷的翻出來,好在我能及時發現它,用正念排除它。人的觀念說,你是以甚麼身份,去甚麼地方,講甚麼話題?太危險了;正念告訴我,你是大法弟子,你和他們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不是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在法上聽師父的話最安全。人的觀念又告訴我,萬一去了回不來怎麼辦?正念立刻否定,不會的,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師父就在我身邊,誰也動不了我。
過程中我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師父也在鼓勵我。就在要去的頭一天晚上十點多鐘,我從同修家學完法回家走到家門口,一個小伙子在大街上大聲的喊了三聲:「法輪大法好!」我很驚喜,也很欣慰,為這個小伙高興。過後才知道那是師父在鼓勵我。
當我走出家門走向公安局的那一刻,我的心好輕鬆,覺的自己好高大,滿腦子正念。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拿掉了怕的物質。到了公安局,局長很客氣的讓我們坐下。一番客套話之後進入正題。
同修的兒子從法律角度、現當權者的政策趨向角度告訴他參與迫害將面臨的可怕下場。小同修有理有據的在講,我和小同修的媽媽默默的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另外空間干擾局長聽真相得救度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局長靜靜的聽著,他背後的邪惡在一點一點的解體,那一刻我覺的自己很高大,局長反而很渺小,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
小同修講完後,局長提了一些問題,局長說:「你們的資料裏說你們被迫害的如何嚴重,還有活摘器官,咱們地區把誰迫害那麼嚴重了,上面說的全是假的。」我對局長說:「資料裏報導過我們地區迫害嚴重嗎?沒有吧?你迫害了就報導了,沒迫害就不報導,這不正說明法輪功資料的真實性嗎?」局長又說:「我們鄰近兩個縣不是都報導了嗎?某某、某某被迫害的如何如何,那是假的吧?」我說:「那上面報導的地址、姓名都是真實的,你不信可以去當地調查,法輪功真相是絕對經得起檢驗的。」局長無語。
我對局長說:「你知道嗎?共產黨從來都是卸磨殺驢,文化大革命過後,八百多個警察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斃,告訴家屬說是『因公殉職』;各省各地的那些造反派頭頭幾乎個個都被以反革命罪判刑鋃鐺入獄。有前車之鑑,我希望你不要步他們的後塵。」
我又說:「在你的職權範圍內你完全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槍口抬高一釐米。」他說:「我那叫瀆職,懂嗎?」我說:「善惡有報你相信嗎?」他又說:「政府說是×教不讓煉,我就得管。」我說:「用甚麼衡量正教、邪教?教人向善的一定是正的,教人做惡的一定是邪的,對嗎?」他說:「哪有教人做惡的?」我說:「搶地主和資本家的財產並且還批鬥人家,不是教人作惡嗎?而且是明目張膽的教人作惡。」他說:「地主那麼壞,就應該鬥他們。」我說:「你問問你的父輩他們身邊的地主是甚麼樣的?他們多數是遵紀守法的好人。我們村有一個叫某某某的長工,在一次憶苦思甜的大會上說,那時他給地主幹活,地主一年給他多少多少擔米,他還娶了一個媳婦,日子過的也不錯。那時地主家中午還給他們吃熱乎乎的油煎糕,現在他窩頭都吃不飽。說到這裏,長工被主持大會的人哄下台去了。就這樣一場憶苦思甜的報告會變成了一場鬧劇。這段佳話一直流傳到現在。我很佩服長工的正直和膽量,他沒有落井下石,說了一句公道話。過去的資本家和現在的企業家有甚麼區別呢?局長你分析一下。」在事實面前局長又無語了。
被綁架同修的妻子又從祛病健身、做好人和丈夫修煉後脾氣變好了這幾方面告訴局長法輪功有多好。
過程中我們三個人配合默契,互相補充,效果很好,看的出局長也認同我們講的真相。當我們走出局長辦公室將要分手的那一刻,局長出乎意料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人的福份都是從德裏面來的。」聽到這句話我一怔,這是他明白真相後的正念,我由衷的為他感到欣慰。
這次講真相給以後營救同修做了很好的鋪墊,從那以後又有幾次同修被綁架,都是當天就回家了,沒有再被送到拘留所的。
慈悲對待闖進店裏的便衣
一次我給一個顧客講真相,他聽的很認真,過程中雙方互動也很好。他最後突然說:「天哪,你這麼能說,你是甚麼學歷?你一定是法輪功的骨幹。」我告訴他法輪功沒有骨幹,都是普通學員,我也只是初中畢業。他又說:「你快別說了,我們家就有人是專管這個的。」當時我沒當回事,以為他在開玩笑。
過了兩天,我正在店裏學法,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問我看的甚麼書?我想藉機給他講真相,就把書遞過去讓他看。他看後說:「你煉法輪功?」我說:「是。」他說:「有甚麼好的,他(指我們師父)都跑到美國去了,你還信?」我說:「怎麼是跑呢?迫害法輪功是從一九九九年開始的,我們師父一九九五年就出國傳法了。佛法不能只傳給中國人,要傳給全世界人。」
他又說:「你傻啊?美國給他錢,這書錢哪來的?」我說:「這書都是用我們自己的錢請來的,包括我們發的真相資料都是用我們自己的錢,我們沒有花任何一個人、一個組織的錢。」這時他的臉一沉說:「這書沒收了。」我從他的手裏把書奪回來說:「給我拿來!」他走到我的店門口惡狠狠的說:「這麼大個店,煉法輪功,你還想不想開這個店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來者不善,遇到便衣了。我馬上調整心態,心裏對著另外空間操控他的邪惡說:「你說了不算,我有師父,誰也動不了我。」他在我的店門口徘徊了片刻又回到屋裏。這時我的心態也調整好了,和善的對他說:「兄弟,你這是怎麼了?我哪兒惹你生氣了?你坐下我們好好談談。」他說:「法輪功的凳子我不坐。」我說:「法輪功把你怎麼樣了?我們只是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的一群好人。」他說:「你給我消停點行不行?」我說:「我本本分分的做我的買賣,怎麼不消停了?」他說:「不許說法輪功!」我說:「是你問我我才說的嘛。」
他又來搶我的書,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書搶回來,對他說:「你不要搶我的書,這樣對你不好。」他又惡狠狠的走到店外面,在那徘徊著。我知道另外空間的邪惡蠢蠢欲動,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他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過了良久他才開車離開。
接下來將要發生甚麼,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一場正邪大戰就要開始了?
店裏還放著十多個準備晚上出去貼的真相展板。理智告訴我一定要保持正念,思想不能出一點偏差。甚麼才是正念?腦海裏出現一句話:「無私才是正念。」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我的心一下子穩穩的,知道了自己發正念的基點必須是完全為了眾生不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我坐下來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心穩了,感覺空間場也清亮了。我知道邪惡解體了,一場正邪大戰結束了。
過後我靜下心來查找自己,是甚麼心招來的干擾?啊,找到了,是前兩天給那個顧客講真相時起了歡喜心了。因為他一直誇我能說,口才好。我這不是貪天之功嗎?智慧都是師父給的,沒有師父的加持我又能做了甚麼呢?所以只有修好自己才能避免眾生對大法犯罪,才能在救度眾生這條路上少受損失。
公檢法人員是被舊勢力推到最危險邊緣的可憐眾生,有待於我們修出更大的慈悲心去挽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