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到本市看守所附近講真相,走進了一家賣店,我認識店主,這個人很好。我說幾個月沒來了,也看不到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就想用心靈和她們溝通就來了。這時店主說:上午開庭了,是你們的事。我說:呀!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
這時從外面進來一位女士,店主告訴我:她也是你們的人。那人問:「您還認識我嗎?我和某同修去過你家。」這時我才想起來。她說下午接著開庭,是對同修A和同修B。我忙問:「我認識A,我能進去法庭嗎?」同修就對我說:「既然您認識,那您進去吧,A同修看到您會更高興,我在這給您看著兜子。」這時外面有人說律師到了,開庭了。
到了法庭門口,門衛甚麼也沒問我,全身搜查後,才讓我進去。這時我的心中一點也沒有怕意,我知道師父時時都在保護著我。來到庭內,看到法院的人都坐好了,警察比旁聽的人還多。我忙走到了第一排,看坐著幾個人,有位老人,我說:你們是誰呀,這麼早就來了,我也想坐到前排。那位老人站起來說:「謝謝你能來看我!」我激動的不知道心中是甚麼滋味呀!我忙說:「你就是A大姐吧,我都沒認出來你呀,怎麼在這裏被迫害的這樣了啊。」我又指另外那個人,說:「這是B同修吧,和沒被迫害前簡直不像了啊。為了做好人被迫害,這不反過來了嗎?!」
這時警察走過來把我攔住不讓我說話,讓我到第三排座位上和同修家人坐在一起。我看到兩家家屬不超過十人,可警察多的前後左右都是,他們就這麼怕好人哪!
大家都坐下後,女法官說開庭。先讓公訴人宣讀訴文後,讓A同修的律師講話,這位女律師是常人律師,給A同修做有罪辯護,因為聲音小我也沒聽清楚。可能是不敢為好人說真話,就草草結束了。
B同修請的是敢做無罪辯護的律師。在法庭上,律師陳述中說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發放真相小冊子合法,讓老百姓知道實情不違法;法輪功是讓人做好人,是被迫害的。講到邪黨時,公訴人說:律師請注意你的用詞。但並沒有影響到律師的慷慨陳詞。律師辯護的條條是理。
當公訴人提出反駁意見時,我才想起來,我到這幹啥來了?就定下心來眼睛直視著那個公訴人,不轉眼睛的發正念,也趕忙求師父加持弟子,讓那個公訴人閉上被魔利用的嘴,讓他閉嘴,不讓他再反駁了。這時我看到,他再想說話時,嘴嘎巴了四下,然後就用左手掐自己的額頭。他再也不反駁了。這時只有律師答辯了,駁斥公訴人,並指出公訴人是在誣告法輪功。
律師答辯後,法官問A同修有問題嗎?A同修說:「我在單位時是共產黨員、廠裏的銷售員,也為廠裏積極的工作做貢獻。可後來在邪黨腐敗的領導下爭名奪利,為私、為我,得了一身病。退休後經人介紹學煉了法輪功,不長時間病全好了,無病一身輕,多好的功法呀!」「學大法後做甚麼事都為別人好,先他後我,無私無我,如果都學法輪功就沒有壞人了,不用監獄了。」並且講:「我在這看守所裏冬天家人沒給送棉衣(後經調查,同修家人送的很多衣物被非法擱置扣押了),他們還抓住我的頭髮打我罵我,說我是窮鬼,讓我穿單衣服站了六個小時,凍得我直哆嗦,血壓達到二百多……」還有在看守所裏所受的屈辱折磨等等。並指出:大法教人做好人行善;共產黨相反,它迫害好人。A同修要求無條件釋放。A同修的丈夫接著說:共產黨還打人呢。這時維護秩序的警察說,你再喊就給你趕出去了。
法官又問B同修,她也毫不害怕的在那講真相,還勸他們三退,告訴當庭的人,再這樣變壞下去,不退出邪黨組織,一定會善惡有報的。對他們說:「你們不要再迫害法輪功了,我們都是好人,師父都讓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是江澤民小人妒嫉法輪功迫害法輪功,是有大罪的。我們沒有罪,是江邪黨集團有罪,所以我要求無罪釋放。」
法官又問律師有無問題,律師也要求無罪釋放好人。最後法官說休庭,沒有做出決定就結束了。
這次的開庭,完全是在審公訴人和邪黨江氏集團。我看到了律師條條是理的駁斥公訴人,被誣告的同修正念講真相,救度在場的人。除一公訴人外,沒有反駁的,都在靜靜的聽,我想他們都會受益的。我和B同修家人說,你們不要怕,也別怪我們,怪就怪邪黨迫害好人。這時警察攔著不讓我說話,我就問警察你聽到律師講的了嗎?他說聽到了,我就告訴他得好好聽。
我還體悟到了在師尊的加持下,只要正念正行,就無所不能!通過這件事,我真的受到了促進,使我在最後有限的時間裏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把人心執著去掉,心性真正的提高上來。
個人體會,不對的地方請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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