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十月一天晚上,我坐在床上,等著到整點發正念。坐著坐著就覺的左腿麻、痛,小肚子下墜,有需要去廁所的感覺。心想,等發完正念再去吧。等到發完正念去上廁所時,腿就不聽使喚了,趕緊扶著牆出來,到師父法像前去求師父。腿還是不好使,我有點心慌了。剎那間,正念全無,各種人心都上來了。邪惡看到了我這顆人心,假相就更加逼真,更加讓我害怕。
我當時心裏完全沒底了,害怕癱瘓在床上,於是拿起手機給兒媳婦打電話,叫她把同修找來。同修來了,問我怎麼了?我沒敢和她說實話,就說腿有點麻、痛,不打緊。同修和我交流,一起發正念。看我沒甚麼大事,說她還有事,就走了。臨走時對我說:「高密度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
我嘴上答應了,可她走後我的人心又翻上來了:丈夫已是腦血栓臥床了,我的腿現在又這樣,怎麼辦呢……胡思亂想。到了下半夜,躺下就沒起來,覺的從腹部到大腿完全沒有知覺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兒媳來家看到我的情況後,二話沒說,急忙出門找來救護車,要把我送到醫院。我說:「我不去,等同修來。」兒媳央求說:「媽,我爸已經這樣了,你再怎樣我們該怎麼辦?咱們就去檢查檢查,沒事就回來。」說著趕忙招呼人把我弄上車送醫院去了。
到醫院一查,說是頸椎壓迫腿神經導致下身不能動,需要馬上做手術。孩子們臨時找了個人來照顧我,把我安排住院,就回家張羅錢去了,兩天後做手術。我那個心上下翻騰:「我是怎麼修的?修來修去修到醫院來了!我還是修煉人嗎?聽師父的話了嗎?再說手術結果會怎樣……」我不敢往下想了,哭了,越想越哭。
兒子回來,我對兒子說:「我不做手術了,咱們回家吧。」兒子安慰說:「媽,是個小手術,做完就回家。」我擰不過兒子,順從他做了手術。術後打了三天點滴,盼到第七天拆了線回家了。
出院時醫生又告訴兒子:「回家好好照顧老人,如果弄不好半年後還得做第二次手術。」
到家後,同修來看我,我見到同修就哭。同修說:「別哭了,這次關沒過好,以後精進吧。但不知你現在怎麼想的,你還想學法嗎?還想煉功嗎?」我趕忙說:「我做錯了,我一定要好好學法,按師父的要求做。」同修說,那好吧,我會常來看你的。咱們一起學法,幫你煉功。
第二天,我就把護頸套摘掉了,還能背靠東西坐著學法了。這是我沒想到的。
在同修的幫助下,通過學法和同修切磋,二十來天我就能下地了,也能開始煉功了。我知道是師父看到我真的是想學法精進了,就把我身體上的壞物質拿掉了,打破了修養不好半年後還得做第二次手術的醫學理論。
又過了兩個來月,到了新年,我自己能扶著牆走了,我就把照顧我的保姆(也是同修)辭退了。有時我就自己拄著拐杖下地做飯。在這期間,丈夫也一天比一天好了。
有一天,電業局的人打電話,讓我到一樓去鄰居家告訴她家欠電費,我順口答應了。放下電話,回過神來想,我家是三樓,我有兩三個月沒出屋了,更別說下樓了,怎麼去呢?轉念又一想,不對呀,這電話怎麼打到我這兒來了?一定是師父在點化我甚麼。哎呀,我明白了,是師父叫我下樓出去走。想到這,我就打開門出去扶著樓梯下到一樓,告訴鄰居電業局來電話的事,順勢還勸她做了「三退」。從那以後我就堅持每天下樓,走出去救人了。
雖然那場病業關沒過好,但給我後來的修煉起到了敲警鐘的作用,促使我在以後的修煉中不再鬆懈,每天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過好每一關、每一難,在大法中熔煉自己,精進實修。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