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童顏開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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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五日】我今年七十九歲,老伴八十四歲,我們是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

修煉前,我身患十幾種疾病,是單位有名的病號,每月要報銷三、四千元的藥費,這還是九三年的錢。最要命的是三少,血小板少、白血球少、紅血球少,這三項指標連正常人的一半都沒有,有名的醫院我都看過,常年吃藥還是好不了,為了治病,我練過一些氣功,只要聽到對身體有好處的氣功就往裏鑽。老伴也有嚴重的氣管炎、關節炎、肝炎等疾病,他從一九五九年就開始打太極拳,身體還是不好。

直到一九九三年我聽了師父的帶功報告,我回來就把家中所有的藥都扔了,連早上熬好的藥也倒了,我高興的對老伴說:「我找到真正的氣功師了,我們就煉這個功,其它的都不練。」後來我和老伴都參加了師父在廣州辦的講法班。

修大法真神奇,二十四年來我倆再也沒有進過醫院,沒吃過一粒藥。期間雖然出現病業假相,我們牢記師父說的:「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我們堅持學法、煉功,身體很快就好了。我的體會是:過關中念一定要正,舊勢力就不敢來迫害。

二零零五年下半年的一天,老伴騎自行車過馬路被一輛小轎車撞到,人摔在地上,自行車飛出十多米遠,司機嚇壞了,連忙下車扶起老伴要帶他去醫院。這時很多人圍了過來,交通警察也來了,當時老伴有怕心沒有講真相就對司機說:我沒事你走吧。當時老伴的鼻子和臉都腫的嚇人,我們一起學法、煉功,兩天就好了。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所以才好的這麼快。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大法,很多同修被抓、被關。我因是當地的輔導員,是邪惡迫害的重點對像,我家兩次被抄,後來我被非法關進洗腦班一年半,出來後我和同修配合做起了真相資料,那時我不會電腦也不會打印,只是幫著裝訂資料,分發資料。

後來,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每週一次集體學法,學完法我們在一起交流,同修走時帶走真相資料,不能來的同修我就定時送上門,這樣堅持了好幾年。

一、白髮童顏開小花

資料點不斷被邪惡破壞,二零零五年我想獨立做資料,我有這個願望師父就安排同修來幫我。

一天學法小組來了一個同修,這個同修被邪惡迫害了四年,回來後積極參與證實法的項目,很快成了我們這裏的技術骨幹。我和他談起自己想做資料的事,他很贊同,為我們買來了電腦、打印機、刻錄機等物品,又教我上網、下載、打印文件。我是從零開始,同修教我就把操作過程記下來,再對著筆記操作,直到我學會為止。後來我們遇到問題,同修都是隨叫隨到幫助解決。這樣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家這朵小花一直平穩的走到今天。這些年來,同修需要甚麼我們就做甚麼。我們裝訂的大法書,不僅供應當地同修,還將大法書送往外地,保證了同修的學法修煉。我們還刻真相光盤,做《明慧週刊》,製作《九評》書籍,特別是前幾年神韻光盤需求量大,我們這裏是整年的發放。有時同修拿來破損、缺頁的大法書,我們也都是用心整理。

打印資料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打印機有時夾紙就會造成錯頁,後面就連著錯;有時沒有及時加鼓粉或者沒有及時加墨,打印出來的東西字跡模糊不能用,為了減少浪費,我們一直盯著看,這個過程很磨心。還有給資料補缺頁,一張一張的補是很麻煩的事。常人是用錢做,我們是用心做。我們在做資料的過程中注意修去急躁心、幹事心。

為了做出精美的大法書,就要把書的封面燙上一層塑料薄膜,開始不知道怎麼做,我們買來塑料薄膜用電熨斗燙,不是溫度高了把薄膜燙壞了,就是溫度低了燙不上去。試了很長時間還是不行,我們就用手試,不冷不熱再燙,雖然燙上去了但不牢固。後來同修送來冷裱機,我們才知道有冷膜,用冷裱機燙書皮又快又好,這樣我們才走上正規。

二、為了安全,情願自己多辛苦

我們進耗材、出資料都特別謹慎,為安全起見,進耗材、出資料都是我們自己做。為了資料點安全運作,我們經常搬家。

有一次,我們戶口所在地的兩個警察拿著手銬來到我兒子的岳父家,逼著老人說出我們住在甚麼地方,老人哆哆嗦嗦的說:我只知道在附近,具體在哪我不知道。我們得知消息趕緊搬家。搬家是很麻煩的事,特別是我們做資料的,設備、耗材一大堆,打包費時費力,再加上我們年紀大,困難可想而知。但我們有師父,師父給了我們智慧和力量,我們很快將資料點轉移到安全地方。

我們這朵小花十幾年來能夠平穩運作,是師父的看護,平時我們盡力保證學法的質量,堅持每天煉功,注重發正念,在做資料的過程中修去幹事心,理智、智慧的做好三件事。

三、節約大法資源,自己多付出

資料做的多,耗材消耗就大,買耗材是一筆很大的費用。小店有耗材但價格貴,為了節約大法資源,我們都是到比較遠的電腦城買,用的紙都是批發,這樣雖然自己辛苦,一來便宜,二來安全。為了買耗材,我們專門買了一部手推車自己拖,就是上樓比較麻煩,我們背的背,提的提,也就把東西搬回了家。

激光打印機要經常灌粉,到商店灌粉一個就要手工費三十元,為了節省開支我們在家灌粉,但是灌粉很髒,家中到處都是灰,我們的鼻子、臉上都是粉灰。常人說吸多了粉灰會傷肺,大法弟子有師父看護,我們做資料十幾年,甚麼問題也沒有。

別看我們都是七、八十的人,我們身上有使不完的勁。有時忙不過來就日夜幹。我們記住師父的話:「大法的任何工作都要為人得法和弟子的提高為目地,除去這兩點都是無意義的。」[2]這些年我們主要是做資料,有時也出去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我們也用手機講真相。

四、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二零零六年我們回老家帶上《九評》和一些真相資料,一路上我們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鄉派出所的警察趕來時我們已經去了別的地方,邪惡迫害我們的陰謀沒有得逞,晚上我和同修一起把鄉鎮鋪滿了真相資料。第二天我們又去了另一個縣城,在車上我們跟乘客講真相又被售票員舉報,司機把車開到鎮上,結果我們中途下了車,鄉鎮派出所的兩個警察騎著摩托車來抓我們,我們在師父的加持下,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走脫了。

我們來到親戚家與當地的同修一起學法交流,得知當地的資料點被破壞,真相資料和大法書都很缺乏,大家商量後決定派兩個同修來我市學做資料。他們來後技術同修教他們打印,又送給他們一台打印機,這樣一個簡單的資料點建成了。幾個月後,一個做資料的同修在發真相資料時被迫害,資料點被破壞,同修承受不了邪惡的殘酷迫害說出了我。我們得知情況,請師父加持,高密度發正念否定迫害。當時當地公安局當作大案來破,他們找到我親戚,親戚沒有配合他們。他們又找到我們居住的派出所,派出所的人也不理他們,說你們的案子我們不管,我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就這樣案子不了了之。

二零一一年,我們幫助從老家出來的同修建立資料點,我們將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和一些光盤送給同修,又讓同修來我們這裏學技術,這樣他們的資料點也建立起來了,當時他們資金缺乏,我們經常將光盤托運過去支援他們。遺憾的是幾年後資料點被破壞,同修都被迫害,到現在還在邪惡的監獄裏。

五、幫助同修參與訴江

現政權出台「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政策,我悟到這是天象的變化,起訴江魔頭的時機到了。敢不敢真名控告江魔頭是一大關,現在到了要我們放下生死去證實大法的時候了。學習師父的講法,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更堅定了我們起訴江魔頭的決心。我們於二零一六年六月真名訴江,我們把起訴書寄到最高檢察院,第三天就收到手機短信,說我們的起訴書已經查收登記了。

接著我和同修交流訴江的事情,很多同修同意訴江,有的不會寫起訴書我們幫助寫,並打印好給同修。也有不敢去郵局拿快件單的我們都幫他們拿,我們還幫腿腳不便的同修寄信,後來不能寄信我們就幫同修在網上發訴江狀,只要同修願意訴江我們都幫助辦理。總之我們盡力幫助同修跟上正法進程,我們幫助十幾個同修訴江,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事。

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們走了過來,走好最後的路很重要,讓我們一起記住師父說的「千萬不要懈怠,千萬不要放鬆,千萬不要麻木。」[3]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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