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名
自己一直認為對名不執著,因為上班的時候,從來沒想撈個一官半職的,整天就是上班、下班,所以對其他人在仕途上也沒有甚麼威脅,至少他們少了一個競爭對手。由於對名有一個模糊的認識,認為不想當官就是不求名,多次錯過師父的安排修去名的修煉機會。
一次晚上,到同修家送資料,同修開門後就回屋了。等我來到屋裏,三位同修沒有一個與我打招呼的,還在悶頭學法,我把東西放下,心裏很不舒服,就回家了。到家後,心裏越想越生氣,從來沒受這待遇,是我不嫌麻煩給你送東西,就是常人,家裏來了客人也得打聲招呼呀。越想越氣,人心都上來了,整個晚上我都沒怎麼睡覺,根本睡不著。多強烈的人心啊,攪得我連覺都睡不了,我也不悟,也沒向內找、挖挖根,看看是去我哪顆心,只是在這件事上用人心看,向外看。這件事就這樣草草的過去了,錯過了師父給安排的去名的機會。
兒子開飯店,讓我給買菜,每次買菜回來,都是大包小裹的,進到店裏,服務員沒有一個過來接一下的,心裏就不是滋味,心想真不會來事,因此就看不上他們,認為他們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有時還訓斥他們,這時兒子就不幹了,他說是他雇來的員工,應該維護的,不然都不幹了怎麼辦。我又衝兒子發火,認為兒子首先要維護媽,媽把你養大不容易,如何如何。人心都上來了,委屈的淚經常流,攪得心亂糟糟,整天大家都不開心,那也不知道是要修自己,根本沒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在事中攪來攪去,身心疲憊,只想不跟他們一般見識,這件事就又這樣草草的過去了,錯過了師父再一次安排的去名的機會。
通過大量學法,和一次次人心受挫,我開始思考了,為甚麼希望別人對我好,對我客氣,尊重我,希望兒子孝敬我,是因為我有一顆心,一顆求名的心在作怪,是它要得到這方面的滿足,得不到就不高興,就不睡覺,就瞎攪攪,今天我就把這顆求名的心連根挖出來,我不要它。
最近去一同修家取東西,同修把東西拿給我後,就進屋學法去了,同樣是當年的場面,這次我沒動人心,而是從法上理解他們,首先是我打擾了人家學法,再就是同修抓緊時間學法是好事,當我不把自己看重時,自己是輕鬆的。
前天,到兒子飯店,看到有兩個茶杯上印有毛魔的頭象,就告訴兒媳婦說這個東西不好,讓她扔掉。過幾天再去,看到那兩個茶杯還在(是服務員喝水的杯),我就與同修商量,想在她們看不見時拿了扔掉,同修說最好你拿一個杯子給換下來,我就照做了。當我說明來意時,兒媳婦說不用換,我心裏就不舒服了,回家後人心就上來了,心想不換就不換,以後我再也不上你們店去了,我是為你們好,你還不聽我的。當我順著想了一會兒的時候,我發現不對呀,我這不是上了邪惡的當了嗎?黨文化的走極端又來了,再向內找,是我沒把真相給她講明白,如果講明白了,我可能一說,她就照做了,再說她是個孩子,一想她是個孩子,就甚麼都解了,大人能和孩子一樣嗎?修煉人能和常人一樣嗎?我要寬容她,即使她沒按我說的做,我也應該善待她呀,不能生怨,如果順著它想,這個怨就積下了,並且會越積越多,我識破它,滅盡它,讓它在我的空間場消失。
寫到此,出去辦事時又遇到了一件過心性關的事:我來到兒子飯店,看到家人正準備在此就餐,因為我趕上了,就讓讓我,讓我與他們同吃,我說不在這吃就走了,心裏沒有產生一點的埋怨,很平靜的就回家,收拾收拾準備學法去了。這要是在以前,非得給他們點臉色看,我是一個特愛挑理的人,常人叫「事兒媽」,如果通知我不來是不來的事,要是沒通知我那就來事了,非鬧得大家都很難看不可。可今天我心裏平靜,再不去挑人、怨人了。
兒子開的飯店,雇了很多服務員,現在每當我出入飯店時,有無人與我打招呼都無所謂,寬容的對待他們,也沒有看不上他們的心了,想來都不容易,何不大家都快快樂樂的呢,讓別人舒服的時候,自己也舒服,放下真好。
二、去利
修煉大法以前,我由於是單親家庭,自己帶孩子很難,在精神上使孩子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總想在經濟上給予補償,想多掙點錢,就鑽到錢眼裏了。單位裏的死賬、壞賬在結賬後就沒人過問了,我就拿著這些票據找到相關單位,請人吃飯,給人買煙等黨文化的那套做派,能要來就是我的了,要不來也算交個朋友了,就這樣的錢也掙了一些。上班時管退休職工,一些福利待遇發放找不到本人,時間長了就歸我了,覺的自己佔了便宜,心裏美滋滋的,有時覺的沒有別人佔的多,還嫉妒。
修煉大法後,知道了有失有得的法理,能記起的,我都想方設法找到他們的親人,把屬於他們的都歸還回去,同時也給他們的親人講了真相,使他們得救了。
有一同事,工作中我倆搭檔,我管庫,他管記賬,每次出庫都有票據,好對賬,有幾次他出庫沒有票據就給我打了欠條,有一次他還貨品時,沒抽欠條,我也沒吱聲,等我倆搭檔結束對賬時,他就多給了我一萬元的貨款。這對常人來說,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我不說誰也不知道。
剛剛修煉的時候,我悟到這件事我做的不對,在常人中也是不道德的事,是要用德去換的,但終因當時沒放下利益之心,沒把錢還給他。前年,我悟到是到了我要放下利益之心的時候了,就在我兒子結婚之前,在我最需要錢的時候,我毅然決然的把錢還給了他。他不知道這筆錢、別人也不知道這筆錢,可是神知道這筆錢,我既然選擇修煉了,我就得按照修煉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我打電話約他見面,說要還他錢,他問甚麼錢,我說見面再說。他當時沒敢來,因為他外面欠了很多的債,他怕別人找不到他,拿我當誘餌,他就沒露面。因為我還錢的心切,又約了見面的地方,也是打了好多電話他才露面,當我說明這錢的來龍去脈時,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又強調了一下真是這麼回事,他才把錢接過去。看出來他很激動,因為當時他很困難,又是年關,他一再的謝我。
我跟他說:「今天我能把錢送給你,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我要不修煉法輪功,我是不會這樣做的,你就謝謝我師父吧,是我師父教我做一個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我又跟他講了三退的意義,(因為以前給他講過三退)分手的時候,我又告訴他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此事過後,我感到身心特別輕鬆,我放下的同時,師父也幫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東西。
前幾天,有一對老年夫婦來租我的房子,看好後交了一千元的定金,還搬來了一些小物件,我告訴他可以搬家了,他卻遲遲不搬,我覺的有點蹊蹺,一想反正他也交定金了,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過了幾天,他來電話說:「小妹,我跟你商量個事,房子我不能租了,因為我岳父有病住院,出院後我們得搬回去照顧他,很不好意思」。我說:「沒事,我再往外租唄。」他說:「你看那定金你留五百吧。」我說:「不用,你也沒住,我也不能得這不義之財呀!」當時我異常的平靜,沒有責怪,沒有怨,我們約好了明天見面的時間,就睡去了。
第二天,他領著小弟來取東西,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不佔別人的便宜,師父告訴我們要處處為別人著想,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他當時很激動,說:「法輪功啊,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不反對你們,我認識你們中的誰,她還幫我三退了呢。」我幫他小弟做了三退後,他們樂顛顛的拿著錢就回家了。
還有一次到超市買東西,找給我一張二十元的假錢,我不能確定,就到郵政儲蓄所求他們幫我驗證一下,他們說:「要是假的,就沒收了。」我說:「要是假的,你不沒收我也把它撕了。」當驗出是假錢後,他們沒有沒收,把錢還給了我,我當他們的面就把錢撕了。他們沒把錢沒收,也許是想看看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吧,當我把錢撕掉後,他們面面相覷。
謝謝師父的諄諄教誨,是大法的法理,使我這個利慾熏心的人在放下眼前這些既得利益時,心中不起一絲漣漪,很平靜,很從容。
三、去情
師父說:「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1]
我一個人帶孩子生活,以為沒有夫妻生活,就沒有色心了,曾一度以為自己在這方面不用修了,看到同修在這方面的關過的很苦,自己還沾沾自喜呢。通過看同修在色這方面的交流文章後,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本以為是正常交往,但其中隱藏了很深的色慾之心,今天把它挖出來,曝光於眾目睽睽之下。
常人時我在男女問題上犯忌,造了大業,修煉後按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行為上檢點,語言上不輕浮,與異性接觸,保持一定的距離,在長期接觸中,我對男同修產生了情,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我趕緊懸崖勒馬,收心,滅盡。
當初男同修(首先聲明,這一切都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我的心猿意馬,同修是很精進的,才有了我們一同學法,共同配合做大法項目的)是因為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才來我家的,我為能給同修提供這樣的環境而高興,有時也找幾個同修過來一起交流,大家都有提高。趕上裝訂小冊子,他也跟著幹,他單位不忙,就打個電話過來了,開始的心態很純,沒有別的想法。一來二去,我就有點依賴的感覺,打個電話沒接,發個短信沒回,我就開始胡思亂想了。有時他來電話說有時間,要過來學法,我就開始等,有一種像做常人時等人的那種感覺,很愜意,等不來會很灰心。半夜煉功起不來,讓他叫醒我,他也很樂意,說這樣對他也是一種促進。每當叫醒我時,時常有一種被人關注的感覺,種種感覺攪得我心神不定,想入非非。幾次夢中點化都有親密接觸,我知道我被干擾了,我找同修交流此事,讓她們幫我悟悟,同修說是色心,回去自己挖挖根吧。
回來後我仔細的回憶了整個過程,找到了是自己沒去淨的色心在起作用,是它在那勾起我常人幹壞事的心,讓我在同修身上找當年的感覺,它很壞,今天我意識到是它在幹壞事,我抓住它,把它的根揪出來,滅掉它,同時我也減少了與同修的單獨接觸,關閉了微信,也要去掉依賴心,晚上不用他叫醒,睡前求師父叫醒,當然必要的大法項目配合還是應該的,那是在純淨心態下的狀態。
我是單親家庭,與兒子相依為命,所以對兒子的情最重,從小到大,都由我來安排兒子的一切,事無巨細,兒子小時他還很願意,隨著年齡的增長,兒子有了自己的主見,自己的思想,漸漸的就嫌我煩,嫌他睡覺時,我給他蓋被了;嫌他開店,我插手管理了;嫌他回家晚,我叨叨了,不管人前人後想說就說,有時我接受不了就哭,很委屈,想自己把他帶大的不易,想是為他好,他卻不領情。想了很多,最後才想起我是修煉人哪,師父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2]當我在法上認識法時,對兒子情的執著漸漸的就淡了。
還有一次和兒子一起去看他爸爸,兒子與他爸爸聊的挺開心,當起身想走的時候,他爸爸跟我說:「你看看你親家母天天在店裏幫忙,你也不去。」我說:「我也想去,他不用我呀。」說著我的眼淚就出來了,覺的很委屈,一邊哭一邊說:「我為了不煩他們,我都不去他們店,每當走到店門前,我都繞著走,我可想他們了。」越說越覺的委屈,哭的自己都不能控制了,把他爸爸弄懵了,怎麼也沒想到他的一句話惹出了這麼大的亂子。
哭著哭著,我一下子就意識到了這不是我呀,我平時的情也沒這麼重呀,就能感覺到有一個東西在支配我,才出現剛才的場面,我真的覺的剛才的表演很可笑,真我是不會這樣的,是後天形成的情的物質起作用呢,通過這件事讓我識破了甚麼是假我。
十幾年的修煉中,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風風雨雨、磕磕絆絆中走到了今天,有得法的喜悅,有去心的剜心透骨,有過不去關的痛苦,更有眾生得救後的快樂!師父在講法中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3]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