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亂投醫。妻子先後幾次請來巫醫神漢,為我供上了附體,對我的病一點用沒有。她又找來偏方,白天幹活,晚上給我熬藥,又給我熏、洗,也沒有效果。再後來,我去了不同的幾個城市,走了多家醫院,中西醫用了個遍,還在瀋陽一家醫院用了一種甚麼高科技醫術,費用昂貴,每做一次,十幾分鐘就是一千元(相當於現在一萬元),還是不見效果。最後去哈爾濱幾家大醫院,針灸、磁療、服藥、打針,治療兩個多月依然不見好轉,卻給家裏花掉了一萬六千元(相當於現在十多萬元),何時是頭?我心裏非常壓抑、難過,完全失望了。
一九九七年法輪大法傳到了我們村。這時我已經病了三年。年邁的父親見我病得可憐,勸我去學法輪功,我不相信法輪功真能治好我的病,我不去。父親沒辦法,為了引導我去學,老人就天天自己拄著拐杖去煉功。煉功幾個月後,父親身體變得非常硬朗,丟掉了拐杖。我這才相信法輪功真能祛病。
一九九八年,我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了。那年我四十四歲。得法的第三天,我感覺渾身輕鬆,有力氣了。從此我天天去村裏的煉功點煉功。
起初,我放不下治病這顆心。學習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知道了煉功不是單單為了祛病,法輪大法是修煉,修心性比煉功更重要。修煉人要按「真、善、忍」宇宙大法的法理修自己這顆心。
大約三個月後,我久病不癒的前列腺炎徹底好了。我恢復了當年的健康,甚麼活都能幹了。師父把我從無情的病痛苦海裏拯救了出來,給了我健康。鄉親們從我身上看到了修煉法輪大法出現的奇蹟,很多人都自發的來我家學煉法輪功。於是就在我家成立了村子裏的第二個煉功點。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犯罪集團在中國開始肆無忌憚的鎮壓法輪功,面對瘋狂的迫害,我害怕不敢煉了。
二零零零年,家裏建新房,工程完成一半,我患了腰椎間盤突出。又開始成天臥床,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都得家人幫忙。在當地住了一個月的醫院,病情一點沒有減輕。我又去哈爾濱一家大醫院醫治,住院三個月,做牽引、理療,反覆做,最終病非但沒好,滿頭黑髮都變白了。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二十歲。悲劇又在我身上重演,悲觀失望的我心裏在流淚。
同修們知道我的窘況後來看我,勸我趕快回來修大法。在同修們的熱誠幫助下,我終於又鼓起勇氣回到法輪大法中修煉。
師父沒有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再次給我淨化身體,我的病情很快就大有好轉。我能起床走路後,兒子便開著三輪車拉著我去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我走路有些吃力,但我願意去,因為我是法輪功的親身受益者,有責任把大法真相告訴被中共邪黨欺騙的世人,讓被矇蔽的眾生快快醒悟,擁有美好的未來。
神奇的是:我是八月十日從大醫院回到家的,那時基本不能走路。重返大法修煉,九月二十日, 我就和妻子一起下田收割莊稼去了!師尊又一次給了我健康。
二十年來,我每前進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保護,師尊給了我健康,給了我幸福,給了我一切,也給了我們一家人快樂。如今,我家三世同堂,和睦相處,生活美滿,婆媳關係融洽,這在本村及三里五村也是罕見的。鄉親們都非常羨慕我家。
是法輪大法溫暖了我們一家人的心,是偉大的師尊給了我一個溫馨的家。
父老鄉親知道我修煉真善忍,為人處世都按法的要求做,對我都非常信任,委以我重託──讓我做了村民片長。任職以來我把成百上千家的事當作我自己家的事,把所有的鄉親都視為我的親人,誰有困難我都幫忙,急人之所急,幫人之所需。大法弟子沒有敵人,對待傷害過我的人,我也像對待和我關係好的人一樣。這是修煉人與不修煉的人的根本區別。特別是對待孤寡老人,我分外照顧,需要我幫忙時,我寧可多跑腿,也讓他們心滿意足。我善待我為之服務的每一位鄉親。
鄉親們認可我,更認可法輪功!
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謝謝關心我的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