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想,我還年輕,現在的科學這麼發達,我一定能好的。我滿懷著希望充滿著信心開始看醫生。我的運氣還不錯,讓我碰到幾位有責任心的醫生,都是專家、博士。當然一開始是托關係找的專家,然後是專家找專家,開始了中醫、西醫、針灸的綜合醫治。他們也確實想治好我的病,因為我的病例相對特殊,如果治好了,就是他們醫治史上的一個亮點。可是任憑他們使出渾身醫術,也不見好轉,情況越來越糟。
從開始能自己去看醫生,到後來越來越怕上醫院了,因為身體不能見風了。我能看得出專家們已經盡力了,我也是很專心虔誠的配合醫治。大約醫治了兩年,其中一位中醫世家的留日女博士很委婉的對我說:能想到的我們都用上了,可以自己再試試氣功吧。作為醫生這樣說是很無奈的;作為病人聽了這話,那……
到這時,我才知道人類的科學是有限的,風化、斷碎的鬆緊帶是不可能恢復彈性的。下面我集中描述一下我當時的身體症狀:
(一)頭冷、頭皮痛、失眠。冬天要戴三頂棉帽,大伏天要戴幾層醫生用的那種紙帽子,外加一個浴帽。手不能碰頭皮,頭裏面是冷痛、脹、酸,(這個醫生都感到詫異,理解不了,第一次聽說頭酸)我的頭感覺就像爛冬瓜沒有一絲生機。雖然頭裏很難受很累,卻睡不著,人始終處在要閉眼睡覺的狀態。
(二)眼睛不能專注看一個地方超過三秒鐘、怕光。比如,跟人說話不能看著別人,不能揀菜等等,否則頭裏面受不了,更不能看字,比如,超市買回來的東西,想看上面的產品介紹是不行的。所有光亮的東西都要用手擋起來。眼睛能接受的只能是亞光。當然電視是連瞟都不能瞟一眼。
(三)嚴重耳鳴。耳朵不能聽聲音,否則頭受不了,家人看電視都帶著耳機聽。
(四)身體一直處於冒汗狀態。喝一口水都會一身汗,衣服一直是濕的,身體像糊了一層稀泥巴一樣難受。只有坐在那兒不動或者睡著時才會被身體焐乾,雖然渾身冒汗,卻不能見一絲空氣,否則就感到冷氣往毛孔裏倒吸。所以不能換衣服,其實換也沒有用,一上身就濕了。就這樣濕了幹幹了濕,一直到晚上睡覺又是另外一種痛苦。躺下後,身體像在蒸籠裏一樣,全身濕的,連被單都是濕的,一直到睡著會被焐乾,然後醒過來不到半分鐘,身體又開始熱濕,所以我不得不一醒過來就趕緊穿上衣服,否則要是烘熱衣服濕了,就又不能掀開被子穿衣服了。
(五)大伏天要穿棉毛衫褲。冷的東西一滴都不能碰,雖然裹的嚴嚴實實的,窗戶不能開,房間的門口不能站,能感到串風,頭受不了。那時走出家門口一步都是天方夜譚。
其實還有一種難以描述的症狀更難受,那就是心神不寧,坐立不安,好像魂被拎著,盪來盪去。以上只是寫出了大的幾點,還有很多小的病狀要寫的話太多了。比如,脖子像是斷的,頭低下來抬不起來,要用手托起來;頭往後仰,就動不了了,要用手扳回來;尿頻,軟弱無力,不能側身睡覺,月經混亂等等等等。
身體一下子這樣,當時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麼糟糕,抱怨、仇恨、絕望……知道自己死不了,但很難受,真真應了那句話叫生不如死。
這樣的身體我承受不住了,也不想承受了。就在我計劃自行了斷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三月二十八日,我與法輪功結緣!第一次看《轉法輪》的開篇《論語》,我是一次性看完的,儘管只有兩頁,但對當時的我來說是意想不到的,當時立刻領悟到:這是佛法修煉!
我一下沖到母親的面前,向母親抱怨道:為甚麼不早點告訴我,法輪功不是氣功,而是佛法修煉!我當時這樣抱怨母親是因為先前我對氣功很反感,甚至討厭。在我接受醫治的時候,母親看我那麼遭罪一直勸我煉法輪功,因為對氣功的反感,所以一直沒有聽母親的勸。母親嚴重的乾燥綜合症也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儘管這樣,因為我的偏見,就是視而不見,不肯相信,現在想想真是愚昧!
接下來的日子,那真是枯木逢春,海水變甜。我這根風化、斷碎的鬆緊帶漸漸的恢復了彈性,至今生機勃勃。十八年來,我沒再吃過一粒藥,我又能和姐妹們一樣逛街了,又能看電視了,又能……
法輪大法讓我身體恢復健康,同時使我內心平靜,祥和,善待周圍的一切。日常生活中,我也盡心用真、善、忍處事,別人指出我的不是,不管這事怨不怨我,我儘量先忍下來,靜下心來用真善忍法理衡量一下,一切都能化解。我想我只有很謙卑的按照真、善、忍去做,才能對得起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的慈悲偉大的李洪志師父!師父,謝謝您!
寫出我的故事,是想告訴同胞們,千萬別相信那個遭西方人唾棄、靠謊言和暴力起家的邪惡政黨,只有脫離這個惡魔,才會得到神佛的保祐。真心希望同胞們能明白真相,儘快「三退」(退黨、退團、退隊),別讓自己在天滅中共時隨著它一起被宇宙銷毀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