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多學法 壞事變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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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四日】結婚前,丈夫一家都知道我母親修煉法輪大法,我十九歲就得法了。他問我信不信,我說信。當時由於常人的各種顧慮心,沒有明確的、真誠的給他說明,不能阻止我修大法,現在想想,是那時學法少,沒有擺放好法在心中的位置。他沒說甚麼,後來給他看真相資料,他不看,也不說反對的話,就這樣,我們結婚了。

結婚前幾個月風平浪靜的,丈夫對我不錯,公公婆婆對我也不錯。在家裏,公公說了算,他的幾個孩子和婆婆都很聽他的話,他是村裏的書記、黨員,平時也很嚴肅,受邪黨文化影響很深。幾次回娘家,母親都催促我給公公看《九評》,勸他退黨,我都因為怕心說再等等。

那次母親又問我,讓他看了沒有,我說沒有,當時是想先讓他知道大法的真相和美好,再讓他看《九評》,可能這樣他會更好的接受。母親說,還等甚麼,現在都甚麼時候了!那時《九評》剛發行,我心裏很反感母親的話,反感她那強制性的話語和急躁的性格。

回家後,沒有想應該怎樣理性的去救一個人,而是心裏不想再受母親的壓力。晚上,我懷著怕心,硬著頭皮,把公公叫到我家,打開《九評》光盤讓他和丈夫一起看。剛看了幾分鐘,公公就反感了,說這是反黨等等,能看出來,他把這當成很大一件事。往後的日子,全家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變化,對我的態度不好了,丈夫總是對我用命令或者訓斥的語氣說話,「憨、廢、笨、愚」成了婆婆說我時的常用字眼,沒有顧忌的想罵我時就罵,想說我時就說,我不能反駁一個字,稍有一個不注意,讓她不如意了,就會告訴我丈夫,回家後等待我的就是一頓打罵。每天他都監視著我不讓我煉功。有一次,他失去理智的拿著刀追上我,放在我的脖子上,逼我說不煉了,煉就砍死我,然後燒掉,就說是自焚的,我妥協了,他才罷休。

有時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一想到快到家了,心裏就害怕,那時家對我來說是挨打受苦的地方,是冰冷沒有溫暖的地方。那時日子過得真是心驚膽顫。對婆婆表面是順從,罵我也不還口,心裏卻是怕、怨恨和無奈的承受,還時常後悔嫁到他們家,還把這一切魔難埋怨到母親身上。

有這些想法和執著心不去,沒有重視從內心真正改變自己,煉功少,發正念少,救人不積極,悟到了應該去的執著也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這些都是學法少的原因,沒有法的威力,憑甚麼過得去關,可能都意識不到是關;沒有法的威力如何去掉執著心,可能都意識不到是執著心;沒有法的威力又如何堅定正念,僅靠人的意志和決心真的是很有限,心中沒有大法,人的意志和決心也許會在常人的大染缸中慢慢被磨去。師父講法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

就這樣,我跌跌撞撞走到了二零一五年,過程中犯了很多錯,都快淪為常人了。這一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參加了學法小組,一週去一次,法也比原來學的多點了,遇到問題能夠和同修切磋交流,心性上有所提高,實名寫了訴江信,十月份,被非法拘留十天,丈夫一家又給我大鬧離婚,不讓我進家,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父親用要自殺來逼迫,母親受到的壓力也很大,父親也是經常因為我,打罵母親,在這難中,母親沒有堅定正念支持我不要妥協,法理悟偏了,我也是沒有承受住這魔難,違心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後來寫了嚴正聲明),家庭環境不知道如何改變,很是苦惱。

二零一六年十月份,丈夫無意中在我衣服口袋裏發現了存有師父講法的MP3,甚麼也沒說,把我所有的衣服用床單胡亂包起來,將我連拉帶拽的拖下樓,推進車裏,送到娘家,要和我離婚,而且說孩子、財產等一切都沒有我的,只走人,說我打官司也打不贏。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父親對我天天大罵,不讓我出門,不讓我去工作,我就抱定一念:甚麼也別想動搖我修煉的心!堅決出了門,每天去工作,吃住在辦公室,忙完就學法,因當時不忙,一天下來能學二至四講,到點發正念,晚上出去講真相,點上的同修建議我先不講真相,因為在過關中,怕心態不好影響到救人的效果或被邪惡鑽空子,我認為對,就暫時沒講,利用更多的時間來學法。

邪惡很狡猾,它操縱六十多歲的父親又是痛哭,又是要給我下跪(平時父親從來不掉淚,再難也沒有見過他落淚),這是舊勢力的精心安排,想用此來動搖我。還把他心臟病和腦血栓的假相症狀給我看,又讓弟弟妹妹威脅我說,父親要有個三長兩短跟我沒完,甚至把他看起來很淒苦的背影展示給我,當時動了可憐父親的心,眼裏不停落淚,心裏想著師父的話:「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2]還動用大伯哥在我面前哭,說丈夫現在身體不好,氣得吃藥等等。心雖然被這些假相影響了一些,但是沒有擋住我。

想孩子也是一個很大的情,婆婆家一直不讓我見孩子,有次去點上學法,路上,孩子的音容笑貌浮現在我的腦海,頓時眼淚止不住的流,我極力用法來歸正自己,心裏不斷想著師父講的:「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2]到了門口擦乾眼淚,進來坐下學法,可那被情帶動的內心甚是痛苦,心裏極力與情劃界線,輪到我念法,剛念了幾句,心裏就不痛苦了,慢慢有種喜悅感,我悟到是師父幫我把不好的物質去掉了。沒有師父和法的指導,這些我是做不到的,如果學法少,我這些也是做不到的。

我三次回家,都被丈夫趕了出來,說只要煉就別想進家門,他看起來很痛苦也很兇,不容我說話。又去了婆婆家,給他們講真相,公公象看到了敵人一樣的怒視我,我擺正好心態,講為甚麼讓他看《九評》,講了藏字石,他不信,我說,不管信不信,您得知道我們是出於好意救您。他態度有點緩和,我又對婆婆說,平時我沒有給您頂過嘴,我懷胎三個月的時候,因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您親爹親娘的罵了我近半小時,我也沒說甚麼,要是不修大法,我是做不到的。我又對公公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假如丈夫犯罪了,多大的罪我都不會拋棄他,況且我沒有罪,也沒有影響到他的前程利益,他就先絕情的拋棄我,這是不仁不義。一會兒,平時嚴肅的公公竟然哭著求我,說看在他快七十歲的份上,別煉了行不行。我沒有動心,用法來衡量,該拒絕的果斷拒絕,不忍心都是執著心,臨走我給婆婆兩千塊錢,說快過年了,你和爸爸一人買件衣服穿吧。

第二次去婆婆家時,丈夫也在,公公說我答應三個條件就不離婚了,丈夫在一邊聽著,他說:第一不能去集會,我說沒有甚麼集會;第二不能往家帶資料,我勉強說可以(後來悟到這個也不能答應);第三,公安局的要是問,就讓我說不煉了,我說這不行,他們沒有資格問,我又不是犯人。這時丈夫大聲一吼,隨手把桌子上的碗砸碎在地上,舉起凳子向我頭上砸來,公公三次大聲把他吼住,他才放下來。

之後丈夫三次去民政局等我離婚,我都沒有去成,最後一次我去之前,給師父磕頭,說,師父,我是為法而來的,不是為了來過常人的幸福生活的,弟子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就算沒有常人的一切,只要能修大法就足矣了,弟子聽師父的話,師父給安排甚麼路就走甚麼路,在家修或者離開家庭修都行。走到半路,公公給父親打手機讓我回來,說讓我再考慮考慮,我正好藉機回來,讓他們好好考慮考慮,因為不認同大法而與我離婚,他們以後還怎麼得救。

到了大年三十下午,爸爸說,回去吧!家裏來電話讓你回去了,甚麼都不問你了!就這樣我回家了,婆婆和嫂子正在包餃子,丈夫旁邊悠閒著,都看起來像甚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我洗洗手也包起了餃子。丈夫對我也不兇了,脾氣好了,說話客氣了。沒有邪惡操控的生命是輕鬆的,吃飯的時候,婆婆說了句,就這個年過的輕鬆,一點也不累。現在我也可以在家煉功了。

在這過關中,同修們無私的幫助起了不可缺少的作用,幫我發正念,從法理上給予我鼓勵、建議,當我有解不開的心結,就去點上和同修交流、切磋,都解決了。還去了同修姨家住了半個月,她一個人住,糾正了她的煉功動作,她有很多心結都在我們的學法交流中解開了,她說之前都快不想去點上學法了。我們悟到這是師父的安排。

想想,如果我沒有去學師父的大法,就不會知道該怎麼做,也不會有堅強的意志和正念,只要我們多學法,按照大法去做,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壞事都會變好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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