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晚,有七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鞍山看守所三樓女監。在當天的晚飯時警察就在廣播裏說,各監室都準備些吃的「大發」(就是玉米麵做的發糕,切成塊)。晚上有人進來,當時覺得可能又有一些搞傳銷的南方小孩進來呢,可是第二天得知都是大法學員。當時至少有兩人絕食反迫害,其中就有孫敏,可能是因為不配合邪惡、絕食的原因,警察王宏把海城的小胖叫做「大娃」,把孫敏叫「二娃」,警察在走廊裏說:「血壓二百四十的都送進來了。」
第二天,孫敏要求見一見同修,警察王宏帶著孫敏(當時不知她叫孫敏),領到我在監室門口,叫我一聲,在門口互相看一眼沒說話。王宏說,這是你們同修。
當時我特別的關注新進來的大法學員,看看有沒有我認識的,也特別惦記著海城的同修,當時已經半年多沒有見到同修,回憶以前和同修相處的日子,是那麼多美好!在那裏就是特別的想念外面的同修。
沒幾天,警察說要給孫敏強行灌食,我就和警察說,我去「勸勸」,警察挺高興的答應了。我樂呵呵的和警察說,我得問問師父的新經文,警察就把我帶入孫敏所在的監室就離開了,說給我十五分鐘,我馬上坐在孫敏的身邊,我說我不是特務,就想知道師父「五一三大法日」都講甚麼了。孫敏給我講了一些她知道的,還告訴我她看見海城的胖子和大丫了。我問老趙怎樣?她說不知道,她說她知道我是誰,她不說(我始終沒說姓名)。她還問我有沒有錢,說等她錢進來給我點,我說不用。就這樣珍貴的十五分鐘匆匆的就過去了。
警察送我回監室時開玩笑的說,是探聽情報去了。我也笑著說,人家年輕,不愛聽咱說。回監室剛坐下時,包夾孫敏的人員,也就是迫害孫敏的吸毒販毒人員李楠和組織賣淫的郝金歌跟我訴說,孫敏如何不配合她們……
後來警察又提起一次說我探聽情報去了,意思是沒起作用,孫敏還在絕食。我說大法弟子的基點就是救人,警察無話可說,似懂非懂。見到孫敏後,我興奮了好幾天……
每次放風時,我都默默的看看孫敏,看著她柔弱的身軀,胳膊和大腿都特別細,真為她擔心。警察說孫敏在遼陽看守所被關押過,不知甚麼原因釋放的。
在鞍山女子看守所,孫敏前後絕食近兩個月。獄警對她進行鼻飼插管灌食,孫敏就把管子拔掉,警察在繼續給她插管灌食,然後警察將她手和腳都扣在地環上。扣地環以後,手就不能動了,孫敏就用牙咬斷白膠管,聽警察說,孫敏咬斷八根插管。絕過食的學員都知道,每次插管都是相當痛苦的,管子在嗓子動一動都非常難受,孫敏用驚人的意志不配合邪惡,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後來不扣地環以後,警察還將她的手用膠帶纏綁在背後,生活不讓孫敏自理。這是當時的副所長郭繼紅出的「主意」,在走廊高興的和王宏說著。平時郭繼紅總是板著鐵青臉,不苟言笑。當時是七月下旬─八月上旬,監舍裏悶熱,孫敏的手被膠帶纏的死死的,不通氣,很難受。大小便都得靠「包夾」犯人,「包夾」打她、掐她,弄得她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沒有好地方,衣服上都是血漬和大便也不給換,販毒人員李楠等還給孫敏灌大便污物。
孫敏儘管換過兩個監號,但是獄警都是王宏。如果沒有獄警的授意,李楠是不敢妄自非為的。一次值班警察路過窗口時,看到「包夾」打孫敏,獄警竟說:「動作要小點幅度。」後來「包夾」用安全帶把孫敏的手在後背綁著,經常半夜能傳出「包夾」打罵聲和孫敏的嗚咽聲。後來安全帶都被孫敏掙扎斷了。孫敏被折磨的體重只剩七、八十斤。
二零一六年七月份正值孫敏絕食期間,鞍山市政法委二男三女五人天天來看守所「研究」孫敏,甚至拿來大法書誘惑孫敏說出某人,但是孫敏從未開口。這些人天天來、一呆就是一天,前後足有兩個星期的時間。
大約八月份中旬,孫敏不想絕食了,多次要求吃飯,可是王宏就是不答應,還多次炫耀:孫敏要吃飯,我不讓她吃。後來孫敏吃飯時,吃的也很少,饅頭只能吃一小塊。
後來律師會見孫敏時,看到她身上的傷,問看守所所長,所長推給獄警王宏,王宏只是輕描淡寫地對行惡犯人說了一句:你又給我找事兒。此後不管是律師還是辦案單位來提孫敏,值班獄警都得向所長郭繼紅報告,經過所長批准方可提孫敏。如果是律師來見孫敏,王宏親自帶著孫敏在場監控,而且搶著替孫敏回答。
法院多次企圖非法開庭,都被孫敏否定了,孫敏拒絕出庭。後來法院在看守所草草開庭,非法判七年。這是我在外面得知的消息了!
孫敏給我最初的印象是平靜、堅定、堅毅,可以信任,超凡的忍耐力讓我心裏敬佩!
最後想用蒼白無力的語言安慰孫敏的老父親兩句,望老人家多保重,您的女兒用自己的柔弱的身軀,高潔的靈魂、不屈的精神捍衛著、實踐著宇宙的真理真、善、忍!她是您的驕傲,了不起,偉大!由於時間和距離我不能親自拜訪您,就請鞍山市的同修多多照顧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