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脾氣暴躁,說打就撂,脾氣大的使家人見到我就心生畏懼。我急眼的時候,抓起甚麼就摔甚麼,有時都把自己氣抽了,落得一身病,心臟病、胳膊、腿肌肉萎縮、長期腦袋疼,有時騎自行車,自己就摔的甚麼都不知道了。那時我才三十多歲,兩個女兒才幾歲。
周圍的人都替我愁,到處求醫,到過北京大醫院看過。看過的醫院都說我腦神經有問題,在北京大醫院,一次就拿回三百多元的藥。三十多年前一根冰棍才五分錢,丈夫每月工資才三十多元,我小學二年級沒念完,就輟學了。當時沒有工作,那時可想而知我家的生活有多困難。
就在我萬般無奈的時候,一九九六年冬末,我舅舅從吉林到我家來,給我們帶來了大法書和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告訴我們這是萬古難遇的真法。由於我不識字,舅舅給了我錄音帶,給妹妹大法書,我晚上就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就在我聽到一半的時候,我明白了人為甚麼得病,吃藥和治病的關係,這時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我開始渾身疼痛,三、四天起不來,我就堅持不吃藥,並且把藥全扔了。
我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脾氣變好了,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所有的病症都消失了。身體健康了,就像師父說的「上樓上多高也不累」[1] ,真是走路一身輕啊!直到現在二十多年了,我也沒吃一片藥。
危難時師父慈悲保護
二零零六年冬末,我們十幾名同修到百里外邊遠山區去發《九評》,在回來的路上,因為還剩一些,就在離家還有十幾里的村莊繼續發,結果被附近住在山上的派出所下來執行任務的警察發現,因是雇的常人麵包車,結果車、司機及我們兩名女同修和一個男同修被綁架。
到派出所,縣國保大隊警察也來了,其中一警察看到我說:「這老太太,真神通,在家抽的那樣,又跑到這兒來了。」我有抽的病,遠近都知道,我的情況警察也了解。我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好處,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同時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縱警察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讓警察睡覺。
過了一會兒,看著我們的那個警察睡著了。我們倆就從他們身邊走過去。到了外面,漆黑的夜,四面圍牆兩米多高,我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我踩著同修小妹的雙肩爬到了牆頂,然後爬在牆上,一手扳著牆,另一隻手拽著小妹的手往上拽,由於牆窄加上用力過猛,我仰面摔在了牆外,當時腦袋磕的「呱嗒」一聲,我心裏說「沒事」。小妹也跳下來了,接著聽到另一處「嗵」的一聲,我們知道男同修也出來了。我們兩名女同修往南,男同修往北方向去了。
派出所在山下,這時已是後半夜了,漆黑的夜,看不到路,我們就往前走,一會兒,看到警車鳴叫著在山下跑,我們怕暴露目標,就決定等到天亮再下山。
東北的冬天很冷,又是後半夜,我們發《九評》,每人背五十本,有十多斤重,累得滿頭大汗,為了走路方便,不穿棉鞋,身上的衣服穿的也少,現在感覺到很冷。我們找一個凹的地方坐下來,依偎著,我們發正念,解體迫害我們的邪惡,同時求師父加持,我們看到紅色的法輪在我們的面前轉啊轉啊,我當時非常激動,我的天目並沒開,平時是看不到的。身上不但不冷,手腳都熱乎乎的呢!小妹說:「姐,別起歡喜心呀。」其實,她心裏也高興著呢!
但是到第二天,邪惡在路上設了卡,我們在山上轉來轉去,又是陌生的地方,家的方向都不知道在哪邊,傍晚我們摸索著往家的方向走,到了小妹同事家,吃了頓便飯,天亮時,我們終於回到家中。
到家後,同修給我們講了我們被綁架後所發生的一切,當時同修都下去到各戶發《九評》,到集中地點時,發現車沒了,有的同修在暗處看到了我們被綁架了,剩下的同修找到了一個小樹林,他們坐在那為我們發了半個小時的正念。然後他們往家走,到家後,立即通知發正念,然後通知家人營救我們。
上午八點,他們就到了派出所,小妹的家人──公公、大姑姐到派出所要人,派出所警察說人都跑了,家人不信,就挨個屋敲門,喊著小妹名字。警察說真的跑了,指著我們留下的帽子說:就剩帽子了。
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嚴格要求自己,不但身體好了,脾氣與以前大不一樣了。周圍的人看到我學大法後的巨大變化,前後判若兩人,都說大法的神奇。家人看到我的變化後,丈夫、母親、公婆也先後走進大法修煉。
我雖然不識字,學大法後我能通讀《轉法輪》,丈夫性格溫和,有文化,心靈手巧,很多大法救度眾生的小藝術品都是通過他的手做的。過去都是他包容我,現在我們夫妻二人做大法的事共同配合,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共同精進,做好三件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