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中在提高心性方面,不管怎麼剜心透骨,我都努力過。有時特別委屈流著淚心裏和師父說:師父我一定做好、一定做好。後來我明白了,師父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1]都是師父給我不好的物質拿掉了。甚麼都阻擋不了我助師正法、返本歸真的路。
我牢記師父的話,多學法,學好法,才能做好三件事。師父告訴我們:「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那時我只感性認識這段法,可就是信。認為我就是真修者,誰也動不了,就像沒有迫害發生一樣,沒有負面思維,好像與邪惡沒有關係似的。隨著學法的理性認識,法理的內涵也不斷的展現。是師父無時無刻的保護,讓弟子在三件事中成熟起來。
二零零三年環境還很邪惡,那些得法早的同修為了上北京、政府講真相,家裏經常被抄家、騷擾。資料很少,救人又急。因我是後得法的,別人都不知道我修煉,同修就買來複印機開始在我家裏複印小冊子,單張傳單,全是黑白的。印完我們就發出去及時讓人明白真相。
到了二零零五年,隨著條件好轉,我就自己買了電腦、打印機開始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供同修真相資料,明慧期刊、小冊子、光盤、《九評》書、台曆等。尤其是二零零六年做《九評》時,自己打印機小,外地同修幫我們打印,每次運來都是四、五十箱,全是單頁,必須分揀後裝訂,幾乎都是一夜不睡,十幾個人忙,幾個屋全部擺上,幾人一頁一頁分揀後,裝訂、刀切、粘皮。量大,人多,耗材採購,搬運、發放、來來往往,家裏根本不斷同修。我們這資料點很少,《九評》發完後就大量做小冊子、光盤、散發。採購光盤、光盤盒時一般一次都是幾十箱,回家就像搬運工一樣,上下樓走。做台曆連板代紙一萬多份往樓上搬,做完成品後再往樓下搬,送給各地同修,不管怎麼累,非常欣慰。身邊有幾位同修,我們配合的非常默契。
我縣是山區,騎摩托車把真相小冊子、光盤發到離家一百多里外沒有大法弟子的幾個鄉鎮,救度有緣眾生。過程中有過辛酸,有過苦累,有過欣慰,因我們方向明確,有多少辛酸苦累都為眾生明真相後得救一掃而過,剩下的只有欣慰,所以十多年中一直平穩的做好自己應該做的。
一、挖出隱藏深層的私
大概是二零零七年左右,倆位同修到我家取走一些小冊子散發,中間被警衛跟蹤,遭綁架。我得知後,一股怕的物質襲來,使我心驚肉跳,我怕同修把我說出來。就開始發正念,也沒向內找,等同修回家就完事了。
大概又到了二零一四年左右,一同修發放神韻晚會光碟,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遭國保綁架,我得知後第一念就想,光碟是從我這拿的,趕快發正念。讓同修趕快回家,警察不配管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只歸師父管,有不符合法的地方在法中歸正。但我心裏有一絲不穩,我趕緊向內找,我自己表面是為同修發正念,實際是怕自己被迫害,否則動甚麼心?當時就抓住了這個為私為我的心,發正念清除這個假我形成的保護自己的私,徹底根除,結果同修兩個多小時就回家了。
二零一七年六、七月份,同修發真相光盤,發到派出所便衣警察手裏,當時被綁架到派出所。我聽說後,趕快核實,確認是某同修時,我們幾位同修發出強大正念,加持同修正念,徹底解體所有一切迫害,大法弟子是救度眾生來的,講完真相立即回家。這次心裏是穩穩的,為營救同修發正念,根本沒想是我給的光盤,結果同修不到兩個小時就回家了。這同修正念很強。
在修煉過程中,我還有好多這樣的心沒修去,經常被事情的表面帶動,有種失落感。如果心全是為他的,誰的表現好壞,心都不會被帶動,會生出憐憫心。師父在《佛性無漏》中講「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2]對照法,自己的心還達不到完全是為他的。還有隱藏深層的私心。從現在開始,發現一個解體一個,發現兩個,解體一雙。必須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2]。
二、跳出情的困擾
在家裏修煉,儘管自己嚴格按法的標準做,可有時忍的是那樣委屈,還經常被丈夫的好和不好帶動,
好了就高興,被傷害了就苦惱。通過向內找,我發現了是情在作怪,還是有求回報的心:我都不生氣,你不應該和我發火。就這樣持續了好多年。
到二零一四年,我想這不行呀,怎麼辦呢?我想起師父講:「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 終於明白了慈悲的另一層涵義,那就是完全為了別人好,沒有一絲為我的心,真正為這個生命負責。在情中一直分辨不清的我明白了,我原來根本分辨不清哪是情、哪是慈悲,自己很苦惱,修煉這麼多年了,卻一直在情中糾纏不清。我從沒修煉時就在怨恨丈夫,瞧不起他,這不好、那不好。修煉後我開始修自己,去利益心,怨恨心、情、自高自大心、委屈心等等,這些心一直魔了我十來年,好像一直在修心,修的很苦、很累,卻一直利用這個情維持家庭和睦。明白後,這時我在和丈夫講道理時,他完全沒有反駁,幾乎是言聽計從,整個人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沒事從不出門,原來天天打麻將,脾氣暴躁。到現在四年了不玩麻將,還沒有脾氣了,整天樂呵呵的,我做證實法的事他還幫了很多忙。
還有一件事,發生在二零一五年。我和兩位協調H同修和L同修,三人經常配合。我和L同修住的近,我們經常在一起學法,救度眾生,相處十多年了,幾乎是無話不說。L同修因經濟迫害,我也幫過好多忙,急用錢我就借給她錢。已經好幾年了都是這樣。有時還在法上交流,發正念。我看到L同修難過就像是自己的事一樣動心。幾乎是可以放棄一切幫她。
有一天同修告訴我,說L同修找H同修在背後說我怎麼怎麼不對。我一聽很生氣,晚上連法都沒學。晚上回來幾乎沒睡覺,翻來覆去,埋怨心、指責心、怨恨心等等全都往出冒,排不掉、壓不住、簡直修不下去了,心想:咱們天天見面,有話你不直接和我說,即使是我不在法上,你和我這麼好也得為我負責呀,還當別的同修說我,搞的全縣說三道四,我以後不再和你來往。面子心、委屈心、等等執著心全都暴露出來了。開始消極,和他們配合證實法的事我幾乎不參與,就是不想見她。我們原來三人配合很好,到後來間隔的誰都不想見誰。也知道要向內找,但只是停留在表面,不知不覺的又去看同修的不對,為此我不止一次的流淚、苦惱。
消極一段時間後,找不到根源。我開始大量學法,晚上集體學《轉法輪》,白天自己想靜心學各地講法,可是學法就往上翻,根本靜不下來,發正念清除、排斥不好的思想。堅持了好長時間後,學法靜下來了,持續學法幾個月,改變很大,最後學到根本就放不下書,做飯經常晚,看完這段還想看下一段。大法的內涵不斷的展現。證實了師父的法:「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我就邊學邊對照法,找自己,找到了根,就是同修情,同修情在這十多年中把我包裹起來,全然不知。師父告訴我們:「情是越掙越緊的網 名利把人一生捆綁 執著中被傷的太重 甚麼才是人的想往」[4]。情導致我摔了這麼大跟頭,差點一蹶不起。當時真有掙脫不出來的感覺。是舊勢力想利用這個情毀掉我,間隔我們大法弟子,形不成整體。前後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是師父慈悲點悟,我一點一點在法中歸正自己,師父幫我脫掉了一層殼,是偉大的法塑造一個全新的我。讓我從新做好,形成整體。我有好多在魔難中的正念不足,讓師父最傷心,今後要吸取正面教訓,奮起直追。
在此我特別感謝L同修,幫我修去了這個情。當時給她也造成很大壓力,我真是對不起同修,沒有為她著想。一場剜心透骨去執著的過程,讓我更加清醒的明白了做事不在法上的嚴重後果,弄不好就是前功盡棄。修煉是嚴肅的。修煉就得在一思一念上下功夫,因為所有後天形成的觀念、執著、外來信息都會發念,名、利、情的根源就是為我為私。如分不清頭腦中思維的來源,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麻煩是自己心不正、念不正招來的。做好三件事是修煉,不是做事,事做的再多,不實修,帶著舊宇宙的私是達不到新宇宙標準的,就無法圓滿。
在修煉中我還有很多不足,可我會嚴格要求自己,以法為師,在三件事中提高自己,讓真正的主元神主宰自己,讓自己的肉身(主體)達到身神合一的狀態,把自己一切後天形成的觀念、執著、名利情(假我)修去,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甚麼是你的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