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B將草稿帶來,我接過信看到第一句話,我的心就像一扇門被打開了,「用我一顆純善的心,真誠的告訴您,趕快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真相,因為這個真相……」瞬間我被同修那顆慈悲的心,那發自心靈深處的真誠所打動,我堅信這封手寫的書信加上真相傳單一定能喚醒被中共謊言矇騙的世人的良知。
我當即決定與同修配合打開這條路。同修B也很感動,她告訴我,她寫真相信救人已有十多年了,開始有許多同修與她合作,時間長了,做的人越來越少,現只剩下一兩個人,她也在考慮還寫不寫呢,幾次想放棄,但總感覺師父點化不能放棄。我們一起交流後,表示這項目還要更完善,做的更好。
許多一直沒有走出來講真相的同修也加入了這個項目,以前放棄的同修又從新拿起筆紛紛投入進來,提供范稿的同修B忙開了。
手寫真相信要求字跡工整,這樣就費時費力,一天時間也寫不出幾封來,書寫時間一長,拇指關節僵直、腫脹,疼痛難忍。每天寫信時,我先把拇指關節用左手彎下來,寫完信再把關節擎直,真是鑽心的疼痛,我不能退縮,與拇指溝通,必須寫出自己規定的數量。協調同修A了解到這種情況,提議用打印機打印代替一部份手寫,以減少我的壓力。幾經周折,反複試驗,當我看到用行書字體打印出來的一份份真相信,欣喜萬分,既美觀又工整,這給我們救人的效果又增加了一份正的能量。
真相信封裝好後,誰出去散發又是問題。母親已經面對面講真相救人多年,不能牽扯她的精力。正在我為難的時候,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位不常接觸的老年同修C和她的女兒,同修看著我不說話,她女兒說明來意,她母親在家折騰了幾天說不了話,送她到醫院她就是不去,孩子們非常著急,她母親費了很大勁才說出來要找你,於是她開車把同修C送來了。
我看著目光呆滯的老同修C,心裏一怔,但馬上發出正念,請她們進屋,同修的女兒下午還有事,要了我的電話號約好4點來接她母親。C進來後,她用手指著嘴,示意發不出聲音來,又手指著身體告訴我她身上有不好的東西,表情痛苦。
我意識到這是干擾,我們必須立即否定迫害。我們一起學法,我翻開《轉法輪》書第113頁最後一自然段讓她念。她發出的聲音非常弱,幾乎聽不見,我大聲告訴她堅持念下去。同修反覆幾次,聲音越來越強,她高興的雙手合十,連連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救了我。
後來我問她怎麼想起要到我這來,她說她也說不清,那時就感覺你能幫我。當天同修C不等女兒來接要自己坐公交回去,二十多里的路,中間還要換乘一次,又是八十六歲的高齡,我也不放心,但同修C堅持自己走,我看她神態還行,又請師父加持,這也是證實大法的機會。臨走時我約她再來,她答應了。
第二天上午,同修C坐公交來了,我們一起學了一講《轉法輪》,她的精神比頭天更好了。當她看到裝好的信問我,這是要發的真相信嗎?我說是呀。她又問,我可以幫你發嗎?我沒有回應,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說,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還用擔心我嗎?我被同修的正念所震撼,我想起師父講的法「正念一強真的跟神一樣力可劈山,一念就劈山」[1]。我還是用人心看待同修了,我眼裏含著淚水。慈悲偉大的師父為弟子救人早已把路鋪好了。
我與這位八十六歲老同修配合,從夏、秋、冬到初春,十個月送出真相信近四千封。在此過程中,老同修C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修,也造就了同修的神奇與超常。酷熱的盛夏,老同修C背著滿滿一大包信,一層樓一層樓的往上蹬,真是汗流浹背,衣服常常是濕透的。
每星期老同修C都要來拿真相信,每次到我家總是輕輕的敲一下門,就耐心的等我開門,她知道我行動不便,從家裏拿個塑料袋,在門外把鞋脫下裝進袋子,資料裝好後,沒有特殊事,從不說多餘的話,雙手合十轉身就走,我望著同修遠去的身影,真覺的慚愧。她把真相信幾乎送到了我市的每個區域。
到了大雪紛飛的隆冬季節,對於老同修C真是實實在在的考驗,那麼遠的路,就是年輕人都打怵,可每次到了約定的時間,還是會響起輕輕的一聲敲門,老同修來了,那一刻,我有說不出的高興與感動。老同修C告訴我,她恭敬的到師父法像前跪拜請師父加持,出門就背師父《洪吟》中那首《威德》詩,她笑呵呵的說:「師父可保護我啦!多冷的天,我的腿都是熱乎乎的,上樓送信腿輕飄飄的一點不累,雪天路滑,每次都有驚無險,沒有摔倒過一次。」
現在我還與另一同修配合,把真相信送往農村,並裝有真相光盤,讓真相鴻雁飛進千家萬戶。謝謝師父!謝謝給予我幫助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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