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言自高

——記與兩位同修相處的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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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十二日】一天早上一位叔叔和一位陌生的阿姨(在此稱呼雪姨)拉來了很多資料點轉移來的設備,問我能放置在這裏嗎?我趕緊找好地方,他們開始往家裏搬運,倆歲的孩子站在門口說了句:「媽媽快去幫忙!」我很驚訝,這娃娃從來不主動讓我離開,有時來人我去忙放下他時,他就哭鬧。

搬完東西,給他們倒杯水,雪姨雙手合十表示感謝,我一看這阿姨給我的感覺就是怎麼這麼善良啊。

倆位同修從那邊樓上往下搬了這麼一車重東西開車又走了很遠的路,兩天一夜沒有睡覺,我讓他們趕緊休息一會,他們卻非要學法煉功,晚上睡時已經十二點半了。我自言自語道:「哎呀,我還從來沒見過不用睡覺的人呢,我今天可看到了。」雪姨哈哈笑起來,第二天早上又三點四十多起來煉功。到晚上快十一了,又連夜啟程去轉移東西,又是一夜未睡。第二天歸來還是學法……

看著雪姨他們,想我自己,我要有一天二、三點鐘睡覺,我就會覺的是個事一樣,和這個說說、那個說說,第二天再心安理得的和孩子一起睡到九點。唉,還得說自己多忙多忙,我怎麼好意思的說呢,我其實應該說我多懶多懶啊!對他們來說一天睡個三個多小時似乎就很多了,甚至瞇了一小會他們就說睡了覺了。

斷腳重生

這樣柔弱的外表下面是怎樣的一顆金剛不動的心啊,學完法的空當,大家切磋了一會,我也知道了關於雪姨的一些事情。雪姨盤腿盤五個小時,越疼了越紋絲不動,我想這就是金剛不動啊,我要是疼了,我非得前仰後合或是拿手這麼按吧按吧摸摸腳的。

雪姨的家人中三位被迫害死了,警察在要抓捕她時,她跑了出去,讓疾駛的車把腳撞斷了,整個腳從腳腕子都耷拉下來了,警察一看撞成這樣了就跑了,醫生說雪姨終生殘廢,斷成這樣接也接不上了,長也長不上了。常人說:「哎呀,你說這個人多可惜啊,這麼年輕……」

腳都斷下來了,雪姨還是雙盤,搬上腳,疼的汗水和豆粒一樣滾下來。就聽見骨頭喀吧喀吧的響,雪姨的腿沒有殘廢,自己長好了。是偉大的師父給雪姨把腳接上了。有多強的正念,大法就給你展現多大的威力。

後來,邪惡之徒又要迫害雪姨,把雪姨騙到了看守所,雪姨下車一看「看守所」,喊道:「不是說送我回家嗎?怎麼送這裏來了?我不在這裏。」警察不說話,把雪姨推進去,警察給雪姨戴的手銬,雪姨輕輕一抽左手就出來了(我真正的第一次見脫手銬的同修,平時都是看的網上文章裏的,沒見過真人)。然後她想我不這樣走,我不流離失所,我要堂堂正正的走,然後查體時,雪姨請求師尊演化假相,師尊真給演化的非常嚴重,生命垂危的樣子,法醫就是不收,610的說著好話想送著禮走著後門硬把雪姨送進去,可是法醫就是不收,喊到:「我這兒要死個人怨誰?不收!」然後雪姨堂堂正正的走過了迫害。

解體洗腦班

警察迫害雪姨時曾連續九天九夜不讓她睡覺,我突然理解為甚麼剛來時她奔波勞累兩天一夜卻不要睡覺休息了,在她的心裏學法煉功永遠都比睡覺重要。

雪姨被關進洗腦班時,裏面很多人都被洗腦轉化了,雪姨和同修交流,同修們都轉了過來。她絕食二十八天,解體了迫害,邪惡之徒給雪姨定了個罪叫「反轉化罪」。雪姨還在倆千多人的會上,走上台去講大法的美好。我只知有這件事,邪惡之徒揚言雪姨要是敢去北京就把她運到沙漠害死她,卻絲毫動不著阿姨一點心,依然北上護法。

而正是這樣一位有著了不起的正念的同修,正念一出,力可劈山的同修,卻不斷的說自己做的太差了,太不好了,太沒有力量。成熟的稻穀總是低著頭。一個真正謙虛的同修從來不會炫耀甚麼,他們看不見自己的「功績」,心裏只有謙卑,甚至把經歷的神跡正念的闖關都沒有寫出來(雪姨說她不會寫,其實她常幫同修改稿子)。

想想我自己,做點芝麻粒一樣的小事總是自覺不自覺的說說,我那點小事不是師尊的加持,眾同修的幫助也做不成啊,慚愧的無地自容啊。

孩子的變化

我一直很愁,兩歲的兒子,不好好學法聽法,整天的喜歡玩,不高興了就「噗嗵」趴地上打滾,一直從這屋到那屋,根本的原因就是我這當媽的不精進。

雪姨來了,摟過孩子來,抱著給他唱歌,背大法師父的詩詞,給他念週刊,竟然一抱就三、四個小時,兒子老老實實的,早上起來孩子的臉上還掛著笑,而且明顯的聽話乖巧起來。我哪見過啊,我哪見過我這孩子這麼乖啊。原來我娃可以這麼乖啊。叔叔同修開玩笑的說:「你看人家小寶寶也禮義圓明瞭吧」。

雪姨送我兩雙拖鞋放在凳子下面,兒子根本不知道,可他回來卻指著鞋子說,這是那個奶奶給媽媽拿來的。還有同修放在這裏的眼鏡盒,兒子也說過:「這不是媽媽的,這是那個奶奶的。」

第三天雪姨惦記著自己三歲的小孫子,八個月不見了,雪姨不時的說起小孫子,學著小孫子可愛的樣子,說的天真可愛話語……雪姨大半天都出去給小孫子買衣物吃的東西,可能起了點兒孫情。然後晚上我兒子回來時,怎麼也不好好聽雪姨念書了,還砰砰的關門把雪姨關臥室外面,躲著雪姨,也不讓抱了,在屋裏頑皮的來回跑,洒一桌子水。

我到雪姨房裏關電腦時雪姨說同來的叔叔走了,回家住去了。我直言又冤枉人的對她說,「他就應該回去啊,他家離這很近,幾分鐘的路,在這裏又沒事了,還說回去媳婦又讓他幹活幹這幹那(這裏面有誤會),他家裏有的是睡衣,還讓我給他從網上幫買睡衣,我嘴上不說心裏想,他把阿姨送來安置好了就行,就該去忙正事去,怎麼從早到晚一直住在這裏陪著呢?他家那麼近(我卻不知道叔叔同修是剛從黑窩正念闖出來,現在不方便回家,同修把他出賣,他心無怨恨,趕去和同修家人說自己已出來了,請同修趕緊放心沒有事)。」我心想你倆今天一起逛街給孩子買衣服,要是讓他家阿姨看著了還了得的嗎?怎麼理解去(其實雪姨和叔叔是親戚,家裏人也都熟識)。

第四天,雪姨狀態又很好了,早上起來,兒子竟然一下子撲到她懷裏,還和她親親,雪姨抱著他到廚房門外,兒子看著我,也不找我了,還跟著雪姨一句一句的背詩,我說雪姨你又有力量了,孩子又找你了。

好好的真修自己

二歲孩子的天目是開著的,感覺也是很敏感的,第一、二天的親近,第三天的疏遠,第四天的突然更加親近。只告訴我一個事:只有好好的真修自己,我才能帶的好這個孩子,要不然就這樣下去,我犯罪啊。我的孩子,我指著誰帶他呢?我這個當媽的快點好好提高心性,修自己吧。

丈夫臨出門說了我句:「自以為是」。早上叔叔來了,雪姨和叔叔聊了一會,我再喊叔時,他表情依然溫和,依然不言不語,阿姨和他一起和我解釋了一些事,我對叔叔的誤解我一下就明白了,我突然想起那個替別人養孩子背黑鍋的老和尚來。我想起這倆位同修在修煉的道路上,一關一難一刻不閒,剛來停頓兩天我立馬給人家再造出一心性關來。這些天我只關心雪姨多一點,對叔叔就很忽略,我心裏想的是,你家就在跟前,不用照顧你的。

我們敞開心扉聊過之後,他們都走了。他們本來還會再來的,可是我感覺讓我這樣一誤會,他們可能不來了,我心裏說不出來的有些難過,自私的那顆心就會讓自己去傷害別人,自我想像,自以為是,不信人,瞎猜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自己柔弱的像草一棵,卻要求別人得像山,這是甚麼心呢?妒嫉。同修只看我的好,我只挑同修的刺。同修只說自己的不好,我只說自己的好。我是往哪修呢?我突然很想跑到外面站在太陽底下,讓明亮的光驅走我心裏這些陰暗的不見光的東西。

感謝師尊慈悲,安排我有緣得見雪姨一面。謝謝師父,師父在讓同修教我怎麼帶好孩子,怎麼珍惜時間,怎麼精進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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