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瀰漫的恐怖氣氛,其中的每位修煉人對自身安全、何去何從,都在思考和選擇著。自看到網上傳出的消息後,就有同修來告訴我:「你趕快出去躲一躲吧,據說要嚴打一百天,綁架人數得達到一千人,警察要對我地大法弟子分三批下手,特別是你,還用了很有爭議的通訊軟件,千萬別僥倖。」
迫害發生後,同修又來告訴我,他們都已換了手機和手機卡,有的已動身去了外地。家人同修也給我做好了安排,讓我馬上去邊遠農村或外省躲避三、五個月,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家人和家人同修看起來完全是為我好,認定這樣的安排已萬無一失。
而此時,走與不走的抉擇,在內心裏卻激烈的交鋒和較量著。一個聲音告訴我:快走吧,警車可能很快就到了;另一個聲音則告訴我:你是大法弟子,在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受魔難時,就在考驗你能否用正念對待,是聽從家人的安排,自私、自保,置蒙難同修和眾生的安危於不顧,還是放下自我,在這關鍵時刻修去為私為我,自我保護的心,把自己完全交給師父,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
經過一番思考,自己終於做出留下來的選擇。在給師父上香時,我發出一念:師父,雖然弟子還沒修到完全坦然不動的境界,但我要守住這個環境不動,不是為了安逸,更不是為了證實自己,而是在魔難中全身心的相信師父、相信大法,盡己所能的助師正法,圓容師父所要,敬請師父加持弟子。師父看到了我的真心,不斷的加持著我,點悟著我。那一瞬間,很多怕的物質,師父給我清理掉了。
我也問過自己,選擇留下來,是不是抱有僥倖心理?回答是否定的。我一幕幕回想了近段時間走過的修煉路,逐步看清了邪惡之所以能在我們地區發起瘋狂迫害的原因所在。
一段時間以來,面對當地的修煉環境,內心總有種說不出的苦悶,因為接觸的同修雖然多,在按部就班的做著三件事,可大多沒修出祥和的心態,同修之間、同修與協調人之間,往往互相看不上,都認為自己做的好,自己做的對,到一起時交流的不是如何向內找,而是常人式的爭論不休。哥倆好的同修常在一起講究別人,不是這個有問題,就是那個不真修。做項目時,也不能互相正念加持,而是互相拆台。甚至連聘請到的做無罪辯護的律師都看出了問題:「這個地區的煉功人怎麼是這樣的狀態?」再就是,按自己的觀念給同修下斷言:某某同修是特務,某某同修是亂法的魔等等。
有一段時間,我也受到了干擾,可明白的一面知道整體這種狀態不對,也很擔憂。我常和師父說,弟子曾走過彎路,沒做好,可我真想真修,為了證實法、救眾生,哪怕付出生命,也要盡我所能去圓容師父所要。師父也許看到了我有想修好的這顆心,使我有緣接觸到了幾位外地同修,他們是為營救一位同修而來本地給同修家屬講真相的。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就很感動,因為那位同修已被劫持到了監獄,可他們一直還在堅持營救,而家屬和家屬同修住在我們地區,本來我們有條件與家屬溝通配合,遺憾的是我們沒盡到責任,看到外地同修對被迫害同修和同修家屬這麼盡心,令我很感動。那天我們通過交流,讓我解開了很多疑惑,也明白了很多法理。
外地同修也同樣經歷過舊勢力利用「特務」對他們地區的破壞性所謂檢驗,可他們不斷向內找,看清了舊勢力的安排和用心後,不但沒被其所動,還對被邪惡迷惑和利用來當特務的昔日同修懷以喚醒其繼續走回修煉的慈悲和正念。因為師父曾講過:「我說特務我也度。」[1]最後終於否定和破除了舊勢力的邪惡安排,那位昔日同修也在師父的不斷慈悲點悟下,從新走回了修煉。這個地區從此在同修中沒再出現過所謂「特務」形式的干擾。
我見證了他們的交流過程,遇到矛盾時大都在找自己,沒有講究別人的,除了證實法,就是向內找。而且同修都很珍惜在萬古難遇的大法洪傳、宇宙正法之時,我們能有幸成為主佛的弟子,共同助師正法中,大家結下的這份聖緣。
他們在交流到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上,法理也很清晰。為了解體邪惡黑窩,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曝光中共的邪惡本質,他們曾一度觸動了老巢的邪惡,邪惡企圖以所謂的專案形式迫害當地大法弟子。但他們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不能讓眾生被邪惡安排鑽大法弟子的有漏之處,而被舊勢力毀掉。
特別有位被邪惡當作重點迫害對像的同修,被綁架後,就被告知:「終於抓到了你這個頭兒,我們對你擬判的刑期已定,至少是十年打底。」可同修沒被這些所動,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通過向內找,不斷堅定修煉的正念,而無論面對看守所在押人員、獄警,還是來非法提審的警察,都將他們作為需要救度的有緣人,慈悲的把真相講給他們。一個月後,即在被非法起訴期未到之前,就正念走出了黑窩。
同修之所以能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在迫害中無論面對參與者,還是接觸到的眾生,她想到的不是自己如何解脫、如何不被迫害,而是無怨無恨的證實法,將得救的機會留給每一個接觸到的有緣生命。
對照自己這些年走過的路,也沒少講真相救人,但對照法向內找實修自己時,還有很大差距,特別當面對曾經迫害過我的人時,雖然沒有怨恨,但給他們講真相時,也多有保護自己等不純淨的人心,總是有顆私心攪在其中。
看到本地很多同修是抱著為私為我的心在做著三件事,我也為此接觸了一些同修和協調人,與他們交流我提高上來的心得體會,對部份同修有所觸動,還有很多同修仍抱著固有的觀念不放。但無論同修怎麼看我,我都將同修當作自己的一面鏡子,看到同修的表現,我也找到了自己還有很強的證實自我、看不起別人的妒嫉心、喜歡找別人不足等向外求的心。漸漸的,我越來越能儘量做到不去看同修的不足,而是無條件的找自己,隨著心性的不斷昇華,本體的改變也很大。
面對正在發生的舊勢力強加的迫害,如果不為同修著想,不為眾生著想,我一逃了之,把自己保護起來了,表面上看是安全了,可帶著這顆為私的心,卻等同於承認和順從了舊勢力的安排,把大法弟子與眾生的關係擺成了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把為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所做的一切正事當成了所謂的犯罪證據,這不更讓邪惡抓到了迫害的藉口和把柄,而將眾生推向因參與迫害而被毀滅的邊緣了嗎?
認識到這些,我想起師父曾說過:「欲正其心,先誠其意。」[2]不管我修的好與不好,我的一切只歸師父管,與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我是來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而大法弟子與一切眾生的關係就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
大法的威力在加持著我,我被大法的能量包容著,每天我鎖定目標加強發正念,清理了大量的邪惡因素。一天,我正發正念呢,出現一念:到前窗看看。我到窗前一看,兩輛警車由遠而近,直接開到了我住處的樓下,接著從車上下來一幫著裝警察。我心如止水,心在法中,無懼邪惡,看著他們,我發出一念:邪惡不配考驗,來找我的就是要被救度的生命,那你們就同化大法,記住「法輪大法好」吧。念一出,兩輛警車同時慢慢退到路上後,急速而奔,一幫警察也揚長而去。
又過了一週,也是在我正發正念時,一念出來,到後窗戶看看,我到後窗一看,一輛特警車剛剛停在樓下。以往在樓區裏從沒看到特警來過,這絕不是偶然的,莫非……剛一動念,師父的法就打到我腦海中:「好壞出自一念」[3]。這一念就決定著事態的走向。我的心立刻平靜下來,在正念場中,我看著特警的車開走了。
過後,找到自己還有在迫害中形成的對警察、警車的觀念,否則同是世人和車輛,為甚麼就有這樣的分別而動心呢?儘管這樣,警察、警車、特警到了眼前,又開走了,因為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沒選擇認可舊勢力強加的考驗,始終擺正我與眾生的關係。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我都不要,也不承認,只要師父的安排,我的一切就由師父說了算。同化法的生命只能證實大法的無邊法力,這世間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而是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而展現輝煌的場所。
連日來,我除了學法、發正念之外,還利用出去救人的空隙找同修交流,讓更多同修能認識到,本地發生這麼大範圍的迫害事件,與我們每個人都有關係,我們是一個整體,人人都在其中,雖然是邪惡在鑽空子,也有師父將計就計的安排在裏面,此時我們不能再看被迫害同修哪裏有漏,而我們都有需要歸正的人心和提高的因素,我們將自己擺在其中實修、提高、昇華,進而在營救同修、反迫害中,整體配合,更好的救度眾生。有的同修很認同,有的同修一直在收集迫害真相,揭露邪惡。我也找過一些家屬講真相,很多在明真相後,漸漸從消沉和無奈中走出來,升起堂堂正正去要回家人的正念。
真心希望否定迫害後已回家的同修,請珍惜師父保護我們的機會,轉變觀念,不再去看其他同修的不足,靜心找自己,和家屬一道反迫害,把這場迫害給證實法、救眾生造成的損失、陰影、負面教訓等壞事,變成實實在在的修自己、提高心性、相互圓容配合,從而讓更多眾生在了解真相後,做出正確選擇的好事,千萬不能在惡劣環境下,不但不去營救被迫害同修,還繼續加大間隔,為邪惡注入能量,做出讓邪惡高興的事,從而加重形勢的複雜,讓師尊因為我們沒做好而更多的承受和操勞。
個人所悟,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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