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月二十日晚上,沐浴後,我雙盤坐在床上,雙手捧著寶書《轉法輪》,翻開有師父照片的一頁,靜靜的凝望著慈祥的師父。就這麼靜靜的、靜靜的看著我從未見過面的師父……不知甚麼時候我的雙眼噙滿了淚花,那一刻我的思想空空的,沒有絲毫妄念。
師父始終對我微笑著,我為甚麼會流淚呢?妻子(同修)看出了我的疑惑,說:「你明白的那一面起作用了。」
是啊,這淚花充滿了感恩、愧疚和慈悲。師父不僅給了我健康的身體,還使我的世界觀變得高尚。
一、危難中師父再次保護我,我流的是感恩的淚。
七月二十日下午,我決定獨自做點證實法的事─貼真相貼。走進車庫,準備騎車下鄉。剛拿起頭盔準備戴上,意外的看到頭盔內部有三道大大的裂縫。剎那間,今年五月份我騎車下山摔倒的一幕呈現在我的眼前。
當時,我感覺到車速過快,就雙手點了一下剎車,發現車身開始抖動,兩手剎車就越來越緊,車身抖動、左右擺動越來越厲害,車子馬上就要失控了,我趕快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沒喊完,連人帶車摔倒了,從馬路的右側摔到了馬路左側。
我坐起來後,還在想:「我摔倒了,我這是從哪裏到哪裏去?」幾十秒後終於想起來了:「噢,我這是從老家回城裏。」當我睜開眼時,發現戴著的眼鏡已經摔下來,躺在距我兩米遠的地上,眼鏡的一條腿已經摔掉。拿起眼鏡框一看,有一個眼鏡片不見了。幾天後,有時還能感到頭一陣陣疼。那時我對妻子說:「師父又救了我一命,師父真的時時都在看護著弟子。」話雖然這樣說,但當時內心沒有太大的觸動。
現在,看到這摔壞的頭盔,鼻子一酸,感恩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奪眶而出,真的是師父的法身保護了我!
師父說:「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像這類事情,都是來取命的,可是不會遇到危險。」[1]此刻我切切實實感到了大法的威力,師恩浩蕩!
我為治病救命而走入大法修煉,再沒打過一支針、吃過半片藥。正常上班,工作量和別人一樣多,而且我現在能吃能睡,體力也很好,跟得病前沒甚麼兩樣。騎自行車一上午能騎行八十多公里,也不覺得很累。能有今天這個狀態,我打心底裏感謝師父救命之恩,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師父為我承受了很多、很多。
師父不僅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而且讓我的世界觀也徹底的發生了顛覆性的轉變,從一個無神論者變成了一個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者,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義,時時事事都能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在正法的尾聲能走入這萬古難遇高德大法,我太幸運了!
二、愧疚的淚
明白真相後,知道以前誤解了大法和大法弟子,我流的是愧疚的淚。
妻子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那時我很支持她修煉,因為自她修煉後,再也聽不到她說這疼那疼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電視、報紙的污衊宣傳,單位裏大會小會的抹黑宣講,加上人人表態過關,一時間邪惡的壓力鋪天蓋地而來,空氣中瀰漫著「文革」再現的氣息。壓力不但壓向大法弟子,也壓向了他們的家人。層層領導命令我們(修煉大法的家屬)看好煉法輪功的親人,不准他們「到處亂跑」。昨天還被頌揚的大法徒,僅因為上面的一道命令,瞬間變成了人們眼中的異類,周圍的人們唯恐躲之不及。
有一天,妻子與幾個大法學員到鄉鎮黨委,看望一個被關押的同修和她未滿週歲的孩子,給孩子送點吃的(事後得知),結果被當地派出所給關押了。通知我去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就對妻子罵上了,妻子回家後還對其拳打腳踢施以暴力,但暴力並沒能制止妻子修煉大法。中共官員一次次「下次不找了」的承諾我也相信了,但每遇敏感日,「承諾」都變成了謊言。每次我也都被牽扯到,就連過年我也要接到她單位的領導電話,讓我看緊她。
二零一五年單位集體體檢時,我被查出了讓我難以接受的結果:肝部有兩公分大小的陰影。那一刻我萬念俱灰,泣不成聲,真是問天天不語,叫地地不應。我怎麼都想不明白,一向生龍活虎、愛說愛笑的我為甚麼會遭此橫禍?怨恨妻子的心到了極點。
無路可走的情況下,我抱著最後的希望,接受了妻子建議──走入大法修煉。我開始看《轉法輪》,發現這是教人做好人的書呀!沒有與中共作對!看完一遍,我還想看。於是又看了一遍,後來就放不下了,看了一遍又一遍。看書過程中不打盹、心裏越來越平靜。一有時間捧起來就看,再後來就看師父的其他講法。也參加學法小組一起學法,看到同修背《轉法輪》我也背,現在正在背第二遍。《明慧週刊》必看,幾乎天天上明慧網看交流文章,也嘗試著寫修煉體會,投稿明慧網與同修分享。凡是師父讓做的我都盡力去做,把自己溶入到大法修煉中。
前段時間,妻子問:「你走入大法時間不短了,你現在為甚麼還留在大法中?」我說:「剛開始純是抱著治病的想法,現在仍有部份這樣的想法,但是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想跟著師父返本歸真,我已經相信修煉真能返本歸真了。」
隨著修煉的深入,我已經能理解妻子以前的一言一行了,我深為自己以前的無知和怕心,給她帶來的傷害而自責。她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堅持不花錢買假論文為晉升職稱沒有錯;給學生講真相做「三退」沒有錯,被停課,錯不在她;面對誘惑、威脅、恫嚇,堅修大法不動搖沒有錯,因為那是她的信仰,不是執意要和誰作對。仔細想想妻子十幾年來不隨波逐流,堅守不花錢買假論文、假論著,影響她晉升職稱,每月少拿一千多元工資(我曾經要給她買都被她拒絕),她做到了「真」;講真相讓更多人得救,做到了「善」;被停課,對有關領導做到無怨無恨,那不是做到了大「忍」嗎?
這十幾年來她頂著輿論的壓力、媒體的誹謗、不明真相的世人的白眼、政府有關人員的騷擾、單位領導的不公對待,甚至回到家裏還要遭到自己丈夫的嘲笑、諷刺、挖苦,甚至辱罵和暴力,她的心裏有多苦,只有她這十幾年的修煉路能夠見證。
中國大陸又有多少個像我妻子一樣的大法弟子,經受了和她一樣的遭遇?又有多少位大法弟子遭受了比她更嚴重的迫害(電擊、打毒針、性侵、活摘器官,以前我都不信中共會幹出這些事)?有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又有多少像我一樣被矇蔽了雙眼的家人,在無知的傷害著修煉的親人呢?每想到這些,我深深感到愧對妻子,愧對千千萬萬象妻子一樣的大法弟子。
如果不是因緣走入修煉,我今天一定還會在濁世中為了名利爭來鬥去,不明真相,怨恨妻子,誤解大法弟子。我真的謝謝師父慈悲,大法救度!
三、慈悲的淚
看到當今世上,還有許多受邪黨矇蔽、淫威、蠱惑,不明、不敢明、不願明真相的眾生,依然為追逐名、利、情樂此不疲。他們就像被封閉在一個密閉的容器中,為了蠅頭小利而樂而憂,全然不顧他們千年輪迴的目地。我流下了慈悲的淚。
我也是五十幾歲的人了,如果不是天大機緣走入修煉,如果沒有看到、聽到邪黨外的第二種聲音,也不會引起我的思考。
靜下來想想,邪黨自建政以來,對大陸的中國人都做了甚麼?
1、用謊言愚弄人民
「實現共產主義」這個美麗的謊言,現在已經成了笑話;說「自己是抗日的中流砥柱」是假的。抗日戰爭結束,國民黨軍隊損失慘重,邪黨軍隊卻是幾何倍數增長壯大。宣揚的「燒炭英雄張思德」卻是不折不扣的「鴉片英雄」,塑造的「劉胡蘭」、「白毛女」、「楊子榮」都是假的,我們在小學課本學的「周扒皮」、「劉文彩」、「黃世仁」的「事蹟」也是被抹黑的。小學課本裏說,周扒皮為了讓他的長工早起幹活,自己鑽到雞窩學公雞打鳴,現在想想不荒唐嗎?可那時我們就相信了,從而在心裏埋下了對地主無比仇恨的種子。連千古聖人孔子都被稱為「孔老二」,它還有甚麼幹不出來的呢;說政府官員是「人民公僕」,而公僕們卻要人民供給他們「特供食品」、「特供藥品」、「特供水」,甚至是「特供空氣」。
2、用暴力恫嚇人民
「土改」整死了多少農民精英,「工商改造」逼死了多少工人精英,「文革」又有多少文化精英成為冤魂,「六四」使多少愛國學子早早失去了寶貴的生命。從九九年至今迫害死了多少大法徒?誰能想到這一筆筆的血債,卻是「黨媽」的傑作。而每一次的迫害卻總能瞞天過海,找出堂而皇之的理由:不是被少數別有用心的人操縱,就是被反華勢力利用。說它耍流氓一點也不為過。
3、將資產重組到他們的名下
「土改」把地主的土地劃為共有,「工商改造」把資本家的資本霸為共有,一夜之間,私有財產變成了共有。然後把人劃分三六九等:貧農、中農、地主;農村戶口、城市戶口。根據劃分的成份進行不同的工作分工,有不同的待遇,對資產進行從新分配。八十年代通過「叫行」,把集體、國有資產又變成了私人財產,進行了再次資產重組。現在看看哪個紅二代、紅三代不是腰纏億貫,他們誰人沒有綠卡,哪個沒有海外資產?他們攫取了全國總財富的多少?
4、人心不古,生存環境惡劣
看看如今大陸的生存環境:空氣、水被污染;水果、蔬菜、糧食農藥殘留超標;毒大米、毒奶粉、地溝油、假疫苗案此起彼伏;在「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算好貓」、「悶聲發大財」導引下,人們為了名、利爭奪,已沒有了做人的道德底線。整個社會已進入了「我害人人,人人害我的互害時代」。
我慶幸走入修煉。師父把億萬大法弟子從地獄撈起,洗淨滿身業力,為我們承受生生世世罪業,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返本歸真。我慶幸我有師父管,可那些不明真相、不聽真相、不想明真相的世人怎麼辦啊!
夜深了,我的雙眼依舊淚花盈盈。
弟子遙拜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