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大法,獲得健康
逄增英,今年五十三歲。她從小就患有嚴重的頭痛頭暈病,腰痛,不得不輟學。家裏困難,沒錢看病,每天都被病情折磨著。
家裏的父母也身體不好,母親得了月子病,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父親得了風濕性關節炎,失去了勞動能力。一家人的生活負擔靠增英承擔,貧病交加,繁重的體力勞動,使得增英度日如年。婚後,她又患上了心臟病,她到處求醫,也不見好轉。
然而,逄增英修煉法輪大法後,煉功半個月的時候,身體的疾病都去掉了,她感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她深知這是師父給做的,是任何醫學和個人努力都不可能達到的。
在白山看守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在吉林省白山市撫松縣露水河林業局的出租房裏,逄增英被吉林省白山市國保大隊范嘉亮、丁相明綁架,被非法搜走筆記本電腦兩台,博朗電子書一個,移動硬盤一個,現金二千二百元、一克拉結婚鑽戒一枚,刻錄機一台,數碼相機一部,十四萬現金下落不明,手機兩部。
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逄增英被綁架到撫松縣公安局,被綁在了椅子上,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手腳被惡警綁在了一起,扔在地上。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第二天,逄增英被劫持到了白山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她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被看守所插管灌食。醫生為了達到迫害她的目的,在下胃管的時候,有意把管子插的淺點。這樣胃蠕動的時候會和管子產生摩擦,會出現胃痛、噁心的現象,嚴重的時候,會出現胃出血。警察還告訴犯人說,看好她,別讓她把管子拔了,否則就收拾你們。
下半夜一點多的時候,在警察巡崗的時候,逄增英趁犯人不注意的時候,拔掉了胃管子,拔出胃管子的時候,管子裏的血甩到了牆上。第二天,逄增英出現了發燒、胃痛、血壓高的現象。看守所怕擔責任,叫來了撫松縣公安局的警察帶她去醫院。警察把她扔在車上,而警察自己去醫院開證明,說她身體一切正常,又把她送回了看守所。
被非法關押十五天的時候,逄增英被送往了吉林省監獄管理局中心醫院。在醫院裏,她被強行綁在床上輸液。逄增英共絕食長達八個月。
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逄增英在白山市看守所被迫害近十二個月的時候,被非法判刑十二年,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被送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小凳 |
在入監的當天,逄增英被強行體檢照相。回到監舍內,逄增英被強行看誹謗法輪功的碟片。逄增英不「轉化」,就被強制坐板凳,坐板凳的時候,只讓坐板凳的一個角。這種坐板凳的方法是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在腿上,做久了腿會致殘、關節痛癢。法輪功學員李樹春,因拒絕「轉化」,屁股坐爛兩個洞。即使這樣,每天也得繼續坐板凳,直到「轉化」為止。有法輪功學員因不「轉化」,被刑事犯嚴管辱罵。他們把師父的像片貼在板凳上,讓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坐著,或更甚,法輪功學員忍受不了這種對師父的侮辱,就違心的「轉化」。
逄增英因拒絕「轉化」,被送到了三樓嚴管。從早上四點三十分開始坐板凳,直到下半夜十點或一點,坐了近一個月,腿和腳坐腫了,腳腫的像發面的饅頭,腳底下長滿了水泡,屁股坐破了,「幫教」劉亞謙每天逼著逄增英看迫害大法的碟片,寫污衊大法的文章。這種迫害長達一年多。
在一年多的時間裏,逄增英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壓力。一年以後,因幫教說她「轉化」的不好,被送到車間幹零活,逄增英每天累得筋疲力盡,收工後,上樓都上不去。刑事犯為了掙分減刑,就說她裝病。吉林市張豔玲受隊長的挑唆,每天催逄增英幹活,稍稍慢一點,就對她大喊大叫。即便是要收工了,也得給她找活幹,等她幹完了活,再收工,逄增英幹不完,就不讓車間的罪犯收工,用這種邪惡的手段折磨她。如果幹不完,就會讓全車間的犯人來數落她,目的是用這種方法逼迫逄增英妥協放棄信仰。
逄增英被迫害的高血壓180低壓120。去醫院,王姓大夫不給開診斷,目的是怕影響車間的產量。就在她被迫害的疾病纏身的時候,回到監舍,每天也不讓她休息。每天從早到晚在大課堂「上課」,因她不配合監獄的要求,不寫污衊大法的文章,管理大課堂刑事犯鐘希梅和獄警串通,鐘希梅到獄警那裏誣告逄增英打她。獄警把逄增英單獨關進一個監舍。包夾逄增英的是通化的逄淑文、鄧雯雯、鐘希梅。這三個刑事犯在監區是出了名的惡毒。這些刑事犯都是家裏拿錢給警察花的關係戶,為了逃避勞動,專門在監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車間的拱國芹是專門給警察打掃辦公室的,她每天回來對逄增英非打即罵,天天如此。
在監舍裏,四個刑事犯看著逄增英,逄增英的衣食住行一舉一動都被限制,逄增英因不配合迫害,拱國芹領著一幫刑事犯拿著繩子,拱國芹把逄增英的身上打得渾身瘀青,要把逄增英綁在床上。逄增英被罪犯打得奄奄一息,晚上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才甦醒過來。
刑事犯們用莫須有的罪名誣陷逄增英要越獄。監獄的刑事犯為了減刑和逃避勞動,不擇手段的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曹玲玲趁監獄搬家的時候,毒打逄增英。像這種打罵大法弟子在吉林女監就是像家常便飯一樣。
親人們受株連迫害
除了逄增英本人遭受的非人的迫害,中共的迫害還給逄增英的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逄增英的大女兒在逄增英二零零八年被綁架後輟學,流離失所,四處打工。她經常在公安醫院的大牆外面哭著喊媽媽。公安醫院根本不讓見,在江氏流氓集團的迫害下,葬送了孩子的前途。
逄增英的小女兒有病,化療。小女兒到監獄看望逄增英,大冬天,在外邊等了兩個多小時。逄增英眼看著自己的女兒有病,當母親的不能照顧自己的女兒,心痛的都要碎了,眼淚唰唰往下掉。小女兒看到媽媽哭了,就安慰媽媽說:媽媽,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小女兒知道自己是癌症晚期。
就在她的小女兒離世的時候,眼睛盯著門口,希望媽媽能回來看她。面臨著骨肉分離生死離別,監獄也沒能讓逄增英見自己的女兒最後一面。更讓人悲哀的是逄增英的母親,也因長期思念自己的女兒含冤離世。
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在北京上訪期間遭受迫害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逄增英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多次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海澱看守所、懷柔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的時候,在海澱看守所,她被非法提審,後又轉到懷柔看守所。她拒不報姓名住址,在懷柔看守所被非法搜身,那天正是北京最冷的天氣。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院子裏被迫站了一個上午,身上被風吹了厚厚的一層塵土,有兩名老年法輪功學員凍的當場暈倒。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晚上,逄增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煉功,警察往她身上澆涼水,冬天穿的羽絨服、內衣、內褲全濕透了,警察揪著她的頭髮,問她還煉不煉了,她說煉,警察就用手扇她的臉。逄增英的牙被警察打壞了,警察問她還煉不煉了。她說,煉法輪功是正法,為甚麼不讓煉?警察就說你太拗了,穿著皮鞋,往她的兩條腿上踢,兩條腿被警察踢得像紫茄子一樣。警察打累了,又往她身上澆涼水。逄增英渾身上下都濕透了。惡警用腳踩她的身體,揪頭髮毒打後,開電風扇吹涼風。
第二天早上,警察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拉出去,在露天凍著,不讓穿外衣,不讓穿鞋,法輪功學員只穿襯衣襯褲,凍了一早上。回到屋子裏,警察只讓法輪功學員穿一件襯衫,吹冷風。
第二天,照相、摁手印的時候,法輪功學員都商量好了不配合,刑事犯為了討好警察,就拼命的打逄增英大耳光。她的牙被打活動了,臉也被打腫了。
在懷柔被非法關押的一百多法輪功學員陸續都被無條件釋放了,逄增英絕食十天,也被無條件釋放。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逄增英又去北京上訪了。四月二十五日早上,逄增英和另一名外地法輪功學員商量好了,升國旗的時候,一邊一個打橫幅。等到升國旗的時候,她剛掏出了橫幅,就被四個警察摁倒在地上了。緊接著過來一輛轎車,警察把法輪功學員們塞到警車裏,拉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那裏關滿了法輪功學員,大家都在集體背法、講真相。由於法輪功學員來的太多,警察把法輪功學員用大客車分到了周邊的各個看守所。逄增英被分到了海澱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有一天夜裏,警察非法提審逄增英,警察開開門的時候,她看到好幾個警察在提審的時候,在一個女的身上亂摸亂抓。提審的警察連忙帶她離開了這個房間。在另一個房間裏提審,警察問她家住哪裏,警察威脅她說,不說就讓她活不過今天。說完,就抓著她的頭髮往牆上撞。撞完後,逄增英出現了頭暈噁心的症狀。警察就給她輸液,在打針的時候,對她說,兌點藍色藥水,再兌點紅色的藥水,幾個犯人看著她打點滴,點一滴,都是鑽心的痛。
後來,逄增英被當地派出所接回,被非法關押在撫松縣看守所,在絕食十五天的時候,逄增英被無條件釋放。
經過了兩次絕食,她的體重只剩下九十多斤,回家後,她堅持煉功,一個月的時間,胖了三十三斤,體重恢復了正常。
為講清真相屢遭劫持迫害
二零零一年夏天,逄增英晚上出去貼大法真相,被露水河刑警隊蹲坑的警察綁架,第二天上午,利用上廁所的機會走脫。
二零一二年,在敦化大石橋發真相資料,並與一個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交流,被人惡意舉報,綁架逄增英的是敦化市刑警隊,她被非法關在刑警隊的二樓遭受迫害。
警察讓她說出資料的來源,她不說,警察就把她綁在了鐵椅子上,給身上澆涼水用電棍電。電棍滋滋冒火星子,一個電棍沒電了,就再換一個,她的頭髮被電焦了,嘴電腫了,身上脖子上電起了水泡。他們用手拍破了,接著電她。警察還用煙頭燒逄增英的手指蓋,給她的頭上套塑料袋,直到窒息為止。警察把鐵桶套在逄增英的腦袋上,用棍子敲鐵桶,逄增英的腦袋真的像裂開一樣的痛。
逄增英拒不說出資料的來源。警察氣的折磨她一天一宿,第二天,逄增英被送到了敦化看守所。在看守所,逄增英被非法關押三十天的時候,被非法勞教一年。十五天之後,被無條件釋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逄增英參加了大型的資料點,當時法輪功學員比較多,涉及的範圍比較廣,在搬家的過程中,逄增英被警察跟蹤、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三年。
走出冤獄 仍被迫害
逄增英走出了監獄,迫害仍然在繼續。出獄後,因為她的大好時光被監獄剝奪、迫害,生活沒有著落,高血壓、冠心病,病情十分嚴重。她到大隊去找社保,大隊書記說政府說了算,得找大連市的市長批。就這樣,推來推去推了一年多,至今也沒給她解決。逄增英生活非常拮据,靠自己的大女兒接濟。
逄增英只想做一個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被江氏流氓集團迫害的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