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我不幸檢測出感染艾滋病。醫生對我說,這種病是治不好的,全世界都治不好。如果吃藥控制,你的壽命或許可以拖延到七十歲。
可是,告訴大家一個喜訊,二零一五年,我修煉了法輪功,艾滋病的症狀在我身上消失了;二零一八年HIV檢測顯示「人類免疫缺陷病毒抗體」是「無反應」,參考值「無反應」。我的艾滋病好了。如今我身強力壯,活得開心快樂。
我把我親身經歷的神奇故事講出來,與大家分享,希望困境中的兄弟姐妹們有同樣的幸遇。
一、病魔上身
我是一名農村婦女,今年六十五歲。大約二零零六年,我去廣東打工。離家期間,丈夫守不住傳統道德,到鎮上的淫窩裏去玩小姐。打工一年後,我回家帶孫子。
回家後,我的身體很快就出現了問題:我四十多歲就絕經了,這時突然流血,還流膿,膿如桃花;大量的膿、血流出來,惡臭刺鼻;下身奇癢難忍,冒出一些拇指大小的疙瘩,撓的血淋淋的,癢的人心慌繚亂。流出的髒物沾在皮膚上如烈酒或濃鹽洒在傷口上,灼熱疼痛。買藥擦,擦不好,各種東西煎水洗,洗不好。有人說這是梅毒。
我肚子飽脹,吃了大把大把的消食片,仍然飽脹的吃不下東西。吃不下,睡不著,全身乏力,連鋤頭都扛不起了。
幾個月後的一天,我們幾個親戚應邀到鄰市我姨姪女家串門。豐盛的飯菜,香氣瀰漫,大家開懷暢飲,談笑風生,熱熱鬧鬧。而我端起飯碗,甚麼也沒吃,就把碗放下了。大家見狀都驚訝不已,非叫我去檢查不可。
第二天,妹妹的女兒與姐姐的女婿就陪我到當地軍區醫院檢查,結果出來是艾滋病!這可是比梅毒更可怕啊!五雷轟頂!我氣的說不出話來。我姐姐在家裏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嚎啕大哭,說我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軍區醫院通報了我戶口所在地的縣級醫院。縣級醫院電話通知我去一趟。到了縣級醫院,醫生說我丈夫肯定有艾滋病,叫我一定帶他去檢查。果然,丈夫也查出了艾滋病。醫生說,這個病是醫不好的,全世界都醫不好,只有吃藥控制。於是給了我們各自一大包藥。藥是免費服的,兩種片劑,開始一天三次,一次各一粒,以後遞減。
我們在縣城醫院拿了五次藥後,縣醫院把我們轉給當地鎮上衛生院。吃藥很長一段時間了,身體沒有多少起色。我們聽說哪裏有藥可醫,就奔那裏去,結果還是一場空。
二、禍不單行
我有風濕病,長期腿疼。大約二零一二年一天,我下樓梯時右腿乏力,站不穩,一下就坐到了地上了,大腿骨折了。手術後大腿上的鋼針還沒有取出來,又遭遇車禍,左大腿被撞斷。一年之內兩隻腿都出問題,兩隻腿的鋼針取出後都達不到康復的效果。取鋼針的醫生說我有艾滋病,說是從病歷檔案中看到的。
艾滋病的痛苦無休止的折磨著我,治癒無望,我又成了雙腿疼、瘸的殘疾人。開始拄雙拐,後來拄單拐,哪隻腿疼的厲害就幫助哪隻腿搭力。就這樣的身體我還得下地幹活。
二零一三年,我兒子外出打工,意外死亡,我又經歷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兒子死後,媳婦重新嫁人成了人家的人。我們同住一個屋簷下,無論我怎麼強忍著病痛努力的幹活,媳婦都看不上我,一天到晚罵罵咧咧的。我的日子可以說是苦至極點。
丈夫因道德敗壞招來這個致命的傳染病,害人害己。吃了幾年的免費藥,他還是倒在床上。最後食水不進,大小便失禁,臥床三個月,於二零一五年黃曆三月痛苦離世,終年六十五歲。
我生產隊有個七十歲的婦女,臥床在家好長時間了,聽說也得了艾滋病。一天我向她兒媳婦打聽,證實了這個事。她兒媳婦說,老人一身發軟,瘙癢,連凳子都坐不得。怕傳染給兒女們,甚麼東西都隔離。凳子單獨坐,連碗筷都單獨用,吃飯喝水送到床前。不知這位老人的處境有多艱難?年邁的身心有多痛苦?這痛苦向誰說,誰又能幫?不久這位老人也死了。
往下走,我的命運也就如此了。人家看我,面部浮腫,面色青黑,又矮又小,又駝又瘸,如死灰一團,誰都說我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可是,就在丈夫死後半年多的二零一五年黃曆十月,我有幸聽聞「法輪大法好」的福音,我修煉了法輪功。修煉後,我的腿奇蹟般的好了,艾滋病也離我遠去,生命如神話般的絕處逢生,我成了一個快活的健康人了。我就談談這個奇蹟發生的經過。
三、修煉大法的神跡
二零一五年黃曆十月,我因摔傷,手腕骨折到鎮醫院醫治。第二天受傷的手疼痛劇烈,我就到醫院找醫生處理,或換換藥。在那裏碰到我的大表姐。她跟我說:「你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這九個字威力無限。」她信心十足的說:「誠心默念,一定會好。回去吧,不用換藥了。」以前大表姐就給我講過這樣的話,我不以為然。現在一切治療都失效,無望之下回到家裏就開始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幾天,手真的就不疼了。於是我下決心像大表姐那樣真正修煉法輪功。
我參加了幾個法輪功學員在一起的集體學法。剛一進修煉的門,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如,我馬上就不能吃藥了,那個艾滋病的藥片一放到嘴裏就想吐,吞下去也得吐出來。聞到西藥是臭的,到醫院看見別人拿在手裏的藥都感到臭。我知道這是師父不讓我吃藥了,這些藥對修煉人沒有用,只能在身體裏積攢毒素。於是我就把剩下的藥裝了半背篼,全都扔了。
跟著同修們學法大約一週時間,我的雙腿不疼了,能站立了,丟掉拐杖也能走了,走起來不瘸不跛,越走越穩;那個令人苦不堪言的艾滋病症狀明顯的減輕了很多,後來越來越弱。以前上山幹活,挖一鋤歇兩稍,有氣無力的。學法一週後,我鋤地、栽種,擔著糞水爬坡上坎,幹甚麼都輕鬆多了,幹甚麼都有勁,越幹越舒暢,越幹越高興;我睡的著了,吃的香了,就像換了個人一樣。一個維持自身的生活都很艱難的人,還能精力充沛的去照顧他人了。我去護理一位瞎眼老人,照顧她的生活起居,還幫她種莊稼,給她種下許多胡豆。
一天,大表姐的女兒見我這副模樣,驚奇的了不得,急迫的問她母親:「三舅媽怎麼就好了呢?」大表姐說:「那是大法的神威!」
四、提高心性
我生在貧窮的農村,沒有文化,和大家一起集體學法,看著大法寶書我一字不識。捧著寶書得不到寶,我非常著急。我求孫子教我讀書,兒媳婦不准,怕被株連迫害,將來影響孫子考大學。別人讀法我就專心致志的聽,盯著書上的字,一個不落的看著。回家幹完活兒,就聽mp3師父的講法錄音;同修們交流切磋,我豎起耳朵聽;參加集體學法,再忙也要去,身心都溶入在這個修煉中;我經常走五里遠的小路到鎮上找同修切磋,急切的希望她們能抽空教我認幾個字,教我背《洪吟(四)》中的詩詞;認不到的字問同修後,我就對著這個字反覆念,反覆讀,牢牢記在心裏。現在我能獨自認讀四、五頁《轉法輪》了。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一些基本的法理。知道修煉要消業,師父要給真修弟子淨化身體;修煉大法要重德,要做一個道德高尚的、比好人還要好的好人;遇到矛盾要忍,要首先找自己的不對;要處處為他人著想等等,大法要求修煉人做好人的法理我覺得非常好,我很樂意遵照大法的要求去修。
如我兒子外出打工意外死亡,兒媳婦就是人家的人了。她出去打工,地裏田裏的活兒,圈裏的母豬、小豬全靠我。我非常辛勞的維持著這個家,她卻總是看我不順眼。我的身體如何,有無病痛,從來不過問。明明看見我從高處摔下來,摔在她的面前,背心被磚頭磕著了,痛的要命,她也裝著沒看見;她做好飯自己吃,看見我在壩子裏也不喊我吃;還把吃了的碗筷擺滿在灶面上,等著我來收拾;大熱天我從地裏幹活回來,她卻把我那把破舊的扇子給我扔了;晾在房簷下的鞋,也給我扔到壩子裏,她對我做的那些惡事,數不清,說不完。
我非常怨她恨她,長期以來,總是耿耿於懷的,非常難受。有時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也跟她較勁。我說,你丟我的東西,我也把碗櫃裏的碗抱出來全都砸了!
修煉大法後,想到真善忍的忍是修煉人必須要做到的,她怎麼罵我,怎麼對我不公我都忍。一切用善來對待。她睡夠了,起床來把我做好的飯吃了,我也不計較了,我還說,吃了就好。早上見她下夜班回來,想到她累了,就主動招呼她,是大法搬走了壓在我心上的石頭。修去怨恨心,憤憤不平的心,我現在心裏敞亮多了,輕鬆多了。
媳婦說我修大法是犯錯誤的,我就告訴她修大法是合法的。我說,我不偷不搶做個好人。身體好了,不要你們一分錢醫藥費。你沒挖一鋤頭土,沒打一把豬草,我甚麼都幹了。我修大法家庭受益,大家都受益,哪裏不好呢?
修煉後不久,衛生院要我去檢查,拿藥。醫生說,你有艾滋病要服藥。得了這個病可以給你出具手續辦「低保」。還勸我說,多得到一份錢不好嗎?我是修煉大法修真善忍的,就要做到真。我現在身體好了,我有能力勞動了,還吃甚麼低保呢?在誘人的現實利益面前我放下了這顆利益之心,謝絕了醫生的好意。
五、神跡出現了
師父說:「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1]
修煉了大約一年時間,隨著心性的提高,師父把更大的病業從我身體的深層給推出來了。一天,我的前胸、小腹、後背、大腿、小腿、雙臂,出現了大塊大塊的淤斑,青紅紫綠的,全身還鼓起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硬疙瘩(包塊),又癢又痛。我心裏很穩,一點也不害怕,因為我明白了法理,知道這是師父在為弟子消除業力,為弟子進一步淨化身體。同修們都鼓勵我說「是好事」,叫我要堅定,要信師信法,過好這一關。大約一個星期,這些東西全部都消失。
從二零一六年到二零一八年,這種消業的症狀出現三次,一次比一次輕。第三次是二零一八年皇曆的正月間。這次只有淤斑,沒有包塊。解小便有血,而且還便了一次血,如小便一樣多,量很大,血中有細碎的血塊。
這個消業的現象太神奇了,一般的人覺得不可思議,其實這就是大法的神跡在修煉中的展現。師父說:「修煉就是從人生命的本源上給你清理。像樹的年輪一樣每一層都有病業,那麼就得從最中心給你清理身體,但是要一下子全部推出來人會受不了的,有生命危險。所以只能每隔一段時間推出一個兩個,這樣人能過的去,在難受的過程中又還了業,但這也只是我給你消業以後所留給你自己承受的一點而已。」[2]
六、呼喚道德 回歸傳統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我到一家醫院做了一次HIV的檢測。我沒有到衛生院檢查,是因為我怕醫生隱瞞檢查結果。因為在修煉不久,我按衛生院的通知去那裏做檢查。檢查後指定我到一家大醫院複查。可能是我的檢查結果已經發生了向陰性轉變的指數,醫生沒有告訴我,我也沒有悟性,沒有想到這裏面一定有完全可能發生的轉機,只是不再繼續做檢查和拿藥。
艾滋病的臨床症狀在我身上消失,身體的變化我有真切的體會,變化的過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知道如果檢測,這個結果是驚人的,或許是震驚世界的。中共懼怕「真」啊。
為了不引起麻煩,這次我就到一家不知道我曾患有艾滋病的醫院檢查。HIV檢測顯示:「人類免疫缺陷病毒抗體」結果是「無反應」,參考值「無反應」。
自二零一五年十月我開始修煉大法以來,距今三年來我沒吃任何藥,只是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卻有了意想不到的健康。這是大法的偉大!是師父的慈悲!也是修煉人道德提升的修煉成果。
據醫學權威說,艾滋病是對人類危害極大的傳染病,沒有哪一種疾病能引起全世界如此的關注和驚恐。據中國官網報導,中國艾滋病感染者有82萬,加上不在冊的有近百萬。二零一八年上半年中國艾滋病發病數為27243例,二零一八年上半年中國艾滋病死亡人數為7524人。
今天把我的故事講出來,我還想說,艾滋病現在不是靠現代科技就能解決的問題,找回傳統,重塑道德才是根本。
中共政權倡導無神論,反神、反中華傳統,反中華老祖宗給我們傳承下來的、歷經幾千年風雨而不朽不衰的傳統道德,尤其是這些年中共不計道德成本的所謂放寬政策發展經濟,促使中國社會的道德急速的走向崩潰。中國農村原本淳樸厚道的傳統民風,也遭到了嚴重的破壞。就連鄉村、鄉鎮都有了色情場所,幾乎是公開的淫窩。說起「喝板板茶」這個詞彙,我們當地人都知道是指鄉村裏賣淫嫖娼這種亂倫亂性的錢色交易。這些敗壞家庭倫理、喪失人倫道德的所謂休閒產業,把許多人、許多家庭害慘了。
我丈夫就是被中共社會反傳統的大洪流帶動下墮落的犧牲品。我丈夫身染艾滋病後,掙了一點點錢就抽煙、酗酒。一個無望的生命也只能這樣了,在煙酒和淫亂的麻醉中耗到生命的衰竭。最後他走不了路了,躺下了,也不敢透露他得了艾滋病,以「酒肝」隱瞞著。因為我們當地農村都是土葬,人死了出殯、挖坑下葬,全靠鄉親鄰里幫忙。如果知道這個人得了艾滋病,就沒人敢來穿壽衣,沒人敢來抬棺材了,都怕傳染而遠遠避之。人死了送不出去,這可是農村人最擔心的一件事啊。
丈夫臥床三個月,水米難咽,大小便失禁,臭氣熏天。我對他說,這都是喝那個「茶」喝出來的。最後他說不出話來了,臨終前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我們師父說:「最主要的我看還是人類道德水準的低下,造成的各種奇奇怪怪的病,醫院治不了,吃藥也不好使,假藥也多,都是人為的社會敗壞到這個成度。」[1]
親身經歷告訴我,靠現代科技手段來解決艾滋病這類問題,短暫的治標但不治本。找回中華傳統,回歸道德,才是人的希望。法輪大法是引導生命回歸的天法。
像我這樣落難的人,在現今的中國,各地都有,人數相當的可觀。師父與大法救了多少人啊。可是由於中共謊言的毒害,讓國人中大多不明真相,不敢接觸法輪功,不知道尋求大法與師父的救度,或與大法的真相擦身而過,失去了機緣,太可惜了!
不幸的兄弟姐妹們,多多了解法輪功真相,或許能看到光明,從迷茫的絕境中走出來,獲得幸福的人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病業〉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2/25/1759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