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的一天,我到熟人家裏,看到他的電腦裏有幾個視頻,就拷到U盤裏。回家看完視頻,發現還有一個「翻牆」軟件,我就翻牆。翻牆後看見許多我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內容、被中共刻意隱瞞的內容,這讓我看清了中共的惡毒。
翻牆後,我看見有法輪功的資料。出於好奇,看了《論語》,覺的很好呀,不是報紙電台所宣傳的那樣。接著看《轉法輪》第一講,才看了「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1]一節,我就被書中的內涵震撼和折服了,就知道我要找的是甚麼了。
我趕緊把所有的資料下載下來。我有一個把文字轉換成音頻的軟件,我就把這些文字資料,全部轉換成音頻資料(編註﹕大法弟子不可把大法書轉換成音頻),把它放在手機裏聽。到清靜的、人不多的、沒有干擾的地方,一邊走一邊聽。我每天散步,戴上耳機聽,聽了兩個多月。
我年輕時就有胃病,吃了好多藥也沒斷根兒,只是不痛了,可以管一年半載的。二零一二年的一天(是哪一天不記得了),我肚子痛得很厲害,我吃了藥,可這才四、五天又痛了。又吃藥,又管了四、五天,再吃藥,又管了四、五天。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講法:「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的相當不像樣了,在另外的空間看你的身體,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就這樣的身體,一下子給你淨化出來,一點反應沒有也不行,所以你會有反應。有的人還會連拉帶吐。過去有許多地方的學員給我寫心得體會中提到這個問題說:老師啊,我從學習班聽完課回家,一路上盡找廁所,一直找到家。因為內臟都得淨化。」[1]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得法了!師父管我了。心裏別提有多高興多高興了!
經過師父一段時間的清理身體,困擾了我幾十年的胃病徹底消失了,我真正的體會到了甚麼叫「無病一身輕」。
師父在很多經文裏說走出來講真相的重要性。「作為你們每個大法弟子,講清真相這件事情是必須做的。」[2]「大家要清楚講清真相對大法弟子太重要了。」[3]
我想,我一定要出去講真相。可甚麼是「真相」,甚麼是「正法」,甚麼是「證實法」,我都沒有搞清楚(因為我是聽的音頻文件,不是文字,所以「正」和「證」是同音)。怎麼去「正」、怎麼去「證實」,敢不敢去講,講些甚麼?我心裏都沒底,但這個決心已下,就在家裏琢磨推敲這些問題。想好了這些問題,橫下一條心就出去了。
剛開始的時候,只講了中共的邪惡與欺騙,時間也很短,就兩、三分鐘。後來有了些經驗,增加了很多內容了。如:外地來我地旅遊的人很多,我就尋找機會給他們講二萬五千里長征是不實的,是誇大的,雷鋒是擺拍的,張思德是燒鴉片死的,「天安門自焚」事件是拍的電影、是假的、是欺騙大眾的、誣蔑法輪功的,中共打著「愛國主義」旗號鎮壓異議人士,迫害法輪功。充份揭露中共的欺騙,中心主題是破除中共的謊言對民眾的毒害。
開始時,我是個人學法,沒有講有關「三退」的內容。後來,我在講真相中遇到了一位同修大姐,參加了集體學法,後來,我在講真相中增加了勸「三退」的內容。
這個學法小組有十來個人,都是九幾年就開始修煉的老大法弟子。我懷著敬重、學習的心態,加入了他們的學法小組。小組每週一、五兩個上午學法。大姐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有令人神往的寶書了,太高興了!
在學法小組我得到一些真相資料和一些護身符,用來發給有緣人,也有真相幣(以前我是沒有的,就叫家人用鋼筆在錢幣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學法小組裏,每週都能看到《明慧週刊》,先前我在電腦裏看過一、兩期,覺的沒甚麼,就沒看,現在來看覺的太好了,看到別人是怎麼修的、悟的,怎麼提高的,看到了自己和同修的差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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