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兩個警察把我帶到審訊室,我看到了電視上才能見到的鐵椅子,我想我不是犯人我不坐,他們就給我搬來椅子坐。坐下我就講:法律沒有規定法輪功是「×教」,誣陷法輪功是「×教」的說法源於江澤民於一九九九年十月會見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時說的一句話,這句話不能代表法律。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你現在就可用手機上網查詢。警察說:我明天查,明天拿給你看。聊了一會兒後,他問我跟誰一起去的,我不說。
我想到師父講:「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1]我就選擇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他似乎感覺到了甚麼,急了眼,對我大吼大叫。此時我依然祥和的看著他,我知道那不是他。不一會兒他說:你的穩重是因為你的信仰,我的暴躁是因為我的工作。他穩定下來,我說:我說出任何人,對你都不好,你抓的修煉人越多,你造的業就越大,善惡有報是天理,我是為你好。
審訊到晚上一點左右,他看甚麼都問不出,就把訊問記錄中我講真相的內容全部刪除,只留下他的問話和回答「無語」。
我一晚沒睡,一直在發正念,期間想到:最多讓我呆十五天(沒想到這不正的一念讓舊勢力鑽了空子),轉念一想不對,不能承認邪惡的迫害,一天都不能呆,明天就得讓我回家。我想起師父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2]
剛才我還擔心工作是否會受到影響,這不就是利益之心嗎?那我就不要這利益心,一切由師父安排,一下對工作的執著就放下了。早上四點左右煉功,開始因為怕心躲在攝像頭下煉,在外看守的小協警看不到我了,嚇的趕緊到玻璃門看我。我想既然煉了還怕看嗎?我就站在玻璃門前、攝像頭下,對著小協警煉。
天亮後,那個問我話的指導員來跟我說:我們忙了一上午,那裏的村民、村支書都到這裏來指證,還有你車上那麼多資料,至少也得判一年。我心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下午「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來了兩個人,他們又把我帶到審訊室,一個面目兇惡的傢伙看著鐵椅子示意讓我坐那。我站在他旁邊,看著鐵椅子想:那不是我坐的。結果指導員又給我搬來了椅子坐。
下午,指導員說拘留我十五天,讓我在所謂筆錄和認罪書上簽字,我不簽。他說不簽就不給我當事人保留的那份拘留證,我看著他手裏的拘留證想:這是你們非法拘留我的證據,你必須給我!他馬上雙手遞給了我。
在送我去拘留所的路上,他說:明天就帶人去你家抄家。我說:你不會去的。他說:為甚麼?我說:你看著面善,不會去幹抄家這種壞事的。他呵呵一笑。我當時心裏沒有他們要抄家的概念,也否定著舊勢力的安排。結果第二天,市裏警察中午去家裏坐了會兒,下午準備去抄家,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偏偏走錯了門,從此沒再去家裏騷擾。
一進監室,所有人都覺的,怎麼來了一個這麼白白淨淨的女孩?就問我是因為甚麼進來的。我說是因為煉法輪功。她們很詫異,覺的法輪功也有這麼年輕的人在煉。我給她們講了大法真相,使她們明白法輪功不僅老年人在煉,很多孩童也在煉,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很多人都在煉。
在那裏我按照正常時間煉功發正念。我煉功時,旁邊的姐就給我打扇子,怕有蚊子咬我。我發正念時,這屋裏的人都會跑到其它屋裏玩,讓我安靜的發正念。平時到了發正念時間,她們還會提醒我:到煉功時間了!這期間,讓我真切的感受到大法的神奇,只要心態純淨,做正事是沒有任何干擾的。
一天晚上,來了兩個因雙方打架而被拘留的人,看守的警察把她們分在兩個屋,一個在我屋。警察又把我調到另一個打架人的屋裏,並跟那人說:讓她教育教育你。我想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有緣人,我就給她講大法真相。她看起來並不面善,可是對我極好,拉著我的手把我當成娃娃一樣喜愛。
最後幾天裏,來了一個吸毒的女孩,她滿臉橫肉,沒人敢挨著她。我看她缺東西就送給她用,一來二去就熟悉了,給她講大法真相她也接受。我唱大法弟子的歌給室友聽,她就站在門外說:她的歌聲真好聽。有個室友說她跟甚麼樣的人在一起,面相就變成甚麼樣。意思是說她跟我在一起的幾天裏,面相也變的和善可愛了。
十五天後,我回到單位上班,原來我大娘去單位找到主任給我請了假,並說了我的情況,主任說我回去就可以直接上班。他們也沒有跟單位領導說我的事,只是給我按年假請了假,並且年假是在我回去的這個月剛剛實行的。我深深的感到師父已經給弟子安排好了一切。
一家人走上歸真路
我從小就是個小氣功迷。過去我們小區公園裏有好幾種功法在練,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自己找了一個氣功跟著練。現在知道,是師父給我從小就打下了要得法的基礎,使我不至於在後來的學習中被無神論毒害。後來為祛病健身,跟父母一起練了一個功法(後來才知那是附體功),還是有病還是會難受。
一九九七年,遠在外地的大娘退休,為了孝敬奶奶就回老家來了。她看我們在練氣功,就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好,改煉法輪功吧。今天是二月二,這日子好記,今天我就教你們煉功。這樣我們全家喜得大法,從此走上返本歸真的路。
修煉不久,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我如同往常一樣發燒,爸媽覺的我還小,也沒有認真修煉幾天,不一定是功中反應出的淨化身體,就給我吃了幾片退燒藥。吃完藥,爸爸帶我去附近一同修家,我坐下聽著大人們交流。沒五分鐘,感覺想吐,隨後就把夾雜苦澀藥味的飯一起吐了出來,感覺一下輕鬆了。同修說: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了。我們全家這才悟到師父已經在管我們了。不久,我晚上睡覺,突然感覺肚子痛。爸媽給我拿來痰盂,我一下便了一痰盂,身體卻沒有感覺不舒服,這次知道是師父又在給我淨化身體了。
爸爸小時候因長期遭受飢餓,落下嚴重的胃病,生、冷、油膩、韭菜都不敢吃,胃疼起來就拿熱水袋捂著躺在床上。修煉一個月後,家裏做了韭菜包子,爸爸夾起來就吃,吃後發現胃病好了,不痛了。從那以後爸爸的胃再也沒痛過,吃甚麼都香。
媽媽原來也是個藥簍子,婦科病、神經性頭疼經常困擾著她,也是修煉一個月後達到一身輕。原來媽媽夏天上班都要戴著帽子,修煉後不知不覺就把帽子摘了。同事問她:你怎麼沒戴帽子呢?媽媽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戴帽子,先前的怕冷、神經性頭疼都好了。
正念助父親出黑窩
二零一零年,同修在被綁架期間說出了我父親,使他被非法勞教一年。我時刻想著我是大法弟子,只要我念正,就能在師父的加持下提早救出父親。當時我記的有篇交流文章,提到同修發正念用搬運功把親人同修從黑窩救回家的事,我就想我也能夠做的到。我每天上下班都發正念、背法,回到家吃完飯就開始學法。我想只有我真正同化大法,才能有強大的正念加持父親早日回家。我知道帶著情是無法達到純正的正念的,同時我發正念去自己的親情,讓自己平靜的就像幫其他同修一樣。
平時父親打電話回家,我都像他在家時聊天一樣,讓父親放心。監聽的警察聽後,跟父親說:「你們家真和諧啊!」我也會叮囑父親要想著早回家,父親因擔心監聽,總是嚴肅的說一句:「行了!」
離過年還有一個星期,我想一定要讓父親回家過年。同修來我家交流時也說:發正念讓他年前回家。我更加堅定了父親一定能回來這一念。偶爾出現「我這一念能不能管用啊,我想讓他回來他就能回來嗎?」的負面念頭,就立即發正念清除它,堅信大法無所不能,堅信師父一定會幫助弟子。
我倒計時數著天數,七天、六天,我求師父讓父親在年前給我再來一個電話,結果倒數第四天父親來電話了,這次我叮囑父親:想著快回家!父親這次沒有兇,只是平和的說:知道了。我知道父親感受到了正念的力量,他也在加強自己的正念。倒數第三天,父親出現高血壓症狀,警察以為勞教所裏醫院診療水平低,就拉父親去外面醫院檢查治療,結果高壓二百,低壓九十。醫院說高的太高,沒法治。父親被拉回勞教所,警察害怕他在那裏面出生命危險,在大年二十九晚上十一點左右,給家裏打電話讓去接人。
那時剛剛下過雪,路滑難走,本市離勞教所又那麼遠,大過年的車都打不到。媽媽連夜找了舅舅和一個出租車同事,兩人都願意幫忙。從早上五點出發,到下午四點多,終於順利的把父親接回來。父親自己下了車,行走如常。
從得法至今,時而精進,時而懶散。可師父一直在慈悲的看護著我,以各種方式點悟著我。師父為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我時常覺的愧對師父。在師父用巨大承受延續來的時間裏,我一定要精進不怠,盡力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以報師父慈悲苦度的洪恩於萬一。叩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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